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好事也會結(jié)伴而來。成悅錦研制出來了,國家的專項資金扶持也立項了。我并不懂這些如何操作,但肖彬和吳董事他們懂,有他們和國家絲綢項目專項的人接洽,絲之恒被注入了一支強有力的強心針。 絲路的那把火點大了事,我的mv更招大了事。專項扶持資金的宣傳做的不小,各個頻道的新聞都在播。無形中給絲之恒火災(zāi)的調(diào)查施加了壓力。調(diào)查的進展也快了起來。而且我并不知道是何方的推手,先前調(diào)查的人撤了出去,進駐了一個專案組。這個專案組的調(diào)查雷厲風(fēng)行,將蠶種廠病毒案和南京城郊的火災(zāi)案件一起合并調(diào)查。 不出半月,這兩起案件的幕后推手浮現(xiàn)出來,不僅是絲路,還有絲路背后的大人物,都順藤扯秧一起被牽了出來。也不僅是絲之恒的案子,絲路牽涉的案件還有洗錢,盜取商業(yè)機密,出賣商業(yè)機密給外企------絲路的背后,整個是一個龐大的官商勾結(jié),對外勾結(jié)的絡(luò)。 肖彬都不禁倒抽著涼氣:“難怪絲路停盤那么快就有錢重新洗牌呢,原來這么多來錢的項。”的確,之前我們一直無法猜出絲路的資金為何那么充足,在幫了趙信儉后,還有那么強大的資金實力自救。原來他除了盜取商業(yè)機密,還涉嫌做二道販子,把那些絲綢數(shù)據(jù)又轉(zhuǎn)手賣給了韓國、日本的一些的企業(yè)。 蔣正齊倒臺后,坊間流傳蔣正齊本就有一半的日本血統(tǒng),出賣資料不足為奇。真相是否如此無證可考,只是加上蔣正齊平時總以病推脫各種露臉,這一解釋倒越傳越真。 那兩派的斗爭結(jié)果是一方跟著絲路慘敗倒臺,而另一方也未能如愿,反而空降了一位繼任了他們一直垂涎的位子。 趙信儒搖頭嘆氣:“這就是政治。永遠琢磨不透其中的奧秘。也許我們這回,也是莫名其妙的沾了一點光吧。” 也許真相的確如此,只是我更愿意相信,是趙以敬孜孜不倦的努力,是成悅錦華彩再綻的成就,贏得了一切襄助。我看向趙信儒,想到調(diào)查組的幕后推手,又想到上次放以敬出來并不是何院士寫的信,忽然心里一動:“會不會是有人在背后相助?曾經(jīng)幫趙家收回北京四合院的那位親戚?” “趙天雄?”趙信儒搖搖頭,“他早故去了,不是他。他只有一個女兒,在國外很多年不回來了。” 這回輪到我驚訝了:“收回宅子的是趙天雄?”我的記憶里,又浮現(xiàn)出八十多年前,那個瘦瘦的小伙子,帶著我駕著馬車到了六圩渡口逃婚的場景。后來他隨著凌泉到了上海,便沒了音訊。 “是他。”趙信儒嘆氣道,“當(dāng)年若不是在假山池子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有地下黨名單的項鏈墜子,才能說明我的祖父除了做錦緞,也曾立過功勞,那座宅子還真不好收。” 趙信儒的話將我的心又悠悠的蕩回了那個熱血激昂的年代。我抿唇笑了,沒有再吭聲。 這次調(diào)查的背后究竟是怎樣的力量推動,我不得而知。只是有一天在翻著以敬的柜子,看到了一張他郵寄東西的運單底單,從底單上,我看到了他將那只買的保溫杯,寄到了一個類似“秦城監(jiān)獄”的地方。而收取人的名字,叫趙偵。趙偵,趙信偵,我隱隱的明白了什么。 我不知道趙偵的手中是還有可用的資源,還是手中還有可用的把柄,這一切,也許都不重要了。