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 我也受傷了-《禽惑婚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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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換好衣服出來,華遠樹臉色已經緩和了很多。他認真的看著我,上下打量了幾眼才松了一口氣,是真的放松那種,說:“剛才我去問了情況,程墨只是把沈末禮貌的請了出去,好像還和他聊了一會兒,回來才和我說沒事了,我沒想到他會去而復返,真是的!”
他的語氣里都是懊惱:“早知如此,我就讓你和我一起去送客人走了。”
“沒事,兩天就好了。”我知道他擔心我身上的咬傷。
“不許擔心他,不許去看他,這樣的男人不值得你關心。”華遠樹說完,捧起我的臉,小心而溫柔的親了上來。
他的嘴接觸到我嘴唇的時候,眸色一深,同時用手蒙上我的眼睛低聲說:“沈閉上眼睛。”
他很溫柔,我一點一點也放松下來。
過了一分鐘他抬起頭,結束了這場吻,在我耳邊又親了兩下才說:“走吧,今天是咱們的洞房花燭夜,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了。”
他的話一提醒,我才想到,今天晚上,我們要名正言順的滾|床|單了,腦子里嗡的一下,不知道說些什么好。
我的臉大概是紅了,華遠樹又忍不住俯身親了一口說:“走吧,咱們回去。”
我跟在他身旁,微微抬頭就看到了華遠樹好看的側顏。其實他長得不是特別英俊,但是可能是氣質與眾不同,有那么點越看越順眼的味道。
一路之上我沒說話,看著華遠樹看著外面一閃而過的風景,心里想的是沈末的傷怎么樣了?嚴不嚴重?剛才我為什么不能更迅速一點的反應,為什么攔不住華遠樹對他動手?
就在此時,華遠樹突然說:“阿紫,你看一下我耳朵是不是流血了?”
我一下被他的話嚇得回了神,我這個女人也是夠了,在和一個男人結婚時,心里想的卻是另外一個男人。我心里搖了搖頭,對自己鄙視了一下,然后去看華遠樹的耳朵。
他的耳垂不小心碰破了,正在往下滴血。
“呀,出血了,要不要去醫院看一下?”我問。
華遠樹自己用手摸了一下說:“沒事,到家貼個創可貼就行了。”
這會兒我才意識到,剛才華遠樹是和沈末在打架,而不是華遠樹吊打沈末。沈末有人關心著去醫院了,華遠樹呢。想到這里,我馬上問:“你怎么樣?剛才有沒有受傷?我剛才被嚇傻了,你傷得嚴重不嚴重?”
“沒事。”華遠樹輕笑道,“耽誤不了洞房花燭。”
華遠樹是聰明的,他一定猜出來剛才我在擔心沈末,所以才故意說自己耳朵出血了,提醒我一下他身上同樣有傷的。我以為華遠樹只是為了不讓我在心里想沈末,沒想到到家以后,他洗完澡穿著睡袍從浴室里出來時,我才看到他的腿上也青一塊紫一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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