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 縱我們一生猖狂-《幸得相遇離婚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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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衣服亂得要命,襯衣的扣子好幾顆都敞開著,牛仔褲解開了一顆扣子,拉鏈也開了一點點,手臂上好幾塊青紫痕跡,我心下第一個念頭就是,嚴靳撕扯過她的衣服,又或者衣服是沈茵自己扯的,青紫是嚴靳阻住她撒酒瘋留下了?
不管是什么,可以肯定的是嚴靳最終應(yīng)該還是沒碰他。
江辭云的話還縈繞在耳邊,或許同性之間的思想更為相近,嚴靳在我印象里就是那種精蟲上頭的男人,但嚴靳收手那一瞬間,我很想知道他在想什么,是責(zé)任捆綁了他,還是良心?
我開始坐立不安,開始想象嚴靳的小媳婦聽見離婚決定時的反應(yīng)。
這些畫面一幕幕在我腦子里拼湊組合,我的眉心開始鎖住,解不開,內(nèi)心有困擾自責(zé)又期待著沈茵和嚴靳可以在一起,這種糾結(jié)特別折磨人。
沈茵翻了個身,我給她蓋被子時,她拉住我的手,神志不清地喊了聲:“嚴靳,我,我好恨你。”
她醉得不輕,開始流眼淚,眼淚沒有墜落的痕跡,流得很慢很慢,像是在睡夢中任它自然的淌出來,濕了大片,弄濕了鬢角的頭發(fā)。
我睡在旁邊的一張空床上聽著樓下酒吧隱隱傳來的舞曲聲,在胡思亂想中眼皮越來越沉。醒來是因為沈茵的叫喚。
我睜開眼,她盯著我:“小穎,怎,怎么回事?你怎么在這。”
沈茵的手捏成拳頭在一側(cè)的太陽穴那輕輕敲打著,她的動作開始慢下來,直到僵著臉問我:“昨晚嚴靳是不是在這?還是我做夢了?”
我坐起來,點頭:“來過,就是他讓我過來的,江辭云和我女兒也來了。”我看了下手表說:“估計這會兒他和女兒還沒醒。”
“哦。”沈茵的臉色開始不太好,眼神也空泛起來。
我不知道她能記得多少昨晚的片段,但她低頭看著解開一顆扣子的牛仔褲,還有手臂上的青紫。
“沈茵,嚴靳對你來說重要嗎?”我突然問。
沈茵像是被我嚇了一跳,猛一個激靈。
“說什么呢?”她故作沒事人似的站起來問:“昨晚我和商臨喝酒,嚴靳怎么會來?碰巧的?”
“我告訴他的。”我說。
沈茵瞪大眼睛,有些受傷地問:“為什么?小穎,你是覺得我和商臨去喝酒,肯定會和他睡覺是不是?還是咋的?”
“我沒那個意思。我不喜歡商臨,覺得這個人不簡單。你和他單獨在一塊,我不放心。”
沈茵問我原因,可一時半會我也不敢都說全,只把他們哥倆小時候的事說了個大概。
“商臨看著真不像是多壞的人。昨晚去酒吧之前他還特地帶我去拿了玩具,他一個朋友還特地把玩具給我送回去。再說了,我一單親媽媽,要青春沒青春,要名聲沒名聲,有幾個男人會心甘情愿到后爸?瞎想!不太可能。”沈茵站在鏡子前面,整理著衣服。
我不想和她再多談商臨,話鋒一轉(zhuǎn):“嚴靳說要離婚這事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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