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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大結局 (十八)-《豪門絕戀Ⅱ,刻骨的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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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遠更是猶豫著不知道該說什么,看看后面,陸老爺子已經往他這邊走過來了。他急道:“騙你是我們不對,但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找到小姐是最緊要的。。。”

    “什么叫找到小姐,藍藍怎么了?”陸老爺子聽到他的話,問,見杜遠一臉驚慌,手里還拿著手機。

    “你在和誰通話?”

    “是少爺。”

    杜遠將電話交給陸老爺子。

    “佑,藍藍怎么了?”

    陸老爺子的聲音威嚴依舊,也多了些擔心焦慮。

    “她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陸老爺子沉沉呼吸兩下,像是在平穩心情,道:“都找遍了嗎?”

    陸承佑沉默一會兒,眸子里幽光閃爍不定,半響,道:“她會回來的。”

    “藍藍雖然脆弱,但也堅強,你不要太擔心了,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去旅館酒店看看。”

    杜宴楓見他疲憊的靠著椅子,知道他一定是累壞了,勸慰道。

    杜宴楓等了一會兒,才轉身離開。

    “她是孔道賢的女兒,你相信嗎?”

    陸承佑悠悠的聲音忽然響起,在這個昏暗沉默的空間里,凸顯得過分的悲傷和沉重。

    杜宴楓已經走到門口了,他頓下腳步,扭頭看過去,陸承佑還是那個姿勢,杜宴楓是想說些話來安慰他的,可是一時之間卻不知道說什么,只是輕嘆一聲道:“藍藍是藍藍,孔道賢是孔道賢,如果你心底里認為他們沒有任何關系,那他們就不是父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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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明已經是第三次進這個房門了,每天一次,每進一次,他都在心里琢磨著,要說什么,該說什么,要怎么說。可是想好的一切臺詞在面對她恍惚的神情,無神的眼睛時,就什么也說不出來了,他笨拙得甚至說不出一句安慰的話。

    這幾天,他看了財經報道,各類的媒體雜志,新聞報道,也知道了陸承佑和孔道賢之間有恩怨。開始的時候,

    他認為她的那種過于反常的表現,是因為無法接受一向尊敬信賴,撫養她二十多年的父親竟然是個和她沒有什么關系的人,而一個可以說是陌生到等同于路人的人卻是給她生命,與她有著血緣關系的至親之人的這一事實。看來,他的猜想不是對的,或許就算是對的,現在他也明白了這不是造成她如此悲痛沉郁的主要因素。

    聽到動靜,姜明飛快的將思緒拉回來,看到她想要坐起來,趕緊扶她坐好,看看桌上的飯菜,不悅道:“今天也一點沒吃。”

    何蔚藍神色憔悴,但是面對他的責備目光,她還是勉強笑笑。

    “先放著,我待會再吃。”

    姜明是不會再相信她這話了,哪次她不是這樣說,而哪次飯菜不是原封不動的端出去。她明顯不悅,端起一碗還算熱乎的雞湯,口氣不佳。

    “現在就吃,來,張嘴!”

    何蔚藍見拗不過,自己也兩天沒吃飯了,身體一點力氣也沒有,心想,無論如何還是要活下去的,便伸手接過碗,

    “我自己來。”

    雞湯濃而不膩,一股很清淡的味道,她本就餓了,這會聞到這味道,卻突然胃里一陣翻騰,忙放下碗,捂著嘴,跑向洗手間吐了起來。

    姜明趕緊到了杯清水端過去,也不問,遞過去。

    “來,喝杯清水會感覺好些。”

    雞湯是再也喝不下去,一看到那一層漂浮的油膩,胃里就冒酸水,就隨便吃了一點青菜,喝了點稀粥。

    姜明邊收拾碗筷便笑道:“雞湯已經很清淡了,看來以后要給你弄些燕窩之類的補品了。”

    何蔚藍只當他是在笑自己的胃口差,也不反駁,瞥眼之間看到病房前站著祥叔,眼睛里本來是帶著點笑意的,這會也沉了下去。

    “姜明,我什么時候可以出院?”

    姜明頓了頓,扭頭看她又望著窗外,嬌美的側臉在陽光下蒼白得隱現著透明的色澤,唇角緊抿著。

    “你已經沒什么大礙了,想出院的話,隨時就可以走。”

    姜明說著,心里就涌上一股苦澀。

    何蔚藍沒有說話,他收拾好碗筷了,房間里一時籠罩在沉默下,姜明看著在陽光下跳躍的那些細小塵埃,只覺得此刻的沉悶一塊大石頭一般壓在他胸口堵得他呼吸都困難起來。

    “我不可能一輩子都躲在這里的,我遲早是要面對的。”

    她的聲音幽幽傳來,沒什么波瀾, 那些細微的塵埃卻因為空氣里這小小的變動而劇烈跳動起來,像是要掙扎著擺脫某種命運。

    過來好久,姜明才聽到自己綿長的一聲嘆息,“陸承佑這兩天一刻不停的找你,找遍了所有的旅館酒店,醫院,診所,甚至于孤兒院,福利院,收/容所,如果不是因為沒有你的住院登記,可能他早就找到你了。”

    姜明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說這些,可能是因為此刻的氣氛太沉悶,也可能因為他別的一些他自己也猜不透的原因。

    何蔚藍只淡淡一笑,沒說什么,雖然她這里很清靜,她不是傻子,當然不會天真的以為陸承佑會這么輕易的讓她跑掉。

    姜明看著那笑容,心里越發的不舒服,她怎么一點都不在乎的樣子,陸承佑和孔道賢勢如水火,而她是孔道賢的女兒,她還以為陸承佑會像以前那樣對她嗎?

