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臨南街的街上沒有一個人的影子,整條街空空蕩蕩的,四處唯有輕風吹過,也沒有影子。 街口遠遠行來兩人,一前一后。走在后面那人看著空蕩蕩的臨南街皺起了眉頭。以前的臨南街只是很少有人,而今天是完全沒有人。 這兩人,一位是大都律法司的掌座魏雄山,另一位則是名川城律法司的執掌者鐵無情。一位師,一位徒。 當師徒二人踏入這條街道時,鐵無情的眉頭已經壓入印堂,而走在前面的魏雄山則是停了下來。魏雄山的神識感知已經先一步到達了律法司的上空,運用自己強悍的神識,里里外外將律法司看了個透徹,律法司上空的禁制并沒有起反應,因為這位老人的修為遠遠超過了律法司禁制所能承受的范圍。 魏雄山說道:“沒有人!” 鐵無情內心預感不妙,歷來殺伐果斷的他語氣也帶上了幾分焦急,“師父,我們快去城主府。” “不用走得太快,也許他們去鬧一鬧是件好事。”他淡淡地說。魏雄沒有立即轉身,言語間有一絲絲喋血的意味,繼續說道:“畢竟我們律法司不是誰都可以欺負的。” 鐵無情在心里忖度魏雄山這句話的可行度,最后得出個結論,這是在為自己出氣,但他實在不敢用律法司兄弟們的性命來作為自己出氣的資本。 魏雄山仿佛看透了鐵無情的想法,轉頭看向鐵無情,說道:“怎么,以為他們會出事?你放心,有我在此,誰也不敢動他們一根毫毛。” 魏雄山是誰,大都早年間的劊子手,后面更是被冠以“魏閻王”的名號。在大都凡是有點底子的官員都不想在夜里碰見他,不是來殺人,就是去抄家。 鐵無情說道:“師父,不管怎樣,我們都得先去城主府。” 魏雄山點點頭。二人轉身,鐵無情說得沒錯,這個時候得先到城主府才能遏止一些事情的發生。魏雄山故意放慢腳步,鐵無情皺皺眉,卻也沒有加快步伐搶著上前。 …… 那個會客廳內,云立突然怒極而笑,他盯著丹王樓的樓主,說道:“師兄拿一位紅塵女子去與柔柔做比較?” 樓主坐到了云立對面的椅子上,說道:“有何不可,夢兒姑娘的經歷與柔柔何其相似,當年的七位魔祖只要有一位答應,柔柔都不會死。師弟,柔柔是死在你懷里的,是你親手葬送了柔柔的性命。這么多年了,你難道一點悔改的意思都沒有嗎?” “夠了。” 一聲怒喝,云立從椅子上沖到樓主的前面,那一段距離都是他所留下的殘影。云立的手抓在樓主的衣領處,他已經紅了眼。“柔柔”這兩個字是他終生的遺憾,如果面前的人不是他的師兄,換作任何一人,他都會毫不考慮的出手。 “師弟,放了那位少年吧,你為何一定要執意于此事,你一定要帶著安兒與你一起走到懸崖邊上時才知道回頭嗎?” 云立的眼神平復下來,他收斂自己的情緒,放開樓主的衣領,說道:“所以我才將安兒關起來。” “你知道,你這樣做沒有什么意義。”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