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但,何蔚藍還是乖乖的往他身邊挪,那速度讓陸承佑本就不多的耐心片刻就耗盡了,大手一伸,將她扯進自己懷里。 因為他過于野蠻的動作,被子滑掉了,她的睡衣是寬松的,領子本就大,被他這么一扯,露出了大半個胸部,而她卻連動都不敢動,因為他的手就在心口處。 眼前的大好春色,令陸承佑的眸子暗如沉夜,體內潛藏的叫做*的東西開始發作。他的手剛一動,一只纖白的玉手立即抓住,懷里的女子乞求著:“不要,我怕。” 從陸承佑的位置看下去,可以看到她長長的睫毛顫抖著,眼睛惶恐無助得像個孩子,秀挺的鼻尖,紅潤的唇瓣因為緊張也微微顫著,在向下,胸前那若隱若現的炫目的白隨著她急促的呼吸勾出一抹you惑的弧度,他幾乎可以想象那綿軟握在手里的感覺。 何蔚藍見他沒動,也不說話,便抬起頭看他,他的眼眸里依然跳躍著欲焰。 “求求你,我真的怕。” 她的眼神那么哀傷,那么可憐,他幾乎就要心軟了。 但,只是幾乎。 她是他的情/婦,她的職責就是取悅他。 他的眸光猛的一閃,將她壓倒在床上,她的身子抖得很厲害,雙手掙扎著,他輕易的將她的手制住,俯在她耳邊。 “孩子已經三個多月了,小心點沒有問題的。你這樣亂動,小心待會我會傷到孩子。” 何蔚藍知道今晚他是不會放過她了,而他又說傷到孩子的話,一時嚇到了,忙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不停的囁嚅著。 “不要,不要傷到孩子,我會乖乖的,你輕點,慢點,不要傷到孩子。” 耳邊是她的呢言噥語,鼻尖是她馥郁的體香,身下是她柔弱滑膩的身子,陸承佑心里激蕩,情不自禁的低下頭含住那如白玉一般的耳垂。 車子平穩的行駛在路上,陸承佑看著筆記本,不時的打幾個字。 手機響的時候,他看也沒看,隨手拿出來。 “喂。” “二哥,盟主和絳姑娘在夜色。” 說話的是耿敬堯。 陸承佑臉沉了沉,抬手看了看時間,道:“我知道了,我一會兒到。” 白日里的夜色不比夜晚,人很少,也沒有很大的舞曲回蕩著,走進去空空的一片,竟然有種凄清感。 陸承佑徑自坐電梯到頂層的套房,耿敬堯和成非已經在里面,寬大的沙發上藍衣女子斜枕著白衣男子的腿,閉著眼睛休息。 “盟主。” 白衣男子招招手,讓他坐下。 沒人敢說話,房間里靜得一根針掉下來都可以聽到響聲。 陸承佑心里有事,顯得有點急,不時的抬手腕看表,隨著看表的次數,眉頭的結也越來越深。 又是十分鐘過去,藍衣女子還沒有醒,陸承佑坐不住了,猛然站起來,耿敬堯和成非的視線立即轉到他身上。 “盟主,屬下有急事。” 言外之意就是容他先行告退。 白衣男子開口說話了,只是說話的對象不是此刻急躁的陸承佑,而是懷中剛剛轉醒的女子。 “睡飽了?”語氣淡淡的。 “不太飽,被人吵醒了。” 藍衣女子的聲音同樣是淡淡的,坐起來,看向房間里唯一站著的男人,問:“站著做什么?坐啊!” 陸承佑垂下頭,“絳姑娘。” 絳姑娘瞅著他,漫不經心道:“剛才聽你說有急事,什么事?” 陸承佑不回答。 藍姐反而轉頭問耿敬堯:“什么時辰?” 耿敬堯愣了一下,看表,“差一刻十點。” 耿敬堯淡淡一笑,“怪不得你會這么急,我沒記錯的話,凌氏董事會議四十五分鐘后就要召開了。” 此言一出,除了白衣男子,其余人都震驚,然后將視線移向同樣震驚的陸承佑臉上。 不光是凌氏成員,外界成員對那位大肆購買凌氏股份的神秘人很感興趣。 “二哥,莫非是你?”耿敬堯驚道。 陸承佑沒有說話,臉色很不好看的看著藍衣女子,沉聲問: “絳姑娘,L是你?” 藍衣女子笑笑,不否認也不承認。 “祁紹山是個聰明的人,我也是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查到的。佑,我知道你這么做的原因,但是我不贊同。如果你的腦子是清醒的,就應該明白搞垮了凌昊澤,只會讓藍藍心里對他的愧疚更重,難道你想讓藍藍的心里一輩子都有這么一個人存在嗎?” “誰說我是為了她了,她還不配!” 陸承佑反射性的接道,因為憤怒,臉色是一片山雨欲來的黯沉。 “佑。” 白衣男子淡淡的叫了一聲,聲音里有著逼人的壓力,陸承佑立即意識到自己是在和絳姑娘說話,而他的態度也太過無禮,頓了頓,又坐回座位。 