    “如果陸承佑找到了你,他會怎么對你?”

    姜明想都沒想的就問出口,眼睛里的擔心急切那么明顯。

    何蔚藍終于扭過頭來,看了他一會兒,笑了。

    “你這么擔心做什么,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她這閃爍其詞的話,明顯的就是在逃避。

    “藍藍。”

    何蔚藍不讓他說,“姜明,謝謝你這兩天的照顧,不過,我希望的我能自己解決自己的事,你才從國外回來,因為我一天不休息就來醫院了,我心里挺過意不去的,明天我就出院,然后你也可以請假休息兩天了。對了,姜明,你抽空去趟孤兒院,孩子們都想你了。”

    姜明還想說什么,她搖頭笑笑。

    “我累了,想休息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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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沒有辦住院手續,所以出院也很簡單,東西收拾一下就行了。

    她東西剛收拾好,祥叔進來了,恭敬的站在門前。

    “小姐,老爺讓我來接您出院。”

    何蔚藍對與他對她的稱呼,以及他說話的語氣頗為不滿,不悅的皺皺眉頭,卻沒有發火。

    外面下著小雨,淅淅瀝瀝的,已經下了*,街道上一些凹陷的地方,已經囤積了水,空氣里都是潮濕的。

    何蔚藍望著窗外,因為雨的緣故,一切都是模糊一片,只感覺一大片一大片的景物往后退,因為是茶色玻璃,玻璃外是細長的道道水漬,玻璃內是一張蒼白的臉。

    車子彎彎轉轉,窗外的視野越來越線空曠,明顯不是要去孔家的方向,

    “你要帶我去哪里?”

    祥叔笑笑,“小姐別擔心,老爺知道您出院了,就一直在等著您呢。”

    車子在墓園的門口停下,因為下雨的緣故,天色已經暗下來了,墓園的門口還停著數輛轎車。

    她對這個墓園不陌生,但是此刻,不知道為什么,她卻有些膽怯了。

    她沒有忘記,她和孔道賢的三次碰面都是在這墓園里,那時候,他手里也是拿著一束百合,也是來看人的,以前她不知道他看的人是誰,也不關心,而現在,她似乎已經猜到了,卻不愿意說服自己去相信。

    只要走進去,或許就可以證實一切,可是,這一步走起來卻那么難。

    “小姐,請!”

    祥叔請了三次,何蔚藍才恍恍惚惚的邁出腳步,她不知道去哪里,便跟著祥叔走。

    簌簌的雨聲響在她耳邊,突然就變成了一切雜亂無雜的喧囂,她突然有股想回頭的沖動,她還是膽小,或許她還需要時間,但是,“小姐,到了!”

    祥叔的突來的聲音打斷她,她本意抬起的腳不得不慢慢放下,她看到不遠處一個墓碑前站著的一個身影。

    她一路只顧想事情,沒有注意到周圍環境的變化,這才發現,他們應該是在墓園的一角,這一角應該是專門劈出來的,大片青青的草地上只有一座墓碑。

    祥叔不知道在孔道賢身邊說了什么,孔道賢扭過頭,朝她招招手。

    何蔚藍走過去,也看清了墓碑上的照片,那么熟悉的一張臉,熟悉到她閉上眼睛都可以想象到她微笑時唇角蕩漾開來的溫柔。

    何蔚藍眼前一陣眩暈,如果不是因為墓碑上寫的名字是“舒眉”,她會以為,她就站在母親的墓前。

    而事實上,她就站在媽媽的墓碑前,無論是舒眉還是馮雅琴,她們都是她的媽媽,因為她們就是同一個人。

    到了這個時候,她不會再幻想什么同胞姐妹的狗血劇情。

    小時候,她去鄰居小朋友家里玩看到他們家里的相框貼滿了照片,回來后就問媽媽,為什么相框里只有媽媽一張照片,媽媽笑著對她說,怎么是一張呢,有兩張啊。她就問,另一張呢,為什么不拿出來放,媽媽然后就沉默了,接著抱起她說,有一張就夠了,什么時候想我了,拿出來看看。

    當時她以為媽媽是哄她,原來,是真的,只是另一張早就送人了。

    孔道賢看著照片里的溫柔笑靨,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雨的緣故,眼睛竟然潮濕起來,開始娓娓道來一段他深藏于心底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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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承佑正站在陸氏大樓頂層俯視而看,一連幾天都沒怎么睡覺,俊臉有著疲憊的神色,尤其是眼睛下明顯掛著一抹淡淡的青痕。

    外面的雨淅瀝的下著,不似秋雨那么*,此刻看在他的眼里卻也多了份凄涼哀怨。

    她已經四天沒有消息了,他幾乎要將這個城市的地挖下三尺去找人,可她該死的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毫無蹤影。

    他想起了七年前,他醒來她卻不見了,他也這么找過她,不,比著要瘋狂千倍萬倍,可是也只是到八年后,他才遇到她。

    那么長的時間,他想都不敢想,如果這次也是一樣,那他。。。

    他閉上眼睛,竭力壓下心里洶涌的狂潮,緊握酒杯,指關節泛白的凸起,幾乎要撐破那薄薄的一層皮,可即便這樣,他的身子還是在微微顫抖著。

    一定要找到她。。。

    敲門聲打破了他的思緒,接著成非走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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