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容恪番外二十二 紀太太是個傻子-《紅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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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氏公司里的人都說,紀總是怎么了,吃了仙藥返老還童還是回光返照,怎么都快半百的歲數(shù),臉上莫名其妙長出倆酒窩了?
華南商場里和他接觸過的人私下議論,紀先生越來越愛笑,那笑紋都藏不住,整個人神清氣爽,似乎天天都有美事兒,莫非金屋藏嬌搞了個洋妞兒。
知道內(nèi)幕的偷偷說,“紀先生最愛的女人回來了,十年前卡門宴的交際花,蹲了八年大獄。現(xiàn)在誰不知道他是妻奴啊,恨不得讓老婆騎在脖子上出門,她拉的屎別管黃的黑的都是香的。”
何一池拿著華南風云的最新一期雜志,站在寬大的職員辦公廳里發(fā)火,嚇得上百員工低垂著頭一聲不吭,誰不知道何助理是紅人啊,別看他不曾位居高層,可除了紀容恪,就他說話有分量,就他敢和副總嗆聲,就他有特權(quán)進出紀容恪的私宅,想要巴結(jié)紀氏的人,都知道得拿下何一池這一關(guān),他開口說行,紀容恪十有八九不會拒絕。
他額頭青筋直跳,用力把雜志甩在墻壁上砸得砰砰直響,“有心思談論紀總和夫人,沒心思做業(yè)績,是不是想…”
他話沒說完,忽然一個女人扒著門框喊了聲喵。
這一聲喵輕細溫柔,以假亂真,何一池還真以為是公司大門沒看住溜進來一只野貓。
他蹙眉轉(zhuǎn)頭看,在看到叼著一塊草莓干的馮錦時,他一愣,她穿著一件白裙子,過耳短發(fā)扎了一個小辮兒,用發(fā)卡盤在腦后,亂糟糟的像剛被耗子抓過一樣。
何一池眉骨跳了跳,這與眾不同的發(fā)型不用問,一定是紀容恪早晨上班之前給她弄的,他手法很糟,可偏偏喜歡給馮錦捯飭,她有時候也不愿意,但她迷迷糊糊就妥協(xié)了,誰讓他接吻技術(shù)那么好,一兩分鐘就讓她暈乎了。
何一池聽到員工座位傳來幾聲笑,不知道是笑馮錦還是笑什么。他走過去十分無奈屏蔽了她的發(fā)型,溫和問她有事嗎,馮錦說沒有,坐的太膩歪了,出來逛逛。
紀容恪根本不能離開她超過半天,索性把她帶在身邊,上班一起,應酬一起,回家一起,他是老板誰也不敢背后說什么,可苦了何一池,跟在馮錦后面擦屁股收拾爛攤子。
她一天在公司不是碰倒了咖啡機就是摔碎了誰的花瓶,偶爾還會因為一些不可思議的失誤,把文件和報表涂鴉得亂七八糟,她是痛快了,可一堆職員忙著趕工,累得叫苦不迭。
有人說紀太太平易近人天真有趣,有人說紀總這么精明優(yōu)秀的男人,怎么娶個傻子。
世人一邊笑一邊猜,這日子久了才知道馮錦不傻,她知道好吃的自己留著,不好吃的舍不得扔,都丟給紀容恪,他不吃她不依,他吃了她就笑。
其實她聰明著呢,她還狠,狠得駭人,只是世俗早就淡忘了,曾經(jīng)制造那么多起血腥殺戰(zhàn)的女人,不就是她嗎。
她聰明累了。
她有了依靠有了歸宿,她不想聰明下去了。
有這樣疼愛她的丈夫,寵得毫無底線,寵得無法無天,一句重話舍不得說,連一點風兒都不讓她吹著,哪個女人不愿意做如她一樣的傻子呢。
紀容恪愛馮錦,愛得天崩地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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