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 有人說了-《禽惑婚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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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遠樹再次遞給他一個鼓勵的眼神說:“走吧,先吃飯,咱們再好好聊聊。”
悅悅終于站了起來,牽住了華遠樹的手,全屋子的人都松了一口氣。午飯期間,縱然有我們三個大人極力的制造氣氛,兩個孩子的情緒依然很低落,但是超出我預期的是,兩個孩子還肯吃飯。
飯后,我們拿出所有的耐心陪著孩子,期間連手機也不看一下。華遠樹把悅悅叫進了書房,兩個人關上門聊了很久,差不多一個多小時以后,悅悅才出來,臉上雖然還別別扭扭的,但是肯和我說話了。我不知道華遠樹說了些什么,想問又覺得不合適。我也知道現在最重要的不是方法,而是讓孩子認可我,認可我就是他們的親生媽媽。
如此,又過了兩天,悅悅和小如對我總算不像剛知道我是媽媽的時候那么抵觸了,但是我們三人間的隔閡還在。這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消除了,我也不太著急了。
在香港一呆就是一周半,華遠樹已經耽誤了很多事。在周六的晚飯后,他把我和劉月,還有兩個孩子一齊叫到客廳,非常鄭重的說:“悅悅,爸爸有事要出國一趟,大概會在那里忙一個月,這一個月你和媽媽住在一起,照顧好妹妹。”
悅悅抬頭看我一眼,聲音很大的說:“她才不是媽媽。”
華遠樹搖了搖頭,蹲下去與悅悅對視著說:“悅悅,你是哥哥,照顧好妹妹,好嗎?”
說完以后,華遠樹就那樣很堅定的看著悅悅,過了大概有兩分鐘,悅悅終于點了點頭。華遠樹松了口氣,拍了拍悅悅的肩膀站了起來。
臨行前,他半是正經半是玩笑的對我說:“你們合伙這么算我一把,我大概是不會咽下這口氣的。我的孩子在你這里,我確實會比較放心,但將來真到了必須針鋒相對的那天,我不會因為你照顧過孩子就網開一頁的,所以你最好存好自己的養老錢。”
“一定。”我對他說。
他走了好一會兒,我還站在原地發呆。劉月等得急了,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說:“走吧,該給孩子們洗澡睡覺了。”
我不知道說些什么,心里悵然若失。
孩子們都睡著以后,已經到了晚上十點半,我和劉月對視了一眼,如釋重負的坐在沙發上休息。
劉月用一只手支起濕漉漉的頭發,一只手玩著一個熊頭的小抱枕,看著我說:“終于達到目的了,我以為華遠樹會歇斯底里的,真沒想到,該有的涵養他一點也不少,確實算是個好男人,拿得起放得下。”
“我也沒想到,他越是這樣我越覺得愧疚。”我說。
劉月把手里的熊頭扔到我臉上說:“你這女人,我真不知道說什么了。華遠樹一開始把你當商品,后來想把你給弄死,再后來還讓你去公司背黑鍋,如果不是發現的早,現在黑鍋你恐怕早就背上了。他現在完全輸了以后,對你稍微有了點姿態,你又對他惺惺相惜了?”
“我也不知道。”我搖了搖頭,“每個人每個時期都有自己的想法,人總是會變的,只希望越變越好而已。我沒什么惺惺相惜,更沒有心軟之類,只是覺得某些方面,如果換到我身上,我未必能像他這么豁達。”
劉月笑了笑,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對我說:“明天回帝都嗎?”
我算了算時間,我們在香港滯留的時間也不短了,何況通行證也馬上要到期了,于是點頭說:“明天先和孩子們商量一下,然后訂機票吧。”
“打個電話回去問問情況?”劉月沖我揚了揚眉。
“好。”我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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