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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題點到為止即可，剩下的就是私下里接觸。魯宏圖望了一眼自己右手邊的女弟子，笑道：“賀婷，有些關于智慧城市的問題，你現在就可以問了。”

    賀婷是魯宏圖帶的博士，年齡在二十五歲上下，長了一張清秀的娃娃臉，不過舉止動作倒是顯得老成。隨著教育的普及化，本科生和研究生已經太普遍，不過，博士依然還是精英，極為少見。

    她從隨身挎包里取出一個筆記本，將事先準備好的問題，陸續問了一些。問題都非常簡單，猶如尋常不過的街頭答卷，但方志誠知道，調查問卷越是淺顯，越能證明制作問卷人的水平。

    調查問卷是專門給普通人設計的，真正的結論性語言，是要得綜合調查問卷的答案分布，按照科學的方法分析才能得出。

    不到一刻鐘，賀婷對方志誠和趙清雅做好了調查問卷。趙清雅笑著說道：“勞逸結合，工作之余，也要放松放松。我已經預約好了游艇，我們在漢河上兜一圈吧?！?

    上了宏達集團的豪華游艇，魯宏圖拉著艇上的服務員小聲交流了幾句，不僅啞然失笑，搖了搖頭。方志誠湊到趙清雅耳邊，低聲道：“他肯定是被服務員的工資給驚訝到了。”

    趙清雅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他堂堂的一個學院院長，怎么被你說得如此小家子氣？”

    方志誠自嘲地笑了笑，道：“一個服務員年薪就超過十萬，平常還能收到小費，不止他眼紅，我也眼紅著呢。我每個月的工資，不過三千多塊，加上年終獎金，也比不上服務員的薪酬?！?

    趙清雅笑了笑，道：“如果你愿意下海跟著我干，我給你宏達百分之十的股份，只不過你怕是不樂意呢。這游艇上的服務員薪資不能低，因為平常接觸得多是一些富豪。只有給他們提供足夠的薪水，在面對這些富豪時才能做到寵辱不驚?！?

    方志誠摸著下巴想了想，嘆氣道：“你說得也有道理。讓月薪只有一千元的服務員，去伺候身價過億的富紳，原本就是一種不合理吧?！?

    瓊漢同城化時推進得不錯，但變成了富人集聚的紙醉金迷之地，方志誠心中難免有些唏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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