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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輕松，羅杰，因為一切都來得太快，所以恐怕你啥也感覺不到。”喬尼此時忍不住插話，作為一個重生者，有過一次死亡體驗的他無疑是這世上最有資格說這番話的人。

    “不疼對吧？”羅杰立刻將臉轉(zhuǎn)向他。

    “疼也就是一下下。”喬尼只好配合。

    “那還勉強能夠接受。”羅杰勉為其難的點著頭，而一邊的陳天放已簡直被兩人的一唱一和給徹底氣傻。

    “喂，我說你們倆個，夠了沒有？”他在羅杰露出賊忒兮兮的笑容后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笑吧，盡管笑，有你們哭的時候，到時候可別怪我事先沒提醒你們，這張執(zhí)照的確至關(guān)重要，屆時如果一次不過，將會直接影響到你們的大隊排位。”

    “放心吧，天放，我可不會自大到那種程度，但話說回來，謙卑并自信，謹慎而大膽，陽光、微笑、矜持，融入一切環(huán)境，言辭富有條理，范德亞特校長在新生大會上的發(fā)言我至今可還都記得。要說這半年來我在這所學院里學了什么，總結(jié)成一句話那就是……”羅杰說到這里賣個關(guān)子等人搭腔，但陳天放和喬尼眼睛雖然都盯著他，卻都將嘴抿得緊緊的，于是啥也難不住的金發(fā)青年開始表演自問自答的把戲。

    “是什么？”他偏著頭制造出路人甲遠在幾條街外的畫外音。

    “那自然就是……別人能搞得定的事，老子也一定能搞得定。”羅杰隨即換上一副威風八面的神情，他拖著音調(diào)，表現(xiàn)得自信而大膽，至于訓言中的謙卑與謹慎，卻顯然給忘了個精光。

    ……

    “樂師，你是說所有人都已經(jīng)有了這張該死的執(zhí)照，就除了我和喬尼？”在第二天的《宇航心理》結(jié)束后，羅杰在無意中聽到令他難以置信的噩耗。

    “不是所有人，而是排名榜靠前學員中的大多數(shù)，既然來貝利爾報考，你們又怎會不知道這張執(zhí)照的重要性？與其在校期間拼死拼活的被考官戲弄，倒不如在之前以平民身份輕輕松松的過關(guān)，要知道這兩種選擇的結(jié)果完全一致，其過程卻又有著天壤之別呢。”理論課程測試總是名列三甲，身材矮小卻精力十足的沃夫?qū)?巴赫在羅杰問這個問題時頗為訝異，緊接著立刻被一臉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給取代。

    “照你這意思，要是以平民身份去考的話，拿執(zhí)照是很簡單的？”羅杰問道。

    “那當然，輕松愉快，怎么之前你們并不知道么？你的飛行人生烏云密布呢，大羅，就像有人給你施了某種詛咒。”沃夫?qū)嵉南蛄_杰擠著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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