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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是什么態度？”

    兩名問詢警察中的一人突然一拍桌子站起來，高聲怒喝：“我們前后問了你那么多問題了，口都干了，你卻一句話也不說，這是要干什么？要搞對抗么？告訴你，就算你不說也沒用，我們的政策你是知道的，要是等我們查出來就晚了，還是早點交代問題，也好寬大處理，那樣對你是有好處的！”

    “隨你們查。”

    似乎也有些憋得難受，林銳文終于開了口：“我之前不說話，只是行使我的權利，好像我有沉默的權利吧？嗯，當然，如果這邊沒這個說辭，非要我回答，那我只有一句，隨你們查，無可奉告！”

    說到這里，林銳文好像突然想起來什么似的，接著道：“哦，順便忘了說，我現在好像只是來協助調查的，還不是嫌疑人，所以你們問話最好注意點，這里有監控的吧，可別到頭來又是忘了打開哦，當然，就算你們忘了也沒關系，我的手機一直在錄音，嗯，感謝你們沒把我的手機沒收，果然我是協助調查吧。”

    “好了小陳，消消氣，人家說的對，他還不是嫌疑犯，只是協助調查而已，要注意態度！”

    旁邊一個中年微胖的警察笑瞇瞇的打了個圓場，不知道的以為他公正嚴明，實際上呢，他跟那個年輕警察是在演戲，就是唱一個紅臉一個唱白臉，以此來突破對方的心理防線。

    從某種意義來說，他們成功了，林銳文還是太嫩太年輕，這么一激將就忍不住開口說話了，而只要開口說話就行，畢竟只要說話，就總能被套出問題來。

    果然，那個年輕警察被這么一說，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坐下，端起杯子和誰不說話，剩下就讓那個臉色和藹的中年警察來問。

    “小伙子也不用害怕，更不用有抵觸。”中年警察笑瞇瞇的道，“當時的現場有很多目擊者，什么情況大家心里有數，正常來說，喝咖啡的人是不會痛哭流涕的，就算有一兩個的，你硬說觸景傷情還能湊合，可那么多人，所有喝過你咖啡的人都痛哭流涕，之后還特別的興奮，這就問題很大了。

    不說別的，換了你在旁邊看了這情況，你會覺得沒問題么？這明顯不正常吧？”

    “那又怎樣。”林銳文聳了聳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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