我只希望那個老人,在那里可以安度晚年。不知道以敬的保溫杯,以敬做出的成績,能否讓他在那個寒冷的地方得到溫暖。 絲路的倒臺,自然將趙信儉也牽扯了進去。手足情深,到了這個時候,趙信儒終究不忍,并不打算將趙信儉出賣絲之恒的商業(yè)機密一事訴諸法律。只是趙信儉摻和了背后大人物的地產(chǎn)交易,卻不是趙信儒放手,就能平安無事的。 躲在海南蔣正齊別墅里的姚清蓮被抓了回來,只是被蔣正齊家的母老虎又撓了臉。姚清蓮除了助紂為虐也涉及盜取商業(yè)機密外,令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在我車上檢查到的迷香,竟然是她的手筆。說不上是幸運,還是不幸,我的破二手車壞在了門口。如果車沒有壞,我迷迷糊糊的開著,不敢想象會是什么后果。只是那車救了我,卻把以敬搭在了火海。 當(dāng)我扶著清蓮的奶奶,去看姚清蓮的時候,那個老人的眼中都是渾濁的淚,姚清蓮的目光像刀子似的剜向我,卻沒有說一句話。她沒有敢看奶奶。奶奶只是不停地喃喃自語著:“清蓮,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啊-------” 奶奶喃喃了幾次后,姚清蓮終于忍無可忍,看著我冷笑道:“宋清揚,你別來這里貓哭老鼠假慈悲,我到了今天這樣,都是拜你所賜。你不要搶了我的東西再假惺惺裝可憐。你挺著個大肚子來向我示威?向我炫耀你有了趙以敬的孩子?請你滾好嗎?滾!”她竟然有幾分歇斯底里。 奶奶不可思議的看著清蓮,說道:“清蓮,你怎么這么說話?!” 我把奶奶扶了出去,轉(zhuǎn)回身面對著姚清蓮,第一次很鎮(zhèn)定,也很坦然的對她說著:“清蓮,我知道你很怨恨我,你覺得是我搶走了以敬。你的奶奶姓杜,你才是杜家的后人,你才配有那10%的股權(quán),你才配嫁給以敬。是不是?” 姚清蓮看著我冷笑道:“難道不是嗎?” 我看著她,很奇怪,我竟然說不上恨她,那一瞬的前世今生的詫異,我只覺的她有些可憐,過了半晌,我對她說著:“那我給你講段往事吧。”我把民國的故事,簡要的給她講了梗概,尤其是關(guān)于鄭小魚,抑或叫鄭錦葵的那段,細細的講給了她聽。 我還沒有講完,姚清蓮的臉已經(jīng)變得鐵青,當(dāng)我講到小魚和趙重臺的往昔時,清蓮揮舞著手,幾乎沒了理智的嘶吼著:“不可能,你撒謊,你編的這種下三濫故事。奶奶親口告訴我,她就是杜仲的女兒---------” 我打斷了她的話:“那是因為你奶奶,也就是第二個杜若,并不知道她自己的身世。” 姚清蓮看著我面目幾乎猙獰:“你騙我,七八十年的事,你有什么證據(jù)?誰能證明?這不過是你和你外婆編的瞎話,你們?yōu)榱嗣皂槗屛业臇|西,故意捏造的往事,你當(dāng)我是三歲孩子好哄嗎?” “清蓮!”我實在對她的歇斯底里忍無可忍,只好再次打斷她,“如果你***生父是別人,那么的確如你所言,我無論如何也證明不了她的身份,沒有任何人,能拿出任何鐵一般的證據(jù)說明她不是杜家人。杜家的人已經(jīng)死了,鐲子證明不了,我外婆的口述證明不了。可是你別忘了,她的生父是趙重臺,是趙石南同父異母的兄弟,你奶奶如果和趙信儒趙信儉去驗dna,是可以驗出親緣關(guān)系的!這個誰能捏造!”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