白衣男子見陸承佑妥協,便轉頭對著藍衣女子說:“他們的事就讓他們自己做主吧!” 絳姑娘衣女子看也不看他,冷冷一笑,“你也認為我多事了是嗎?好,我不管了,以后他們愛怎么樣就怎么樣。盟主,屬下身體不舒服,容屬下先告退。” 藍衣女子說完,不等白衣男子開口,便離開了。 白衣男子若有所思的看了那背影一會兒,轉頭對沉默的陸承佑道:“她最近心情不好,你不要和她計較。” “屬下不敢。” 白衣男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沉吟了片刻道:“至于凌氏的事,還是你自己拿主意吧!”完了,他淡淡笑了,清深幽亮的眸子里閃過一絲幽微的光,有些落寞,有些寂寥。 陸承佑終究沒有參加凌氏的董事會議,卻在下午的時候,接到凌昊澤的電話,說想見一面。 見面的地點在夜色。 兩人名斗暗斗這么多年,今日卻是第一次坐在同一張桌上。 面上平靜無波,心底早已經將對方權衡一個遍。 “我以為你會出現的。”凌昊澤輕笑著說。 “你該慶幸我沒去。”陸承佑淡淡嘲諷,眼眸依舊冰冷。 “錯,其實我是希望你去的,因為我想看看你能把我整到什么地步。” 他這么說,陸承佑是沒料到的,臉色變了變,隨即恢復如常,嘴角浮現一絲笑。 “你好像對自己很有信心。” “不?,我是對另一個人有信心。”凌昊澤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 陸承佑握杯子的手驀地收縮,眸子也在一剎那變黑變冷,他抬起眼睛,絲毫不掩飾此刻的情緒。 凌昊澤毫無畏懼的正視著他,兩人之間的氣氛陡然降至冰點,來到他們桌前的服務員感覺到那詭異,猶豫了好久,才戰戰兢兢的走上來。 “先生,你們的酒。” 凌昊澤先回過神來,朝服務員笑笑點點頭,服務員放下酒立即離開。 凌昊澤倒了一杯,拿在手里晃,透明的紅色液體咋看像是溫熱的血液。 “陸承佑,就算你再怎么嫉妒,再怎么憤恨,也無法抹掉我們曾經的擁有的快樂。信不信,你越是將我毀得徹底,我在她心底的記憶就鮮明?” 說到最后一句話的時候,凌昊澤的視線看著他,清亮的眸子里是挑釁的笑意。 陸承佑的眼睛沖血,手里的杯子快要被他握碎了,額際上有清晰可見的青筋,隔著一張桌子,凌昊澤可以明顯感到他周身散發的強烈怒氣,既是熾熱的,更是冰冷的。 “你就這么肯定?”聲音冷冷的,因為壓抑顯得更加低沉。 “是。別忘了,我是她的初戀,初戀是最難忘的,這話擱在誰身上都適用。” 同一時間的另一家餐廳里。 何蔚藍和孔道賢相對而坐,一個臉上沒什么表情,另一個則顯得格外的高興,拿著菜單不時的問這菜怎么樣,這湯行不行。 “我不挑食,什么都能吃一點。” 他的殷切讓何蔚藍有點無所適從,她淡淡的說了一句。 孔道賢剛伸出去一半的手又訕訕的縮回來,然后遞給服務員。 一頓飯下來,何蔚藍幾乎沒怎么說話,都是他說什么,她聽,偶爾點下頭,嗯一聲,不過即使是這樣,他似乎也很高興,離開的時候,還給服務員兩大紅票作為小費。 剛出餐廳門口,見一個人朝他們跑過來,何蔚藍將頭扭過去。 “義父,藍藍,你們吃好了?” 方智杰熱絡的打著招呼,孔道賢心情好,呵呵的笑著,何蔚藍被他那一聲藍藍激得打了個激靈,一陣惡寒由心底發出來。 她轉身對孔道賢道:“時間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孔道賢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連忙跑上去。 “女兒啊,陸家不是你的家。” “孔家也不是我的家。”何蔚藍冷聲接道,見他臉上閃過悲傷的神情,過來好久,語氣平復下來。 “我們說好了,我陪你吃飯,你也不強迫我。” 孔道賢長長嘆息一聲,無奈的道:“好吧,我不勉強你。不過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回去,讓康兒送你吧!” 等在一旁的方智杰立即走上前,笑著道:“好,沒問題。” “不用,我自己可以。” 何蔚藍想也不想的拒絕。 方智杰的眼里閃過一絲幽暗,不過被垂下的眼瞼遮住,他笑笑。 “既然這樣,那你自己小心點,我送義父回去。”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