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 我,我今天不方便-《藤妖白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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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只是要告?zhèn)€白,怕以后再也沒有機(jī)會。
并不想趁著自己得病博取同情,逼迫她就范。
但他的呼吸已經(jīng)亂了,小腹處有火苗熊熊燃燒,他的手在她的背上游走,細(xì)細(xì)品味著她柔軟的身體,但這些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一股更深的渴望從身下升起,他想要擁有全部的她,不是上次那樣的倉促,而是能細(xì)細(xì)品味,兩人毫無顧慮不帶目的的徹底交融。
身后就是被重重紗帳掩映的巨大床榻,似乎張著雙手在引誘他,寧顏如攔腰抱起白露清香軟潤的身體,珍而重之的放放到在以金線細(xì)細(xì)的勾勒出如意紋的暗金色床榻上。
這張床,本是龍塌,寬敞無比,七八人睡覺都綽綽有余,寧顏如被關(guān)進(jìn)來后,一次也沒睡上去過。
身體碰到床上絲緞的涼意讓白露有些驚慌,她無措的睜大眼睛,卻馬上就被炙熱的呼吸覆蓋了,寧顏如吻住她的眼睛,像是守財迷在親吻世間最珍貴的寶石,瘋狂熱烈卻又唯恐會弄碎般小心翼翼,白露的推搡助長了男人的欲火,他火熱而滾燙的肌膚在她身上細(xì)碎的摩挲著,想要找到一個合適的宣泄之口。
白露的衣衫在這樣的反復(fù)摩擦中已經(jīng)退至肩膀,雪白的香肩一覽無余,再往下半寸,一對白鴿已經(jīng)呼之欲出。
“寧…顏如……”
白露的嬌喘聲里帶著細(xì)微的責(zé)備與不愿,但寧顏如已經(jīng)被yu望支配,聽不出喜怒,也分不清是拒還是迎,他的手順著裸露的肩膀一直往下,觸碰到她胸前的那一片高聳的滑膩之地,白露的驚呼聲響起,但男人的呼吸變得急促無比,柔軟又嫩滑的觸感燃盡了他最后一絲頑強(qiáng)抵抗的理智,他將頭深深埋了進(jìn)去,沙啞的呢喃回蕩在燃情的室內(nèi):“露露,乖,把你交給我吧!”
身下的絲緞冰冷柔滑,身上的重量卻有千斤重。
白露的小嘴已被含住,失去了說話的能力,溢出嗓子的單音節(jié)聽著也更像是壓抑著情yu的低呼,每一寸肌膚都在yu望的支配下戰(zhàn)栗,但精神的高地卻突然清醒起來。
噬血之毒根植于心,如今寧顏如身體血?dú)夥?,只怕會加劇毒性?
她拉回理智,果然見到他臉色潮紅,眉間卻聚集著越來越濃的黑色。
白露費(fèi)力的抵住欺壓在她身上的人,知道如今唯有一個辦法能讓眼前人停止虎狼行為,她喃喃道:“寧顏如,等等,等等,等等……”
在她反復(fù)的念叨里,眼前人終于停止了動作,不過還是死死把她圈在懷里。
“我,我今天不方便!”
寧顏如還處于下半身支配大腦的狀態(tài),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就是,女孩子每個月都會有的那幾天……”白露低低說道,因為撒謊,臉色鮮紅欲滴。
男人的臉色瞬間五彩紛呈,好容易才控制住自己沒有暴走,低低的咒罵了一聲后,怨氣十足的說道:“露露,你在故意誘惑我!”
白露可憐巴巴的搖搖頭:“絕對沒有!”她一開始可壓根沒想到他都中毒了,還能這樣不管不顧,真是個瘋子。
“誰叫你穿的那么美!”寧顏如嘟囔了一句。
白露尷尬的看了看,她現(xiàn)在,咳咳,勉強(qiáng)還算穿著衣服吧,這是陳夏給的宮女服,這也美?
顯然是聽到了白露的腹誹,寧顏如深深吸了口氣,努力平復(fù)著下身噴薄而出的狂躁:“你的出現(xiàn)本身就是一種誘惑,每次出現(xiàn)對我來說都致命,偏偏你還從來不負(fù)責(zé)任?!彼麑㈩^埋在她的胸前一動不動,噴出的熱氣讓白露的身體興起一波一波的戰(zhàn)栗。
他最后一句說的無比怨念,讓白露也心虛不已。
還好,他沒有真的檢查一下她是不是來了好事。
要知道她這個人身,是從來不來好事的。
也不知道他在她身上埋了多久,才終于將翻涌的氣血稍微平息了點(diǎn),他將她強(qiáng)行拉起來,抱坐在腿上,干不成正事,就只能打打擦邊球:“如此良辰美景,美人在懷,居然要我當(dāng)柳下惠,老天爺真是太過分了,這次先記下來,等以后一起還上。”
白露心里暗暗舒口氣。
除了他的身體實在不適合做激烈的運(yùn)動,其實她的心里,還是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抗拒的。
她感激也看重他的心意,卻沒有想好要用自己的身體作為回報。
“這下番薯應(yīng)該真是涼了,你嘗嘗!”手長就是好,寧顏如環(huán)抱著白露,居然還能騰出幾根手指,麻溜的把番薯皮剝掉,露出里面金燦燦的瓤。
香氣四溢。
白露嘗了一口,食指大動。
寧顏如寵溺一笑,就在她剛剛下嘴的位置咬了一口,一口吞下后,伸出舌頭靈巧的舔了舔紅潤的嘴唇。
這個妖孽,還不死心呢!白露面色發(fā)紅,裝作沒看見。
兩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吃光了那個番薯,男人終于大發(fā)慈悲將她從懷里釋放出來。
白露皺著眉整理衣衫,寧顏如就一直似笑非笑的看著,倒像是欣賞她表演脫衣舞一般。
他是病人他是病人……白露在心里默念著,背過身去不再看他,把衣服基本扯回位置后,打開門匆匆逃竄。
這里是龍?zhí)痘⒀?,還是少來的妙。
她低著頭一路快步趕回房內(nèi),剛把門關(guān)上,有一雙手就從背后繞上來,捂在她的嘴上。
“嗚嗚嗚……”這正陽宮怎么還有連環(huán)套呢,白露劇烈的掙扎起來。
“別叫,是我!”
耳邊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白露馬上安靜下來。
“瞧你這一臉春意,桃花帶露的樣子,難道是剛剛跟寧顏如赴完巫山云雨?哎呀,可憐的提心吊膽的等了你一個多時辰啊!”察月木蘭眼里冒著八卦的粉色泡泡,一點(diǎn)也看不出哪里提心吊膽。
“別提了,我好不容易脫離虎口!”白露苦著臉擺擺手,“不是讓你不要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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