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救贖【一】-《快穿之那些年我拯救過的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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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圓月高懸。
一只黑貓步履輕巧地跳過低矮的屋檐,沉悶的叫聲在這樣寧靜地環(huán)境里平白多了一抹陰森。
突然之間,蔓延到深處的小巷里傳來玻璃摔碎的聲音,原本坐在巷口的男人忽的從夢中醒來,斜斜帶在頭頂?shù)拿弊右惨驗槟腥送蝗坏膭幼鞫涞降厣稀?
然而男人此時顯然已經(jīng)顧不得那么多了,他原本就是玩具店老板雇傭的工人,今天老板突然讓他去守倉庫,然而他見這里實在是荒無人煙,也就跑出來偷懶了。若是出現(xiàn)了什么差池,只恐怕把他的全部家當都賠上也還不玩。
男人匆匆地跑進巷子里,矗立在盡頭的房屋離得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當男人看到依舊緊閉的大門時,剛想把懸起的心放下來的時候,不經(jīng)意低頭卻發(fā)現(xiàn)門口的鎖赫然已經(jīng)斷裂,他想也沒想地推開門,像絕望的人試圖給自己找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渴求著,那些東西千萬別少。
打開大門以后,里面黑漆漆的一片,男人把門口的按鈕打開,整個房間都敞亮起來。
值得慶幸的是,這里的東西一個都沒少,可在慘白的白熾燈下,純白的瓷磚上卻有大片大片的血跡。
男人第一次看到這么多血,心中不祥的預感越來越濃,而怕丟東西的恐懼和眼前將要面臨的根本不算什么。而上天也仿佛注定要與他開這個玩笑一樣,當他腦海里升起逃離的念頭時,本應該完好的燈泡在此時卻不斷閃爍。
在明暗交替之間,男人下意識想轉頭就跑,然而就在此時此刻,一個女人驀的砸在他的身上,突如其來的重量讓這個滿懷膽怯的男人跟著倒在地上。
男人能感受到女人尚且溫熱的肌膚,如海藻般濃密的頭發(fā),和淺淺的薄荷香味。
他是個單身漢,還是年齡特別大的那種,既沒有錢,也沒有值得讓女人傾心的俊美外表,只是眾多失敗者中的一個。
他輕嗅著鼻尖那充滿誘惑的味道,雙手也不自覺地順著女人柔韌的腰肢不斷上移,心中的畏懼也在不自覺間轉變成了想要春風一度的妄念。
“你是專門來這里找我的嗎?”男人嘴唇輕貼在女人的耳廓,聲音沙啞。
而懷中的女人沒有回答,并且在被他那樣對待,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哪怕再遲鈍的男人也知道現(xiàn)在的情況并不太正常,而恰在這個時候,剛才還在作妖的白熾燈恢復了正常。
冰涼的燈光打在女人的臉上,男人終于看清了被他緊緊抱在懷中的人的臉。
女人的臉上涂滿了五顏六色的劣質(zhì)油彩,而嘴唇的位置卻是紅艷艷的顏色,夸張至極的笑容在女人小巧的瓜子臉上顯得詭異陰森。
而她的身體,不,她的身體每一寸都完美的不可思議,還穿著那樣一身明顯是上層貴族的長裙。
她的脖頸雪白修長宛如高傲的白天鵝,可偏偏在那樣美麗得近乎是藝術品的肌膚上,卻有深刻見骨的刀痕,而女人的雙眼,雖然是睜得大大的,卻因為那橘紅色和綠色的油彩,生生制造出一種滑稽的效果。
看清女人的全貌后,男人隱隱都覺得頭皮發(fā)麻,脊背涼颼颼的,先前的旖旎與幻想盡數(shù)散個精光,恐懼再次翻涌而來,頃刻之間就吞噬了男人的理智,男人大叫著沖出了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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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八點,警察局。
“方警官,這個死者的名字趙越雪,女性,今年25歲,職業(yè)大學教師。”
一個帶著眼睛的斯文男人坐在方桌對面,認真專注聽著死者資料,同時也在筆記本上寫寫畫畫。
而他的對面便是一個留著齊耳短發(fā)的女人,此時她正拿著所收集到的受害人地資料進行篩選。
“被害人近期去的地方,有沒有與任結怨,這些有沒有什么線索?”
程夏聞言想了想說道:“我們查到的是她經(jīng)常是家和學校來回,圈子簡單,也并沒有與人有結怨的可能。當然不排除只是被害者太注意掩飾,我們查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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