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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雖然對敵人毫不留情，可是對我們卻是提供了旁人難以想象的資源培養，并給予我們庇護，我、羅錦、云旭、云晨，我們四人如果沒有老大，也許早就死在了哪個角落里，更何談今天。”

    “林曦姐，你不對一直庇護著我們的人感激，卻對敵人抱有憐憫，這就是你的仁慈嗎？”

    “你一直享受著，你口中所謂的殘忍所帶來的便利，卻又反過來指責，這又算是什么？”

    “我們追隨著老大，所以從跟隨老大的那一天，就已經有了面對這些的準備，所以我們一直努力習慣著這一切。”

    “這也是我們生存在末世，所必須的覺悟。”

    “你以為，我們就沒有疑惑過，老大的知識是從哪里來的嗎，我們只是不會，也不想去問而已！”

    “林曦姐，我知道你一直想要融入我們這個集體，不管你處于什么目的，你如果還抱著這種天真的想法，是永遠與我們走不到一起的。”

    “我，我……”，林曦無力反駁。

    ……

    虛擬空間，青冥天宮書房。

    段陽面前站著一人，這人雙眼空洞無神，宛如一尊泥塑。

    看這人的相貌，竟然是被影三處決的趙光。

    “果然，當趙光的身體死亡后，因為當時他的意識被我引入虛擬空間，他的一部分精神，或者說是靈魂，永遠留在了虛擬空間，就如當初那些祈并者一般。”

    段陽仔細搜索著這一具精神體的每一個精神角落。

    “自我意識徹底消失，精神體因為慣性繼續保持原有形態。”

    “是因為精神強度還無法做到脫離大腦后，單獨承載意識嗎？”

    “心核居然在肉體死亡后，脫離肉體，隨精神力來到虛擬世界，是因為異能的本質不在于肉體、基因、血脈，而是在于靈魂嗎？”

    段陽嘗試剝離心核，發現他無往不利的心靈力量，仿佛與心核處于兩個維度，無法干涉剝離，卻又能通過趙光意識這個跳板，控制心核發揮作用。

    “現在想不通，那就不想，我有虛擬世界，自然就有源源不斷的素材，總有一天，能夠研究明白！”

    “話說，閻落那個家伙的異能鬼都，雖然是神秘系異能，但也能夠囚禁靈魂，也許他當時可能會了解得多些，可惜……”

    段陽探手一揮，趙光的精神體失去原有形態，化為一個彩色光球，靜靜地躺在段陽手心。

    “既然研究不出來，你也該發揮你應有的作用了！”

    就如當初創造出影三的心靈智腦一般，卻又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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