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我終將站上巔峰-《幸得相遇離婚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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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聽見這句話最不好受的應(yīng)該是嚴靳,可他好像真的失去了當年的沖動,一言不發(fā),就像死人一樣。
秦風說,這種小癟三打架失了身份。干脆撈出兜里電話打了一個,沒多久這酒吧看場子的人就來了,秦風沒多說,直接一句“把這批人給我攆出去,沒大沒小的。”
也是巧了,這酒吧看場子的這批人里頭原來和這幾個鬧事的小年輕認識,難怪剛剛他們鬧沈茵的時候沒人來拉,這顯然秦風面子還不小,那批人直接把人弄走,讓他們別找事。
安生下來的一瞬間,我走到江辭云身邊坐下,他長臂一伸,松垮地納我入懷:“說,干什么好事了?”
“剛在樓下撞見他們欺負沈茵。”我輕聲說。
江辭云好像并不太關(guān)心沈茵被怎么欺負了,又問:“你呢?除了被他們拽手,還受別的欺負了嗎?”
我思索了一會,搖頭。
他忽然冒出一句:“我只管你。”
江辭云和我聊天,我拿起酒杯想喝酒時才驚覺嚴靳不在了。我正好看見嚴靳老婆叫沈茵過去坐,沈茵壓根沒理,于是那姑娘就自己坐到我原先坐過的位置。但姑娘湊上去說話,沈茵完全沒搭話的意思,我瞧著氣氛挺沒趣的。
“辭云,生日快樂。”許牧深揚起的聲音卷在我身后:“唐穎,好久沒見了,我們也喝一杯。”
我扭過腦袋,撞進了許牧深的眼睛里。他還是老樣子,清瘦的身軀,一絲不茍的西裝,渾身都透出一個嚴謹人士該有的味道。
他曾對我說的那句我愛你回想起來已經(jīng)很遙遠了。我和江辭云結(jié)婚后他也沒有闖入過我的生活,隱沒得就像沒有存在過。
我一時好奇問他:“我也好久沒見你了。
過得怎么樣?律所聽說干得不錯,女朋友找了嗎?”
江辭云勾住我的肩,免不了又打趣:“他?我已經(jīng)在考慮給他建的廟什么時候動工。”
我和許牧深同時笑出來,眼神交匯,短暫分離。
許牧深點了根煙,開玩笑地說:“最近很多客戶在猜測我的取向,再這么下去,我自己都快懷疑是不是喜歡男人。”
他笑得清冷,好看。
江辭云說:“阿深,這樣不行,找女朋友是為了生活。一個人久了,難免學不會愛了,難道你要一直一個人?以你的條件,應(yīng)該不缺好姑娘。難道心里有人?”
我心突突跳躍,驚覺我的男人也寂寞了很久。我總覺得,和他經(jīng)歷那么多才走到一起,應(yīng)該也會像以前和許牧深吃飯時和我們嘮嗑的那個軍人丈夫一樣,不會輕易被打散,我總覺得,我的努力不僅僅是為了自己,更是想讓江辭云體面些。可是當江辭云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我才意識到他這半年來有多寂寞。許牧深說江辭云也是普通男人,他那么了解江辭云的一個人也說出這種話,會不會我已經(jīng)走到了危機的邊緣還渾然不知?
我伸手去握酒杯,酒喝得緩慢,放下杯子的時候又和許牧深的眼神碰撞上。
他看著我笑了笑,半了很多拍地回江辭云說:“心里沒人。”
許牧深抽了口煙,噴出一整團濃烈的白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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