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你怎么能愛她?-《你是愛情結的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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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剛亮,雍長治駱安歌周漾姜東李牧隱一群大老爺們全趕了過來,把病房圍了個水泄不通。
姍姍來遲的是我媽和小江奶奶,身后跟著蓋子衿和李牧子,兩位老太太一見到小瓶蓋就哭得控制不住,我媽甚至哭得跪在地上。
這幾年她一直自責,以前雖也吃齋念佛,但都是特定的日子。可是自從小瓶蓋出事后,她在家里弄了個佛堂,每日都是為孫子祈禱。
現在好了,佛祖聽見了她的聲音,讓她的孫子回來了。
小瓶蓋被一群人輪番地擁抱,他本就沒有力氣,昨夜又那么折騰了一宿,沒休息好,當雍長治等人又一次擁抱他的時候,他終于忍不住喊起來:“我要被你們弄碎了,能不能輕點呀,二伯,你弄疼我了。”
雍長治嚇得放開他,上上下下打量他:“哪里疼,哪里疼,我看看。可憐的孩子,那些天殺的,也下得去手。”
小瓶蓋往江別憶身上一靠:“二伯,我沒事,你看這不是好好的嗎?這幾年我可勇敢了,我就想著,一定可以再見到你們。奶奶和太奶奶你們也別哭,我一定會好起來的。”
大家好不容易緩和下來的情緒,因為小家伙懂事的幾句話,每個人瞬間又淚崩。
蓋子衿哭得特別兇,眼淚鼻涕全蹭在姜東身上,問我:“還沒查出來是誰做的么,是鞏音殊那賤人么?”
小良可能是神秘殺手這件事,迄今為止也就我們哥幾個知道。所以她才會這么問。
我安慰了她幾句,她越發憤憤不平:“就那么讓她死了太便宜她了,應該把她千刀萬剮才對。”
就在這時候,小瓶蓋突然出聲:“她背后那個,才是幕后黑手。”
我們幾個對視一眼,駱安歌率先出聲:“小瓶蓋,告訴三伯,你為什么這么說?”
“因為我聽到她給那人打電話,問對方什么時候可以做到答應她的事。兩個人吵架,她很生氣,大喊,我不管你要不要江別憶。反正我只要蓋聶。大約是沒談攏,她還威脅那人,要是把她逼急了,大家魚死網破。媽,我爸那人花花腸子我知道,原來還有別的男人喜歡你啊。”
江別憶臉紅起來,在小家伙臉上捏了捏:“還是我兒子聰明,知道你爸花花腸子。”
小瓶蓋嫌棄地撇撇嘴:“我當然知道啊,那瘋女人每次折磨我的時候,都咬牙切齒問我,為什么你爸不愛我,你媽哪里好,我比不上她嗎?其實有眼睛的人都知道,她自然是比不上我媽的。我媽那么漂亮,是不是?”
駱安歌笑意盈盈的:“對,你爸花花腸子,所以你可不能學他,將來要對自己老婆好一點。”
“那是當然。”
雍長治翻白眼:“拜托,多大的孩子,你就教他這些亂七八糟的。”
駱安歌興致很高,繼續問:“小瓶蓋,三叔家有一個可愛的小公主,將來給你做老婆好不好?”
小瓶蓋仰起頭:“漂亮嗎,有沒有我媽媽漂亮。脾氣好不好?”
“嗯,特別漂亮,脾氣特別好。”
小瓶蓋還沒說話,雍長治突然斜眼看過來:“喂喂喂,駱三,不是說把你姑娘留給我兒子么?聘禮都收了,你可不能反悔。”
駱安歌理直氣壯的:“我就反悔怎么了,我們家琉璃就要嫁給小瓶蓋。聘禮我不要了,還給你。”
雍長治氣得一口氣憋在那里:“哎哎哎,你怎么耍賴皮?當初是誰求著我來著?”
這兩個男人碰在一起就愛斗嘴,為了不讓他們繼續下去,小瓶蓋扭頭喊了雷凌一聲:“干爹,你結婚了嗎,有女兒嗎,有我媽媽漂亮嗎,有的話留給我吧?”
氣氛立馬兜轉,全部人都看著雷凌,然后雷公子就像是被雷劈了似的,站在那里,啞口無言。
偏偏周漾還要補刀:“小瓶蓋,你干爹哪里來的女兒,他早就出家為僧了。”
“啊,干爹,你斷絕七情六欲了?來來來,我摸摸,還有沒有頭發?”
雷凌板起臉:“別聽你七叔胡說八道,我只是不想讓別人打擾我的二人世界,所以才沒有孩子的。你要是娶不到老婆,那干爹勉為其難努力一把,給你生一個老婆得了。”
小瓶蓋愣了愣,突然問:“二人世界,你有老婆么?”
這一句殺傷力極強的話,讓整個病房靜默了十秒鐘,然后爆發出雷鳴般的笑聲。
雷凌氣哼哼的:“連乳臭未干的孩子都知道嘲笑我,看來我得努力努力,爭取今年結婚生子。”
他的愛情故事說來話長,心愛的姑娘在前往異國他鄉的游輪上尸骨無存,從那以后,他就真的變成了清心寡欲的“和尚。”
駱安歌使個眼色,我們倆到了外面,他點起一支煙遞給我:“接下來打算怎么辦?”
我接過來,卻沒有抽,江別憶那人鼻子可靈了,要是被她聞出來,又要被數落。
“那些人把小瓶蓋害得那么慘,我自然是不會放過,一定會一個一個把他們揪出來。至于小良那邊,等我們有確鑿證據再說。”
他點點頭:“謹慎點是對的,你現在的重中之重就是照顧他們母子,其他事情,交給我吧。”
我看他一眼:“你自己還不是焦頭爛額,別逞強,交給雷五他們也一樣。”
他自嘲一笑:“沒事,我還撐得住。”
我怕他想起傷心事,就轉換話題問:“鄭懷遠那邊有消息嗎?”
聞言駱安歌笑起來:“他現在被朱寧寧纏得脫不開身,也不知道南風那小子使了什么詭計,鄭氏的股東竟然全票通過,要朱寧寧幫鄭氏拍形象宣傳片。”
我微微笑起來:“這一次鄭懷遠看起來是在劫難逃了。”
雖然醫生一再強調這算不上大手術,但是我們都很緊張,尤其是我。
看著江別憶和兒子互相打氣加油。在推往手術室的時候還不忘拉鉤上吊,我只覺得胸口憋悶著一口氣:一定要揪出幕后黑手,還妻兒一個公道。
手術持續到第五個小時的時候,我媽坐不住了,焦急地問我:“怎么還不出來,不是說是小手術嗎,是不是遇到麻煩了?”
蓋子衿把她牽到一邊坐下:“奶奶,您別著急,主刀醫生是眼科界的權威,會沒事的。”
我媽哽咽起來:“我這心里沒著沒落的,小瓶蓋受了那么多苦,我真的……”
小江奶奶安慰道:“好事多磨。大難不死必有后福,你看好吧,這孩子將來可是要干大事的。他很堅強,我們別給他增加負擔。說好了,以后誰也不許在他面前哭,要哭躲著點。”
她說不哭,話音剛落就自己哭起來。
李牧子從來了以后就話很少,此刻她攥緊了拳頭,牙齒咬得嘎嘣嘎嘣響:“別讓我知道是誰干的,否則,我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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