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 談話-《禽惑婚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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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吧。”我不解的反問,“她沒說你怎么樣啊。”
“和你說了什么悄悄話?”他一笑問。
我臉一紅,老實的回答了。華遠樹看了看孩子們笑著悄悄捏了捏我的手,沒說什么。快到家時,他才低聲說:“對了,你親戚走了嗎?”
有這一問,我就知道早晚會來這么一天,只能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還要有三四天吧。”
“注意身體。”他說。
第四天,我正常去公司上班,才進辦公室就被員工圍了上來,大家都說看著我氣色好多了,人也變美了,我大手一揮說中午我請客,大家才各有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休了三天假,積攢了很多工作,我正忙著的時候接到了林樂怡的電話,在接通以前我以為是某個客戶,語氣很是熱情的說:“喂,您好。”
“是我。”電話那頭傳來了林樂怡的聲音。
我聽出是她不由心虛加疑惑,問:“你……找我有事?”
“嗯,有事。”她應了一聲,“能否出來說?”
我猶豫著要不要答應她,她是沈末的好朋友,不管做什么事都會站在沈末的立場上考慮,我在她眼里大概就是白眼狼的代名詞。
“你放心,這幾天我也想了,那天在你的婚禮上我有點沖動,現(xiàn)在已經(jīng)理智了,不會做什么傷害你的事。”林樂怡說。
“那好吧,我能不能事先問一下,是什么事。”我說。
其實不用問我也知道,必定是與沈末相關(guān)的。現(xiàn)在,我既想知道沈末的情況,又害怕知道他的情況。
“你猜得出來的,我和你似乎沒別的事可說。”林樂怡說。
我頓了頓問:“他還好嗎?”
“心如死灰,雖生猶死。”林樂怡說了八個字。
我心里咯噔以后,很疼很疼。我不希望看到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但是又心疼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既想知道他的情況,又不敢知道他的情況,心糾結(jié)成一團毛線了。
“有些事我想和你聊聊,讓你知道他為了你……”
“別說了,很多事我不想知道,太沉重了我受不起這樣的感情。”我打斷了林樂怡的話。
我猜得出來她想說的什么,并且隱約知道自己應該猜得沒錯。但是,在這件事被說出來以前,我可以裝作不知道,一旦說出來我就沒了選擇的余地。
“你必須來,沈末就算是死,也要死個明白。”林樂怡在電話里說,語氣堅決,“你可以不選擇他,但是你要知道,曾經(jīng)有一個男人愛你如生命,我相信華遠樹做不到這一點。今天下午四點半,我在你們公司對面的幾點咖啡等你,只需要二十分鐘到半個小時的時間,不見不散。否則,我可能會讓華遠樹知道你關(guān)心著沈末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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