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章 劫案-《七把刀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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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馬日行千里。三千六百里路走走停停,行了五天。到達涼州黃羊鎮。
有風有黃沙,打在臉上燥人的臉。晌午的西北小鎮空無一人。王老虎說:“我大哥王力虎帶著五十個兄弟早我五日先來,我們約定好待他取了貨在此相會。我們先去客棧歇歇腳。”
二人進了客棧,卻發現空無一人。王老虎大喊:“有人嗎?”卻無人應答。兄弟二人闖了幾間客房,盡是空蕩蕩的。
王老虎說:“我嗅到一股血腥味。”
蘇打發現柱子上有飛濺的血跡,只是幾滴。王老虎發現柱子上有鉤劃下的痕跡,王老虎說:“這是鏈鉤類的兵器所留的痕跡。妖族蝎子善使的兵器。”
蘇打看到了更多的血跡,說:“這里應該有尸體,可是一具尸體都沒有。”
王老虎居然含了淚,說:“這是個蓄謀已久的劫案。我大哥在哪里?”
兩人最終找到了答案,轆轤上的井繩沾滿血跡,在一口廢井里,王老虎找到了大哥。
大哥在墜入井后,應該還有一絲氣息,他用自己的血寫了四個字。吳素、絲刃。
王老虎悲痛欲絕,牙齒咬得咯咯響:“蝎子吳素,我一定要讓你血債血償。”
后來經過清理,找到尸體八十一具,金門鏢局的慘案發生后。女俠花蓉,酒鬼沈一得,大俠韓不易。這三人都來了。還有金門鏢局的二百名鏢師。
但蘇打卻和王老虎先行追蹤去了。
一萬兩黃金,不是輕易可以帶走的。蝎子晝伏夜出,兄弟二人商量一個向南,一個向東,發現蹤跡,莫要動手。立刻發信號求援。
韓不易鎮守黃羊鎮,花蓉和白羽凡各自帶著人去尋他二人去了。
蘇打碰到了蝎子吳素,如果吳素不被溫君子放走,他們應該早就相見了。
大西北,干旱的地方便是荒涼,雨水頻繁的,便成了草地,
此處這個時節,遍野的野花有的正艷,有的凋零了落到地上,繁花似錦。早晚偏涼,蘇打披了一件斗篷。
白亮的羊毛讓羊群仿佛變成了云朵,從綠山丘上暫別天上的云,移動下來。天色將入夜幕。
蘇打看到牧羊人。便問:“有沒有見到有人馬車輛經過?”
牧羊人穿著一件長袍,長袍及地遮掩了他的腳。他牽著一匹馬慢吞吞地走著,這時候蘇打問他,他看著蘇打,又望向四周,空無一人。確定這里只有牧羊人、蘇打和一群羊。
蘇打又問了一句:“有沒有看到這里有人馬車輛經過。”
牧羊人的眼神露出殺氣,一條蝎尾從長袍里刺出,穿透馬腹。蘇打的馬兒喪了命,蘇打落下馬來,墜入羊群中。
這羊群里亦暗藏殺機,這里有披著羊皮的強盜,還有張不理。張不理披了一張羊皮,藏在浩瀚的羊群里,他此時卻又像只蜘蛛,用絲刃纏住了蘇打的白玉刀。被蘇打割斷。
披著羊皮的強盜有五十人左右,他們同樣使得是帶絲的短劍。蘇打意識到自己是陷入蜘蛛窩里。即使他快刀斬亂麻。
一人獨戰五十多人,需要心狠手辣。蘇打的刀砍在對方致命的地方,左手掌亦是吸取他人的內力補充體力。
有強盜斷了手臂,丟了腦袋,有的強盜被吸光了內力癱瘓成泥。蝎子看到傷了十來個兄弟,看準了蘇打的破綻,蝎尾刺上去。
蘇打殺死一個強盜作肉盾,蝎尾居然穿透死尸,還是被鉤破了皮肉。
傷口立刻腫脹黑紫,是中了劇毒的征兆。
蘇打一個跟頭跳出羊群的包圍圈,倒在草地上。佯裝昏死過去。
張不理覺得機會來了,他警惕地站到蘇打面前。猶豫再三,他決定割下蘇打的頭顱。
蘇打的白玉刀卻先刺中了張不理的眼睛,至此,張不理徹底成了瞎子了。
張不理很痛苦,他吼叫著,像瘋子一樣亂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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