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曾經滄海難為水,是劫是緣?-《賢妻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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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抹了抹眼淚,接著道,“都怪那個殺千刀的郭遠東,當初我真是瞎了眼了才會把我家梅梅嫁給他?,F在看來,那家伙根本一開始就沒安過好心。現在我們家變成這個樣子,都怪那個畜生!你走后沒多久,他們也搬了出去,他為了方便自己出去外面偷情,局讓長期在梅梅的水杯中投下大量安眠藥,現在把我家梅梅弄得精神恍惚到要住院!這個王八蛋!最該死的人就是他,就這么被警察抓了真是太便宜他了,那種人,真是該千刀萬剮下地獄!”
說到最后時,她已經是咬牙切齒,一副恨不得將她所說的那人生吞活剝了似的。
我沉沉的嘆了口氣,“路是人走的,當你幸福無比的時候,你從來不會覺得是因為誰造的孽才讓你那么幸福,所以當你落難了,也不要去怪任何人。畢竟人家也沒有用刀架在你脖子上非逼著你怎么走!是自己選擇走上了那步路,要怨,也只能怨你自己!”
我說著,站起身來,面無表情的道,“你三天之后來吧,我讓人去警局把那單據拿回來,按照店里的規章提取一定的折舊費,其余的全額退還?!?
我還是高估了自己,以為自己多少能平靜的面對這一家子,可是現在看來,我頂多能做到不再怨恨和討厭。要讓我再和她們哪怕多說一句話,我都會覺得必須強壓住心中隨時會泛起的惡心。
說完,我便打算走回柜臺,只見她高興的點了點頭,忽的想起了什么似的道,“我過些天要去看閻兒,要不要我幫你帶什么話?”
我一下子愣了住。大概是見我臉色有些不好看起來,她急忙陪著笑的說道,“你也別怪他,他當時那也是沒得選擇,畢竟那個女人肚里懷的是他的孩子??!”
我的嘴角浮起了一抹凄寒的笑意,“剛才你刻意沒有說的林宣兒,她的近況如何呢?”
她見我的表情似乎變得更難看了,知道自己大概是說錯話了,急忙又將頭壓低了下去,小聲的道,“她的案子還在審理中,據說十年以上的刑期是怎么都跑不了的,她肚子里的孩子…”她的聲音越發的壓低了下來,“等生下來后,她就得接著回去坐牢了。”
我輕輕的搖了搖頭,“所以說,他當時哪里是沒有選擇呢?一個是躺在病床上或許永遠不會醒來的孩子,一個是即將降臨的新生命,兩者之間,他早就已經做出選擇了不是么?那么你認為,對于一個在那時就已經徹底的拋棄了我和昏迷不醒的小九九的男人而言,我還有什么話可說呢?”
她呆呆的怔了怔,張了張嘴,終究還是什么也說不出口。
我邁開了步子剛走了兩步之后,停了住,淡淡的笑了笑,“如果實在要說的話,也只有一句:小九九這輩子,絕對不會再姓閻,他今后,跟我姓陸。”
說完,我闊步走了開,她跟在身后勸慰道,“你這是何必呢,這孩子姓閻,他骨子里終究是流著我們閻家的血脈的!這是一輩子都改變不了的事實!”
我怒然的停下了腳步,冷冽的看向她,她被看得不自覺的往后退了退。
我眉頭一擰,沉聲道,“你們閻家,根本從一開始就不曾看得起我們這對母子,這在我們心里,才是一輩子都改變不了的事實!”
她委屈的怒了努嘴,還想再據理力爭些什么,我接著道,“三天后拿著東西來退錢,再然后,我希望你永遠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你們閻家昔日是富是貴,與我無干,所以今后是死是活,也不關我事!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我和小九九與你們緣盡于此,今后互不相干,各自好自為之?!?
把我想說的話全然的道盡之后,我便走了開,她一個人愣愣的站了一會兒,終于還是悻悻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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