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 縱我們一生猖狂-《幸得相遇離婚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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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茵說:“不舍得。可有些事又很奇怪,有舍才有得。”她說羨慕我旅行,等孩子送到嚴靳那也想出去走走,看看。我見她態(tài)度挺堅決的,拍拍她的肩膀說:“那行,走走看看也好。”
沈茵盤起雙腿:“老江那公司到底怎么辦?真給商臨撿這個便宜了?”
說實話,到現(xiàn)在江辭云也沒告訴我他心里怎么想,怎么對待這次的事件,或許他不想讓我擔(dān)心,又或許他真的認命,我完全沒有概念。
沈茵走后沒多久,我接到了江辭云的電話,他說過來接我回公婆家吃飯。我想問他點什么事,可話到嘴邊又都咽回去了。
他沒有上來酒店,車子停在樓下給我打電話,我拿了房卡匆匆下去,他帶著我和女兒回家,毫不意外在公婆家和商臨照上了面。
公婆給我好臉色看,還給小彥買了衣服玩具。忙里忙外的,我忽然感覺商臨進云深也不完全都是糟糕事,至少兩個老的瞧著挺開心的。可越這樣,我就越覺得江辭云挺可憐,商臨上位的事情他們肯定是知道了,除了我,他們似乎并不心疼我的老公。
飯桌上,我知道了原因。商臨的說辭是江辭云想和我過二人世界,所以才把公司交給他管。江辭云竟然還認了,當(dāng)著自己爸媽的面說:“應(yīng)該的。”
婆婆聽完笑得很開心,給江辭云碗里夾了好幾次菜,說:“兄弟倆就該這樣,你們小時候鬧得太讓我們操心了。現(xiàn)在好了,一家人,都齊整了。我們不需要你們多有出息,能看的著,知道你們身體好,過得還行就知足了。”
江辭云的咬肌輕輕淺淺地一迸,點頭:“以前是我錯。”
一向話少的公公端起酒杯和江辭云的杯子輕輕碰撞,深深地說了句:“來,辭云。爺倆喝一個,以后有空就多和小穎回來吃飯。”
我以為商臨會快樂的,可他唇邊沒有一絲笑意,他似乎并不快樂,因為江辭云竟然沒有和他爭。
于是,商臨的魔爪終于伸向了我。
那是隔天的事。
我還住在酒店,江辭云說這幾天有點公司業(yè)務(wù)要交接經(jīng)常往外跑,他不交代清楚自己的行程,我怕他煩我,所以也就沒問。
大概是晚上十點的時候總臺打電話說有人找,我問是誰,前臺小姐說他說他叫許牧深。我們酒店有保密協(xié)議的,沒透露房間號,您是見還是不見。
“我下來。”許牧深和我雖然發(fā)生了不愉快,可知道他進云深可能是為了想幫江辭云之后,我沒有理由對那些事再耿耿于懷,更別說抬頭不見還低頭見。
可我抱著孩子下到總臺后,沒看見人,前臺小姐說他在停車場等了。我點頭說了聲謝謝就出了門,往酒店后面的停車場走,可還沒到停車場,一輛車就突然橫在我面前,下來幾個人直接把我和孩子弄進倆面包車里。我嚇壞了,我一個人沒事,關(guān)鍵還有孩子呢。
不知道他們在手帕上涂了什么,往我臉上一糊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挺破爛得房子里,房子肯定有點年頭了,墻壁上的墻皮都在往外翹。
“真能睡。你女兒拉了十幾次屎尿,喝了七次奶粉你才醒。”我聽見商臨的聲音,然后他走向我,我才看見了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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