第二百五十章 未來-《先砍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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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馬去病嘴角一翹,指了指那敢飄揚的魔字大旗。
“看到了嗎,你是人,我是魔。”
大公子不可思議的問:“你走火入魔了?”
“不。”馬去病搖了搖頭驕傲的說:“群魔找到了我,他們需要一個英明的君主開疆擴土,而我答應了。”
“你瘋了?”
“我早已瘋過了。”馬去病有些感慨,然后臉上露出了殘酷的笑容,接下來的話讓大公子不寒而栗。
群魔足以讓中原許多人癲狂成魔,也可以附身在一些人身上盡享人間美好,但是,他們都只能猖狂一時。
因為魔的特性,是極度的自私,完全無法控制欲望。所以,他們只是一盤散沙。所以他們需要一個足夠英明的君主控制著他們,讓他們顛覆人族,徹底的站在這片大地上。
到時候,人族也不會徹底滅絕,只是他們會成了蛋,孵化魔族成員的蛋。
為了達成這一美好的愿望,他們看上了馬去病,并且交出了能夠控制他們的權柄,所以,馬去病成了萬魔之王。
大公子渾身顫抖,哪怕他今天死在這里,也一定要殺死馬去病。
馬去病也看出了大公子的殺意,卻不以為意,反而開口邀請大公子:“魔族當立,人族當亡,怎么樣,成為我麾下的魔將吧,等我統治了這個世界,昆侖就是你的。”
就在此刻,一個魔將匆匆而來,在馬去病耳邊低語了幾句,馬去病勃然色變:“什么,沒見到鬼哭的尸體?”
他一掌把這個魔將打翻在地:“廢物!”
然后一把揪起了旁邊的大公子:“快說,鬼哭在哪?”
“你在害怕。”大公子玩味的笑道:“是的,你應該怕他。”
馬去病耳朵動了一下,他聽到了叮當一聲脆響。低下頭來,看到了大公子腰間的一塊玉符與劍鞘碰撞,先前沒注意,還以為只是一塊普通的玉佩。他一把扯下了玉符,臉色一變再變:“這是什么?”
“你應該清楚,通訊用的玉符。”
想起剛才大公子渾身顫抖的模樣,那時候的大公子哪里是在害怕,而是在為鬼哭傳遞珍貴的信息,比如說它的方位,比如說周圍人的分布。馬去病的臉色變得已經不能再變了,他額頭青筋暴起,憤怒的拔出劍來,一劍捅穿了大公子的身軀:“該死!”
大公子一口血吐在了他的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閉上了雙眼。
轟!
在身后,墻下地面突然炸開,一片泥土與木屑紛飛之中,鬼哭騎著馬沖了出來。
“是鬼哭!”馬去病心中恐懼,他夢到的未來中,鬼哭就是這樣突然出現給了他致命一刀。
“他已經沒刀了。”馬去病心中安慰自己,然后大叫:“攔住他!”
周圍的御林軍沖了上去,然而鬼哭在馬背上持槍連打帶刺,一瞬間就將強悍的御林軍殺了個對穿。
馬去病瞳孔猛縮,沒了刀的鬼哭,看起來似乎比傳言中的還要厲害十倍。他已經顧不得破口大罵了,連忙扔下大公子的尸體跳上馬背打馬就跑。
鬼哭在后面窮追不舍,明明他的馬被心魔附體,速度快如閃電,偏偏身后的鬼哭越追越近。
“放箭,放箭!”馬去病撕心裂肺的大吼。
無數箭矢射了過來,幾個強大的妖魔也沖了過來,然而,鬼哭手中的槍舞的水潑不進,擋住了大半箭矢,剩下的件也紛紛的射在了他的甲上,哪怕女媧娘娘贈他的甲以破裂,卻依舊牢牢的擋住了這些箭矢。
那些看起來強大的妖魔,面對人馬合一的鬼哭,也是如此脆弱。防御最為強悍的老龜妖紙糊的一般被一槍穿透,以速度與詭詐著稱的蜘蛛妖魔也同樣被一槍掃落。
幾個強大的妖魔猶如落葉在秋風中凋零,鬼哭再度殺出,大叫道:“馬去病,受死!”
看著身后的鬼哭渾身浴血的越追越近,雙方距離只有兩丈,馬去病被嚇得亡魂大冒。悲憤的將魔槍拖在地上,打算來個回馬槍進行最后一搏。
怎么會這樣?
現在他腦海中一片混亂,他實在想不通為什么沒用刀的鬼哭會變得更強。
而就在這個時候,轉機出現了。
飛魚道人的乾坤一擲為馬去病解了圍,不僅用鐵球把鬼哭從馬背上打了下來,還讓鬼哭身上的寶甲徹底化為了一地的碎片。
“射死他,射死他!”馬去病興奮大叫,同時騎著馬跑得更遠了。
無數的箭矢如雨而下,原先跟著劉大龍現在跟著鬼哭的戰馬瞬間成了刺猬,哀嚎著撲倒在地,很快成了尸體。
鬼哭更慘,剛爬起來數十支箭就扎進他的體內,他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好皮。可即便如此,鬼哭還在咆哮:“馬去病,受死!”
馬去病幾乎再一次瘋了,心中瘋狂大叫:為什么他還活著?
鬼哭徒步而行,馬去病的馬更快,雙方距離慢慢拉開,周圍其他魔兵魔將也趁此機會朝著這邊靠攏,馬去病心中剛松一口氣,卻見鬼哭一腳跺在地上,大地裂開,一條裂縫閃電般的朝著這邊蔓延過來。
胯下因為心魔附體而變異的戰馬哀嚎,馬去病從馬背上摔了下來,他癲狂的大叫:“保護我!”
十幾個魔兵魔將帶著盾牌圍了上來,擋在了他的前方,他臉上剛透出輕松的笑意,一桿槍猶如閃電穿透烏云,就這么穿透了盾牌和一個魔將。馬去病只來得及把魔槍往身前一橫,然后胸口一痛。
魔槍擋住了那桿槍,卻從中斷開,而他被一槍穿透,死死的釘在了地上。
“我……救……”
成了萬魔之王,馬去病生命力是何其強大,即便心臟被穿透,只要身體大半部位還好,他就不會死。
可是,這槍中蘊含著一股抹殺一切的力量,他的妖氣,那神通,駐扎在他腦海中的群魔,一切都在那一瞬間煙消云散。
他只來得及吐出了兩個字,就癱在了地上,身體冰涼,血泊在身下緩緩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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