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未被發(fā)掘出的遺跡…… “你跟我說什么?不怕我搶了你的令牌?”慕長安看了一眼林立,好歹活了三十多年,怎么一點防備之心都沒有? 林立苦笑了一聲,低頭看了看穿在身上的病服,語氣頗為苦澀地說道:“先生,我已經(jīng)窮途末路了。那塊令牌是幾年前我拍戲時無意中獲得,當(dāng)時只是覺得它有點特殊,可能會有點收藏價值,所以就把它撿了回來,這件事張曉曉也知道,不過我們都沒有把它當(dāng)回事。” “直到前段時間和我和張曉曉離婚后,一次無意把玩中才發(fā)現(xiàn)那塊令牌極有可能是一處遺跡的開啟之地。但不知道為何,張曉曉也突然想起了那塊令牌,而且不知道她從哪里得來的消息,竟然知道令牌是開啟遺跡的鑰匙,并三番兩次要求我把令牌給她。” “我不給她,她就要殺我。” “我只是個普通人,斗不過她。” 說到這里,林立的眼神充滿了哀傷,他和張曉曉相戀四年,結(jié)婚三年,在一起長達七年之久,如今分道揚鑣不說,還淪落為仇家,對方更是一心想要置他于死地。 人生中最痛苦的事情大概莫過于如此吧…? 慕長安總算是聽明白了。 林立和張曉曉離婚,然后因為一塊能夠開啟遺跡的令牌反目成仇,導(dǎo)致張曉曉要置他于死地,昨晚的殺手顯然也是張曉曉派來的。 面對張曉曉的行為,林立似乎沒有能力去抵擋,正好昨晚作為陌生人的自己救了他一命,所以才有了他想要讓自己當(dāng)保鏢的說法。 難怪進來第一件事就是問自己的修為。 “你覺得讓一個凝神境的強者去給一個普通人當(dāng)保鏢,合適嗎?”慕長安拍了拍衣角站起身走到窗戶口呼吸一下新鮮空氣,病房里面的味道實在是有點刺鼻。 “我知道我的要求有點過分,但是先生,如果這枚令牌真是開啟遺跡的鑰匙,我愿與先生平分遺跡內(nèi)的寶物。”林立現(xiàn)在唯一能夠拿得出手的就是令牌了,令牌不僅是他保命的手段,更是他崛起的希望。 只要獲得遺跡里面的寶物,那么他就可以利用遺跡里面的寶物找個地方蟄伏幾年好好修行,出山后必然能夠一鳴驚人,不再懼怕張曉曉的刺殺。 當(dāng)然,這里面也有可能中途被慕長安一個人黑掉。 但他已經(jīng)沒有辦法了,只能把寶壓在慕長安身上,賭這位救命恩人不會卸磨殺驢。 只是…… “不好意思,我這個人對遺跡沒什么興趣。” 林立有點懵。 對遺跡沒什么興趣…… 這話自靈氣復(fù)蘇五年以來,他還從來沒有聽過誰能說出這種話,聽聞?wù)邿o一不是對遺跡充滿了渴望,恨不得將遺跡里面的寶物全部搬空,更甚者為了一座遺跡,他們能夠做出常人無法想象的事情來。 比如張曉曉,為了一座遺跡,連自己曾經(jīng)最愛的男人都敢殺。 甚至張曉曉和他離婚,很大的原因就是因為她出軌的小鮮肉是一名修行者,而他不是! 最可笑的是,林立有做過調(diào)查,那名小鮮肉只不過是通過關(guān)系在一次遺跡開啟時獲得外圍資格證進去撿了一瓶丹藥,最后才成為了修行者。 遺跡! 這是一處隨隨便便就能讓一個人改變自己命運的地方。 結(jié)果現(xiàn)在倒好,眼前的救命恩人居然說他對遺跡沒什么興趣! “先生,如果您是覺得少了,我可以做出一些讓步,遺跡里面的寶物只要四成。”林立猶豫了一下,又將分配的收益降了一成。 慕長安搖搖頭,說道:“不是利益的問題,我對遺跡是真的沒什么興趣。” 說完,慕長安好像想起什么似得,眼睛一亮,又道:“不過我可以給你介紹一個人,她對遺跡很感興趣,而且有她在,別說是張曉曉了,就是河馬大帝也不敢拿你怎樣。”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