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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開水簾，打開洞口，左小右抱著金燕子走了進(jìn)去。

    上次來這里，還是五年前，五年時(shí)間，讓山洞中積攢了一層厚厚的灰塵。左小右呼風(fēng)喚雨，將整座山洞清洗干凈，又用暖風(fēng)烘干，這才鋪好被褥，將金燕子放在了上面。

    望著洞中的一切，金燕子眼中充斥著濃濃的懷念，“夫君，我想彈琵琶。”

    “好。”左小右將琵琶從手表空間里拿出來，放在她大腿上。金燕子雙手扶著琵琶，輕輕彈走起來。

    咚咚錚……錚錚錚……咚咚……

    金燕子停了下來，眼中閃過一絲無奈：“果然已經(jīng)生疏了，再也彈奏不出了。”

    “慢慢來。”左小右微笑道：“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我相信你會(huì)重新彈奏出美妙樂曲的。”

    金燕子柔柔一笑：“也只有夫君才會(huì)這么說，若是換了霓裳姐姐，只怕會(huì)笑死我。”

    “她要是敢笑你，為夫就打的她屁股開花。”左小右‘義憤填膺’道。

    “呵呵……”

    金燕子站起來，緩緩在山洞中走動(dòng)，摸摸石桌，坐坐石凳，又走進(jìn)衛(wèi)生間方便一下，去煉丹房看一看，最后坐在霓裳曾經(jīng)睡過的另一張石床上，輕輕撫摸：“真的……很久了。”

    “……”左小右走到她的身邊坐下，將她攬?jiān)趹阎校p聲道：“小燕子，蟠桃已經(jīng)成熟了，吃一顆，與天地齊壽。與日月同庚。”

    金燕子含笑搖頭：“若夫君離開了，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你……”左小右有些驚訝：“你早知道了？”

    “我畢竟是你的妻呀！”枕在左小右肩頭，金燕子閉上眼睛，眼角劃過兩行清淚：“夫君，小燕子多想永遠(yuǎn)陪伴著你，永不分離。”

    “……”左小右抱緊了她。輕聲道：“相信我，我一定會(huì)回來的，所以……”

    金燕子緩緩搖頭：“若夫君有法子回來，一定有法子讓小燕子重新復(fù)活。”

    抬起頭，望著左小右的眼睛，金燕子眼中含淚，微笑道：“夫君，妾身走后，用冰棺將妾身的尸體冰封起來。妾身等著夫君復(fù)活妾身那一天。”

    左小右沒有說話，只是重重diǎn了diǎn頭。

    金燕子微微一笑，伏在左小右懷中，緩緩閉上了眼睛。

    金燕子的身體越來越重，漸漸沒有了生命的氣息。

    左小右閉上眼睛，兩行淚自眼角滑落。緊緊抱著金燕子的身體，輕聲唱了起來：“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來這里……我問……燕子你……為啥來……燕子說，這里的春天……最美麗……”

    “小女子想為兩位彈琴助興。可以嗎？”

    “公子謬贊，小女子姿容平平，難入公子法眼。”

    “公子……是把小女子當(dāng)做亡妻的替身了嗎？”

    “小女子畢竟是女兒身，希望自己能夠青春永駐。”

    “公子說的太好了，女人終歸是要嫁人的，與其嫁與弱者為妻。一生貧苦，還不如給公子這樣的強(qiáng)者做妾，若是能為公子生下一男半女，也是不枉此生了。”

    “你這妖女，公子好心好意結(jié)交與你。你卻這樣對(duì)公子，真是不知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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