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客人撫摸著手中的劍柄,說道:“此劍隨我多年,因我而斷,當能因我而生。”客人抱著劍柄,朝吳歸一拜,“吳某一生,除家?guī)熗猓瑳]有求過別人,此次吳某求先生為此劍續(xù)命。” “悶葫蘆”說道:“我說了,此劍我續(xù)不了命,客人還是另謀高就吧!” “先生還沒仔細看過,怎敢妄言!” “悶葫蘆”搖搖頭,嘆了口氣,他走到客人的近前,伸出手,說道:“好叫你死心,我看了再說一遍就是。” 客人欣喜道:“多謝先生。” “悶葫蘆”愣了愣,隨后無奈接過客人手中的劍柄端詳,入手的那一刻,“悶葫蘆”的神色嚴肅了起來,他抬頭緊緊盯著客人,隨后他將劍柄收好,說道:“你隨我來后面。” 路過熔爐時,“悶葫蘆”吩咐拉風箱的學徒道:“容燈,看好火候,不可燒毀。” 被稱為容燈的學徒,應道:“師父放心吧。” 二人來到了鐵匠鋪的后院,后院的環(huán)境與前院的大不相同,清幽安靜。“悶葫蘆”轉(zhuǎn)過身對著客人道:“這把劍是你的?” “是。” “悶葫蘆”掂了掂手中的劍柄,說道:“可據(jù)我所知,它的主人另有其人。” 客人面不改色地說道:“已經(jīng)死了。” “悶葫蘆”微怔,他嘆道:“可惜了。”布滿繭子的右手摩挲著劍柄,“此劍雖是殘破卻仍余正氣,想必他的主人是個大義之人。只是這劍斷如人亡,我無能為力。” “先生在想想辦法!” “我說過,新生亦是他生,這劍能不能重鑄,重點從來不在別人。” 客人默然而思,良久,他說道:“既然如此,打擾先生了。” 客人拿回“悶葫蘆”手中的劍柄,走出了鐵匠鋪的后院,也走出了鐵匠鋪。 ”悶葫蘆“站在鐵匠鋪的門口看著遠去的客人,隨后進屋看了看熔爐內(nèi)的鐵胚。 “容燈,你來了有幾年了?” “悶葫蘆”的突然發(fā)問讓容燈怔了怔,他回道:“有七八年了吧!師父為什么這么問?” “悶葫蘆”說道:“我來名川也有十年了吧!” “是的,師父。” “十年,不短了,也該走了。”“悶葫蘆”指著墻上掛著的劍,“喜歡那把?” 容燈笑道:“師父打的劍我都喜歡!” “悶葫蘆”揚了揚嘴角,說道:“選一把。” “師父叫我選,我就選墻角那把!” “哦,為什么?” “因為師父每次看劍的時候,最先看的都是那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