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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旦和杜荷每人拉過一個，坐在自己的身邊，問她們的姓名出身。

    兩個女子的口音有些怪異，她們說自己是高句麗人。

    李愔喝著茶水，聽著她們聊天，一直沒說話。

    李旦看到李愔的樣子，擔心冷落了他，就說道：“這是我們大哥，你們給我大哥倒酒。”

    兩個女子打開了桌子上的葡萄酒，殷勤地為李愔倒酒。

    李愔笑著點頭。其中一個女子倒上酒端給李愔，嘴里說道：“這位公子，要不要叫一位姐妹過來陪你？”

    李愔坐直了身子，點頭說道：“啊里嘎到。”（日語謝謝）那女子很自然地搖頭說道：“一一誒……”隨即她意識到了什么，睜大眼睛做出很無辜的樣子，說道：“這位公子，您說的是什么？小妹聽不太懂。”

    李愔說道：“我說，你就去叫吧。”

    那女子就對門口的青云樓的經理說道：“請您給這位公子請一位姐妹過來吧。”

    不一會兒，又來了一位女子陪著李愔。

    三害就在包房里喝酒聊天，打發時間。

    到了晚飯時間，三害離開了青云樓，又隨便找了一家酒肆繼續喝酒。

    李愔問道：“你們覺得這兩個女人如何？”

    李旦說道：“不錯。”

    杜荷說道：“很好，很舒服的感覺。”

    李愔說道：“可惜，你們只能玩個一夜情什么的，娶回去當小妾或者包養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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