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莫溫蘊見娘子的臉色不太好看,想來應該是自己的動作有些重了,娘子一向較弱,即使自己已經控制了力道,可還是讓娘子吃痛了。 立馬上前,拉開娘子不斷揉著額頭的手,仔細的看了看,見娘子額頭上果然是青了一塊,便滿臉的愧色。 甚是心疼的說道:“都是溫蘊的錯,不應如此和娘子開玩笑,弄的娘子這般嚴重,溫蘊這就去給娘子請大夫來。” 瞅著說風就是雨的莫溫蘊,白若雨的額頭上瞬間落下了一陣陣的黑線。 這么一點小痛,他竟然就要去請什么勞什子的大夫,她怎么不知道自家小夫君,是一個地主家的二傻子呢? 看著快要走到門口的莫溫蘊,扶額嘆息的白若雨極其的出聲道:“溫蘊,你回來,我沒有什么事兒,只是痛感比一般的人要稍微的強烈那么一點,并沒有什么事兒,只要用熱雞蛋稍微的在額頭上輕輕的滾一滾就可以了,沒有你想的那么嚴重,若是這么一點小事兒,你都要去請大夫來,那不是平白無故的讓人笑話嗎?” 這讓旁人不知道的還以為莫家的小媳婦兒,多么的與眾不同,一點破事兒弄的人盡皆知,這若是被那些嘴碎的七大姑八大婆各種一通說,特么的她真的不用再莫家村混了。 指不定還沒出門,她就已經遭到了各種圍觀了,一想到自己會被大伙兒當做猴子一般看待,白若雨這心里就無比的煩躁。 莫溫蘊和娘子相處那么久,卻從來沒有聽她說過,她痛覺十分的敏感,如今這會兒聽在耳朵里,只覺得心里難受不已,為自己以前沒有花心思關心娘子,而感到深深的愧疚。 沉默了許久之后的莫溫蘊,再次走到娘子的面前,一臉擔憂的問道:“娘子此等怪病,能否醫得好,若是一直如此,那該如何是好,平日里娘子自然是免不了行走,一旦磕磕碰碰到哪里,那娘子豈不是要受罪了。” 一想到自己不可能時時刻刻的跟在娘子的身邊,若是娘子磕碰到哪里了,娘子該何等的揪心。 白若雨嘴角微抽,頓時有些啞口無言,不知道該怎么說了,她越發的覺得自己的嘴巴怎么就那么的找事兒呢? 說什么不好,非要說自己有痛覺,瞅著莫溫蘊那樣的眼神,估摸著是把自己當做重點的保護對象了。 特么的她不是那個意思好嗎? 只是不想讓莫溫蘊一直嘰嘰喳喳的問下去,卻沒想到古人都是腦細胞特別發達的產物,竟然能夠想的那么多。 對上那雙極為擔憂自己的眸子,白若雨想要認真的解釋一下,可這還沒有開口,莫溫蘊又再次的發揮了自己新奇的想法。 “娘子,以后還是注意著一點,痛覺一事兒,溫蘊會記在心上,一定會找到醫治娘子的法子,娘子且先回屋休息吧!溫蘊去村里赤腳大夫那里一趟,給娘子咨詢一下,看娘子這般病狀,應該要如何控制。” 莫溫蘊說完話之后,想要摸一摸娘子的額頭,可想到娘子比一般人嚴重的痛感,他就立馬收回了手,不敢輕易的觸碰娘子。 白若雨全程出聲解釋的機會都沒有,看著離開的院子的莫溫蘊,她的傻乎乎的神情都沒有緩和過來。 直到聽到木門被風吹的哽咽的聲音傳來,她竟然才反應過來。 如今這會兒,她終于體會到了什么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真的是不作不死。 她眼里滿滿的都是絕望,對于莫溫蘊的執著,待小夫君回來之后,她已經能夠想到,為了醫治自己莫須有的痛覺,以后自己的日子定然是水深火熱,終日有可能會以苦哈哈的藥為伴了。 這一大早的就把自己的心情弄得如此的糟糕,估計除了她也是沒誰了? 想要回去再躺一會兒,才轉身自己的五臟廟,就忍不住的鬧騰了,聽著這打鼓的聲音,白若雨的心是拔涼拔涼的。 搖了搖頭,一臉生無可戀的走向了小灶房,莫家有那么一點好,雖然日子過得緊巴巴的,幾乎快要趕上勒緊褲腰帶了。 可在吃飽飯這方面,似乎從來就沒有虐待過自己。 白若雨在掀開鍋蓋,看著鍋里面的熱乎乎的幾個餅子,直接拿了兩個,放在嘴里咬了一下,硬如磐石。 忍不住的吼道:“我去,這是什么東西啊!怎么能夠那么硬,牙齒差么一點就咯嘣掉了。” 連忙放下手里的硬餅子,白若雨深深的嘆樂一口氣,她真心真的是好心累。 想要吃現成的,那還是真的是不太可能了,掃了一眼小灶房,見什么配料都沒有,只有燒好的的開水。 心中一陣mmpz,作為一個福爾摩斯界的吃貨,寧愿忍著,也不能能泰國與委屈自己的胃,那簡直就是不能夠容忍的糟蹋啊! 拿過灶房里的木盆,從水壺之中倒了一些冒歡氣的熱水,隨意的摸了一把臉。 來到里屋環顧了一下四周,看到了墻角處,有一個竹筐和鐮刀,白若雨直接拿到了手里,試了一下,挺符合自己用。 便扔進了竹筐里,瞅著身上這身費事兒的羅裙,白若雨擰了擰眉頭,直接茲拉的一聲,將礙事兒的長裙給撕了一截。 她待會兒可是要進山,這般的影響自己走路,那可是不行。 處理好了裙擺問題之后,白若雨又重新給自己扎了一個丸子頭,一臉滿意的走出了莫家,靠山吃山,靠海吃海,那可是一點都沒有錯。 瞅著眼前巍峨的大山,白若雨眼中滿是贊嘆,連連的自言自語道:“眼前的這山真大啊!簡直比廬山還要大,置身其中,真的有種云深不知處,不識廬山真面目的既視感啊!” 白若雨自顧自的感嘆完了之后,她的身后突然傳來了一陣響亮的巴掌聲。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