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楊厲笑了笑,再次拿起筷子漫無目的的吃了起來:“別說其他的,就是看在今天這件事情的份上,這個忙我哪里還有不幫的道理,劉浩那邊我娘已經答應教他了,這個你不用操心!” “那是那是…” 王義生笑著又將楊厲面前的酒杯滿上:“先生放心,等以后咱們心悅樓真正在福州站住了腳,自然少不了先生的好處…” “瞧你這點出息,一個福州城就滿足了?” 楊厲干杯,好像說著一件理所應當的事情:“福州城做好了,還有寧州、杭州、揚州…京城,你們要是心里就只有一個福州城,我看這手藝不學也罷…” …… 楊厲和王義生聊了很久,一來是經歷了今天白舒音的宴請之事,二來又有楊玉錦拜了周氏做干娘的原因在里面,二人的聊天顯得親切了很多,并沒有什么藏著掖著的情況。 回到西后街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春天的落日照紅了半個福州城,院子中間的那棵大銀杏樹在晚風下搖曳著迷人的風姿,不知道從哪里飄來的炊煙籠罩在樹梢旁隨著晚風起起伏伏,端得是如夢如幻。 少了現代工業喧囂的時代,倒也別有一番醉人。 推開翻修過的木門走進院子,首先看見的是猴子坐在院子左側的石桌旁用匕首百無聊奈的剃著指甲。 看見楊厲回來,他笑著迎了過來:“少爺回來了,吃過飯了嗎…” 心悅樓的王義生叫自己先生,猴子卻叫自己少爺! 不過邏輯關系很簡單,王義生不知道楊玉錦已經成了老娘的干女兒。 猴子叫楊玉錦小姐,叫自己少爺,倒也合乎情理。 楊厲沒有在這個問題上深究,擺手道:“吃過了,你們不用管我,對了,我不在的時候,今天家里有沒有發生什么事情?” 之所以這么問,楊厲自然是擔心下午的時候趙家會帶人過來找麻煩。 猴子愣了愣,隨即拍著胸脯咧嘴大笑:“有我和浩哥在,什么事情也出不了,對了,下午的時候有個叫做紙鳶的姑娘過來找你,說是明天少爺要去魚龍書院念書,送了些東西過來,夫人都收著了…” 楊厲點頭:“紙鳶這丫頭有心,回頭我會親自謝她的…” 隨即,楊厲沒再和猴子多說,直向后院自己的房間去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頓時,楊厲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看來是自己將事情想得太過樂觀了,大明的生意還真是一點都不好做啊! 怎么辦?剩下沒幾天的時間了,一百個威望值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