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她還是控制不住地顫抖,死死揪著我的衣襟:“四哥,沒有狗,是那些男人,他們……” 我心里一陣陣收緊,這件事對她來說是永遠(yuǎn)的陰影,要是不趁早解決,日后會越來越麻煩。 我想也沒想就朝著她的耳朵吹氣:“沒有,老婆,就是這樣,你還記得嗎?” “嗯?” “那一晚,我們吃了一頓燭光晚餐,喝了點(diǎn)紅酒。然后你喝高了,回去的時候你像小貓一樣縮在我懷里。然后你使壞,對著我的耳朵吹氣,你問我,要不要你?” “真的嗎,四哥,真的是這樣嗎?” 我用被子把我們倆嚴(yán)絲合縫抱起來,在被子里面,我的一只手帶著顫抖帶著忐忑解開她的衣服,另一只手安撫著她的背:“當(dāng)然是真的,我什么時候騙過你。其實(shí)我從來沒跟你承認(rèn)過,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在想,你是那種可以抱著在床上躺一輩子的女生?!?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話勾起了她的某個點(diǎn),她突然睜開眼睛,直勾勾看著我搖頭:“不對,四哥,不對……” 我心一驚,低頭攫住她的唇,呢喃著她的名字:“老婆,就是這樣的。你別著急,我們慢慢回憶好不好?我們回到家,你說熱,要去洗澡,我死皮賴臉跟著你一起去。就在浴室里,你還記得嗎,我就是這樣吻你的。” 我漸漸加深這個吻,目的就是要她迷失,然后忘卻那難堪的一切。 就在我們**相呈的時候,她又顫抖起來,抓住我的手,又一次搖頭:“不行,四哥,我真的不行……” 一盆冷水當(dāng)頭澆下來,沒人能理解此刻我有多沮喪??墒俏也桓曳艞?,我怕那件事會像一個黑色的漩渦把江別憶吸進(jìn)去。 幾番嘗試,江別憶還是說不行,每每到了最后關(guān)頭,她總是尖叫著推開我,像受驚的小兔子似的縮在一邊,滿是戒備地盯著我的方向。 我心疼得無以復(fù)加,扯著被子把她裹起來:“好好好,我不碰你,我們睡覺?!? 出院那天,正在收拾行李,阿彪就敲了敲門,低聲告訴我鄭龍來了。 我倒是一直在等這一天,所以也沒有多吃驚,倒是江別憶驚得從沙發(fā)上跳起來:“太爺爺來了,真的嗎,他是不是來教訓(xùn)我的?” 我走過去,抱住她:“傻瓜,有我在,你怕什么?” 她貼在我胸口:“嗯,有四哥在,我不害怕?!? 我做好了被鄭龍撅拐杖的準(zhǔn)備,我甚至想,他要是逼迫江別憶離開我,那我就下跪。 反正就像龍玦說的,橫豎不要臉一點(diǎn)。這個世界,最后的贏家,往往都是最不要臉那個人。 誰也沒想到,老爺子一進(jìn)來,第一件事就是站著不動,朝江別憶招招手:“丫頭,快過來給太爺爺看看,怎么又瘦了?” 江別憶一下子哭起來,站著沒動,跟孩子似的撒嬌:“我不,你一定又要帶我走。我不走,我就要跟四哥在一起。” 鄭龍白我兩眼,嘆息了一聲:“你這傻丫頭,我怎么會帶你走?你忘記了,當(dāng)初你跟阿遠(yuǎn)聯(lián)合起來演戲的時候,我是第一個反對的?,F(xiàn)在你跟臭小子和好了,我比誰都高興。我今天過來,是有事跟你說。” 江別憶捂著嘴:“真的,真的不帶我走?” 她一步步挪過去,走一步就看我一眼,我心疼不已,快步走過去和她并肩而立。 她自主自發(fā)攥住我,朝我微微一笑,我有點(diǎn)想哭,湊到她耳邊道:“我真怕你跟他走,我真怕你丟下我?!? “傻瓜。”她靠著我,“你在這里,我能去哪里?” 走過去,鄭龍斜眼看我,冷不丁抬起拐杖就砸過來。 饒是我反應(yīng)得再快,還是挨了那么兩下,疼得我齜牙咧嘴的。 不過想到老爺子是支持我們在一起的,又覺得開心。 江別憶一把拽住他:“太爺爺你別打四哥,我們爺孫倆好不容易見個面?!? 鄭龍舉著拐杖沖著我揚(yáng)了揚(yáng),牽著她坐下:“這次來呢,是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guī)湍阏业搅撕线m的眼角膜,我們明天就起程去新加坡?!? 聽到這個名字我皺起眉頭,為什么又是新加坡? 鄭龍完全沒注意到我的表情,他光顧著問江別憶高不高興。 江別憶自然是高興的,笑得特別開心:“真的嗎,真的嗎,我真的可以看的見了嗎?” 鄭龍點(diǎn)點(diǎn)頭:“當(dāng)然是真的,太爺爺什么時候騙過你。明天我陪你一起過去?!? “您陪我去?” “怎么,不許我去?我再不走,這個家都要鬧翻了。” 我咧嘴笑起來,看來這幾天朱寧寧沒少折騰鄭懷遠(yuǎn)。 而且,老爺子這是打算睜只眼閉只眼眼不見為凈? 腦海中立馬浮現(xiàn)出朱寧寧樂滋滋纏著鄭懷遠(yuǎn),而鄭公子滿臉黑線的畫面來,這樣一想,我連心情好起來。 那天晚上,我又一次不死心地纏著江別憶,我不屈不撓地想要把那些畫面從她腦海中剔除出去,換成我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