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八點那章提前發(fā)了) 雷罡走后,毛小方再次安撫村民,承諾一定會將風(fēng)水樹的事情辦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在宋子隆和周三元兩位警察的勸說下,眾人才漸漸散去。 最后宋子隆也和周三元一起告辭道:“毛師傅,這里就拜托你們伏羲堂了,警局里還有事,我和三元就先回去了!” 毛小方點頭道:“好,這件事我們伏羲堂義不容辭,你們就放心吧!” 等宋子隆和周三元也走后,只剩下伏羲堂這些人。 毛小方對辛寒道:“師弟,你讓三位弟妹也回去吧,咱們兩個走走!” 辛寒看出他有話說,就讓愛麗絲三女回伏羲堂施粥,毛小方又開口叫小海和小初帶著蝦米一起,拿著羅盤去找適合承載龍脈石的風(fēng)水樹。 等周圍就剩下毛小方和自己兩人之時,辛寒開口道:“師兄,你我兄弟,有什么事就盡管說好了!” 毛小方點了點頭:“剛才可是大師兄吃了虧?”他法力高深,剛才雷罡和辛寒的小動作,都被他看在眼里。 辛寒嘴角上揚:“吃虧倒是算不上,只是斷了兩根手指而已!” 毛小方被他說的也是帶出一絲笑意,但馬上反應(yīng)過來,立刻收了回去,輕咳一聲:“大師兄離開甘田鎮(zhèn)二十年才剛剛回來,我想他只是就事論事,對你是沒有惡意的,今天的事情你不要往心里去” 辛寒嘴角一挑:“不見得吧,師兄是否還記得那個雷秀,被我殺了蛇妖,廢了法力,剛才大師兄說那是他的養(yǎng)女,我想就是因為雷秀的事,他才對我發(fā)難的吧!” 毛小方恍然道:“原來是這樣,那雷秀的確是大師兄的養(yǎng)女,你去清泉鎮(zhèn)那天,大師兄和雷秀才返回伏羲堂,只是我還沒來得及和你說起,不過我看大師兄并未提及雷秀之事,原以為他知道原委明曉對錯,沒想到,他還是藏在心里!” 毛小方說完之后,搖頭嘆了半天氣,看了看辛寒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辛寒笑道:“師兄,你我兄弟怎么這么見外,有什么事盡管說吧!” 沉默了一陣,毛小方有些為難的開口說道:“師弟,大師兄脾氣有些古怪,但他畢竟是師父唯一的血脈,若是他有什么錯處,你能讓就讓一下吧,師兄我現(xiàn)在這里謝過了!” 辛寒沉吟了一下,雷罡一定要鏟除的,但毛小方畢竟有恩于自己,他想了想,干脆挑明:“師兄,這位師兄怕是不簡單呢!” “此話怎講?”毛小方驚異的看著辛寒,不知道他第一次見到大師兄,為什么會這么說! “如果我猜的不錯,大師兄是剛剛從南洋回來吧?” 毛小方臉上出現(xiàn)詫異之色的問道:“你以前見過大師兄嗎?” 辛寒搖頭道:“沒有,我是看大師兄大熱天還帶著圍巾,這才看出來的,因為以前我也曾遇到過這樣的人!” 毛小方似是聽出師弟話中有話,不由得問道:“師弟有話不妨直說!” “南洋有一類邪術(shù)叫做降頭,其中最為邪惡的一種降頭喚作飛頭降!修煉飛頭降可以頭顱離體,在晚上外出吸血以增強功力,非常恐怖。” 毛小方眼神一凝:“師弟是說......?” 辛寒搖搖頭:“我什么都沒說,我只是告訴師兄你,凡事修煉飛頭降的人,在脖子上會有一條非常明顯的血線,所以凡是修煉者,無論冬夏都會在脖子上系一條毛巾作為掩蓋!” 毛小方聽完身體一顫:“怎么可能,大師兄對我說過,他在南洋與人斗法,被人用一根頭發(fā)施展南洋十大降術(shù)之一的‘?dāng)仡^降’差點讓頭身分離死于非命,這才留下了一道明顯的血線!會不會師弟你猜錯了?” 辛寒輕笑一聲:“據(jù)我所知,南洋降術(shù)里,根本沒有斬頭降一說,如果真有,那豈不是比陸壓道君的釘頭七箭書還要厲害!” 《封神演義》毛小方還是看過的,自然知道辛寒說的是什么,那釘頭七箭書作為陸壓道君的厲害法術(shù),還要一日三拜,連續(xù)二十一日方才取人性命,若是南洋降頭之用一根頭發(fā)就能斬殺對手,那也太過不可思議了一些。 降頭!這種得了中原道家法術(shù)中一些殘缺不全的東西,結(jié)合苗疆蠱術(shù),加上南洋土著的邪法混合而成的法術(shù),的確尤其獨到詭異的地方,但若說能比得上道門正宗法術(shù),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只要一深思,雷罡所說謊言就不攻自破。 毛小方為難道:“師弟,畢竟還只是猜測,大師兄是師父的血脈,在沒有確鑿證據(jù)的情況下,我不希望你與他為難!” 辛寒點點頭:“知道了,師兄,不過事實與否,日后自有分曉!” 毛小方點點頭不再說話,自去和小海阿初施法弄風(fēng)水樹去了,辛寒看他臉色沉重知道他心里掙扎,不肯相信雷罡修煉了邪術(shù)。 一日無話,晚上辛寒和三女、蝦米、娥姐,一起在自己花廳里用飯。 蝦米吃著飯忽然抬頭道:“師父啊,那個雷師伯陰沉沉的,感覺好嚇人啊!” “小孩子莫要胡說!”辛寒瞪了一眼蝦米,繼續(xù)吃法。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