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十一郎正是百地十郎的親弟弟,不過不巧得很,幾個月前他在支那玉碎了。”板倉怪腔怪調(diào)地解釋道。 雖然很不爽板倉說話的口氣,渡邊卻更吃驚這接二連三的消息。他相信,這樣的消息藤田板倉二人不敢作偽,否則他們將要接受一個天忍的怒火。想到這,他問道:“他弟弟玉碎這事,十郎知道嗎?” “也許知道,也許不知道,不過我想他應(yīng)該知道吧!畢竟在風(fēng)魔谷沒被夷平之前,那兒是全島國靈異界消息最為靈通的地方。”藤田說這話時,語氣里不甚唏噓。 渡邊心頭也滿是感慨:“既然你們倆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要是再不答應(yīng),就顯得不近人情了。不過我想十郎自改姓多尾,這其中必有隱情,所以這個事還得他自己拿主意,他要是不愿意去伊賀谷,我這個主子是不會勉強他的。” 板倉一聽,立馬不樂意了:“你這不是廢話嘛!你是主他是仆,主答應(yīng)仆要是不答應(yīng),這像話嗎?” “八嘎!” 接二連三被板倉言語奚落,渡邊這位黑大佬終于繃不住了,抄起幾上的茶碗照著板倉的面門就砸了過去。 “啪嚓!哎喲!” 跪坐著的板倉倏然歪向一旁,以手捂臉,鮮血從他的指縫中不斷溢出。 藤田忙爬起身來攔住還打算不依不饒的渡邊,勸道:“渡邊組長,息怒息怒!” “你他媽再敢照我,我殺你全家,你信不信?”渡邊指著板倉鼻尖道。 板倉怯了。 本來他平時遇事還算冷靜,又身懷各種特工技藝,格斗槍械也玩得溜熟,但他在島國政府部分休眠恁多年,雖然領(lǐng)兩份薪水,但職位始終是不高不低,畢竟在國內(nèi)休眠,要是職位高得沒了譜,那還能聽特偵部的調(diào)派嗎?所以職位始終低下得不到升遷,他也就養(yǎng)成了一個壞毛病,見不得別人好,但凡身家超過他的,地位高于他的,他就是看不慣。 今次來見渡邊,板倉一直譏語諷言,就是想在心理上獲得點平衡,起初渡邊礙于他的公差身份,給他留了面子,沒有喝斥于他,沒想到他沒完沒了,渡邊在道上混了多年還能屹立不倒,本身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面對板倉的一再挑釁,他終于忍無可忍,賞了板倉一茶碗。 身手矯健的板倉被突如其來這一砸給搞懵了,然后就害怕了,因為他突然省起了渡邊的身份,家人什么的先不說,當(dāng)場打殺他還是能夠辦得到的。掛了他之后,特偵部那邊未必就會為一個已經(jīng)失掉性命的休眠者出頭,最多不過從渡邊這兒敲些好處罷了。至于他,也就是個白死的貨。 在這密室里,暴起殺傷或殺死渡邊的念頭他也不是沒想過,只是先不說山口組后續(xù)有來的報復(fù),單只身手比他更牛掰的藤田怕就不會答應(yīng),因為如果渡邊掛了的話,特偵部想昧米國人宙斯盾系統(tǒng)的事兒也就沒了著落,況且渡邊本身的搏殺能力也不低,還隨時可以敲鐘為援。 所以,到最后,板倉縮卵了。面對渡邊在他頭頂?shù)暮艉龋痪渥煲矝]還,一個動作都不敢有。 島狗就是這樣,你越軟弱他越得意,這不,渡邊趁勢而起,罵罵咧咧了七八分鐘,還在那兒不依不饒,最后藤田好不容易將他勸住,道:“渡邊組長,讓我去見一見多尾天忍,可以嗎?有關(guān)伊賀招安的事兒,我想跟他談?wù)劊 ? 渡邊盯著藤田看了好幾秒,這才道:“好吧!不過你可以去,他不能去!”說著,他還踹了板倉一腳,順便敲響了銅鐘。 密室門很快打開,池田帶著七八個紅棍手持東洋刀腰間鼓鼓囊囊的,正守在門口。渡邊招呼道:“龍二,把這廝打一頓,然后扔到堡外去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