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棄子之哀-《花謝月如初之卿若為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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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帶著莫承歡和凝香七拐八拐的走進(jìn)一條幽靜的小道。
莫承歡開始覺得有些可怕了,便問了凝香一句:“這都是哪?”
“這道墻里就是浣衣局,”凝香指著她們左手邊的一道墻道。
“都走這么遠(yuǎn)了?”莫承歡倒不是真的害怕,只是這地方荒涼得讓她感覺不適,試想一下,在這人間五月天,烈日當(dāng)空照了半個多月的情況下,莫承歡走在這條道竟然會覺得陰冷,又怎能給人帶來舒適之感。
“明月姑娘,還要走多久?這里已經(jīng)夠偏僻了,再走下去我就要為我的主子安全著想了,”凝香也警慎了起來。
“就快到了,請御秀饒恕,”明月慌了急忙給莫承歡道歉。
“算了,就再多給你一點耐心,但不要讓我發(fā)現(xiàn)你在耍什么花招,”莫承歡無可奈何的嘆了一氣,心想,若她是劉芷芳,定然也會選擇在這種地方見面。
“主子,”凝香就不情愿讓莫承歡跟丟,又偏偏是這種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的鬼地方,若是萬一有什么三長兩短,叫她怎么辦才好。
“無妨,這宮里還沒有幾個能傷到我的,”莫承歡到也不是一點也不覺得害怕,她只是不想讓自己的恐慌感染到凝香。
“我倒不怕她們動手,我怕的是她們使詐,”凝香這一瞬間想出了不少能制服她們兩的方法,既然她都能想出來,那其他有心要謀害莫承歡的人也一定能想出來。
“到了,御秀,”就在莫承歡與凝香討論的時候,她們已經(jīng)走過了,幽暗狹長的小道,來到一座破敗的院子。
“這是哪?”莫承歡看著這荒草叢生,院墻斑駁的院子,心中又涌起了無數(shù)疑問。
“我們也不知道,只是,找著找著就到這個地方,”劉芷芳臉色蒼白的出現(xiàn)在莫承歡面前。
“也難為你了,”莫承歡看著身形,消瘦的劉芷芳,不由心生不忍。
“這到?jīng)]什么,是難為你了,還得特意,走這兒一趟,”劉芷芳嘴角一揚,露出一個微笑。
“你們都退下吧,我與劉妙人有話要說,”莫承歡自然也是知道人多不方便的道理。
凝香也想阻止,只是她從小與莫承歡一起長大,又怎么會不知道似莫承歡的性子,她決定的事情哪是那么容易改變的。
“你托人找我來有什么事……”莫承歡話音未落,劉芷芳便已經(jīng)跪在了地上。
“你起來!”莫承歡最見不得這種場面,一來她心比較軟,容易對可憐的人或事產(chǎn)生同情,二來她又肩負(fù)重負(fù),不能隨意,說幫就幫,這樣的情況就導(dǎo)致了她左右兩難。
“御秀,請幫幫我,”劉芷芳任莫承歡怎么拉扯,就是死死跪在地上不肯起來。
“你這樣跪著也沒有用,我無法隨心所欲的做每一件事,你知道的,”莫承歡放棄扶起劉芷芳,她得告訴劉芷芳一些事實:“你跪著也用,有話就說,能幫就幫,不能幫你強求也強求不來。
“求你救救我父親!”劉芷芳也不肯站起來,流著淚一直跪在地上。
“我父親本是梧州刺史,這些年一直安守本分,從不敢做任何逾越之事,當(dāng)初他本就不同意我進(jìn)宮,無奈迫于司馬坤的威壓,自我進(jìn)了宮以后,以為繼續(xù)安分守己,便不會招惹是非,誰曾想,司馬儀見我不得寵幸,便把我當(dāng)成了棄卒,這對我來說本也不算什么,可是她遠(yuǎn)親表侄本就一直游手好閑,近來看上了我父親的刺史一職……”
說到這里劉芷芳忍不住哽咽抽泣了兩聲:“我父親從入仕,以便一直是司馬一族的家臣,雖未有大功,卻也連小過也從未有過……”
劉芷芳哭哭停停早已是泣不成聲:“我父親跟隨司馬家多年竟還不如他們一個遠(yuǎn)親叔侄,就因為那遠(yuǎn)親叔侄說看上刺史的位置,就將我父親陷害入獄,我收到消息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給我父親定了罪,說再過一月就要發(fā)配邊疆了,這天長路遠(yuǎn)的,我父親身體一向不好,他會死在路上的?!?
“現(xiàn)在木已成舟,你想讓我做什么?”莫承歡認(rèn)真的聽了劉芷芳的陳述,輕聲的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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