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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通風(fēng)報信-《花謝月如初之卿若為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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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天極抬頭看了樓玉宇一眼,恍然驚醒過來,這樓玉宇不正是那樣的人么。

    “你想說什么?”樓玉宇被東天極這一眼看得有些發(fā)毛。

    “為什么你能為她連命都不要?”他在想,假如他和樓玉宇換個身份,他是不是也能為莫承歡奮不顧身,答案是當(dāng)然,只是世界并沒有假如,樓玉宇永遠成不了他,他也永遠成不了樓玉宇。

    “你不要誤會,我只是覺得她應(yīng)該受到這樣的……對待。”樓玉宇生生把“保護”兩個字咽了下去,因為如果從他口中說出“保護”兩個字會更加容易令人產(chǎn)生誤會。

    “應(yīng)該受到那樣的對待……”東天極重復(fù)的念叨這一句。

    樓玉宇以為東天極對他產(chǎn)生了誤會,想解釋,張了張嘴又不知道怎么說才更加恰當(dāng)。

    “我最近在想,我讓承歡進宮是不是錯了,”東天極沒有責(zé)怪樓玉宇的意思,他責(zé)怪的人就只有他自己。

    “在以前我的確是有這種想法,但現(xiàn)在我的想法又略有不同,”樓玉宇想過這個問題,現(xiàn)在的他開始同意東天極的想法。

    東天極難以置信的看著樓玉宇。

    “以前我總是覺得這深宮黑暗,讓她進宮那是毀了她,可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你說得對,她這樣的身份,蒼雷沒有一處是安穩(wěn)地,就還不如進宮,起碼她呆在你能看見的地方,你能保證她能留下一條命,若是你當(dāng)初想放她自由,她必然會選擇奔赴沙場,沙場若是有一天沙場起了戰(zhàn)事,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你還得過兩三個月才能得到她的消息,”樓玉宇想象都覺得可怕,心愛的人浴血奮戰(zhàn)倒在亂尸堆中,自己渾然不知,最后得到消息的時候,別說最后一面,怕是遺容也見不到。

    東天極楞楞的看著樓玉宇,嚴重有說不清的驚恐。

    “又在想什么?”樓玉宇在想自己可能說中了東天極的心中所想。

    “是我想多了,你不僅僅只是莫承歡看得通透,你是看誰都看得通透,方才我還以為你是對承歡產(chǎn)生了情感……”東天極笑得苦澀,枉他還是堂堂天子,竟也不如樓玉宇心胸開闊,竟也會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真是可笑之極。

    樓玉宇倒是被東天極的話驚得一愣,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被驚到,只是心中不明不白的產(chǎn)生一種心虛之感。

    “怎么?”東天極看出了樓玉宇的異常,不免對樓玉宇出神之事好奇。

    “我在想,或許,你可以為她做些什么,讓她找回心安。”樓玉宇說完又搖了搖頭:“不過我也覺得自己的想法可笑。”

    “為何這么說?”

    “你是蒼雷的天子,你的付出只為蒼雷百姓,而她是你的妻,并不是你的百姓,”樓玉宇以前或許不能理解東天極的所作所為,因為在他的世界里愛就是一切,他可以為愛犧牲一切,哪怕是生命,那個時候他并未知曉東天極那么多的苦衷,此事看來,東天極不是不做,是不能做,東天極心系百姓,可謂牽一發(fā)而動全身,他不能為個人私情,毀了他們成千上萬人苦心經(jīng)營十年之久的計劃。

    “哈哈哈……”東天極灌了一口酒,仰天放肆大笑。

    “你說得對,你說得真對!我的付出只為蒼雷百姓,而承歡是我的妻,并非我的百姓!”東天極笑得癲狂,可他也知道樓玉宇說得對。

    “所以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事情一步一步惡化,我無能為力,無能為力,這是一個多么可怕的詞匯,我當(dāng)初大動干戈,為的就不再遇到無能為力之事,可現(xiàn)如今,我權(quán)力越大,對承歡反而越無能為力,我以前想不通,如今卻是明白了許多,百姓與承歡我只能選一方,承歡我欲所得,百姓亦不能棄,可世間哪有兩全法。”東天極聲如琴弦,顫抖不已,雖也明亮,但悲情無限。

    “那我們額可以加快行動,趁事情沒有進一步惡化之前,或許可以挽回什么,”樓玉宇明知不可行,卻還是癡人說 夢話。

    東天極看了樓玉宇一眼,樓玉宇明了東天極的意思,無力的一嘆:“是我癡了,你多多見諒。”

    這天,莫承歡還未從睡夢中醒來,苓雪便小心翼翼的進了莫承歡的房門。

    “誰!”莫承歡聽見東京,馬上從夢中驚醒。

    “是我,苓雪。”苓雪像是做著什么見不得光的事,壓著嗓子回答了莫承歡。

    “這么早,什么事?”莫承歡也跟著壓低了聲調(diào)。

    “主子,有人找你,不知是見與不見?”苓雪獨自來到莫承歡跟前,小聲告知。

    “何人?”莫承歡想,選擇在這一大清早避人耳目前來見她的必是又緊要事,只是她也要看是誰。

    “赤霞宮、緣露閣——殊渺。”苓雪說道。

    “請她上前說話,”殊渺是楚洛洛的人,既然楚洛洛的人,那不管是為何而來,那都有一見的理由。

    “見過莫御秀,”殊渺面無表情,冷冰冰的的給躬身,簡單的行個禮。

    “你前來找我所為何事?”莫承歡也不在意殊渺的態(tài)度,她在意的是她此次前來,究竟為了傳達什么事情。

    “替我主子傳句話。”

    “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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