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一十八章 花開又一季-《武田家的明國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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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覆地,地上丟下尸體的就如此隨意地掩埋在雪中。
此刻空中烏云壓垂,轉(zhuǎn)眼又是一陣細(xì)細(xì)密密的雪,飄落降下。
寒風(fēng)撲面,眾人皆覺得一陣刺骨。
望月信永聽李正言道,已堵截了他的援兵,臉上露出不可思議之色。
實際上為了欺瞞武田信繁,他本領(lǐng)大和國的軍勢,沒有調(diào)動一兵一卒,即便是武藏軍團(tuán)在昨夜襲擊本能寺后,又留下部分控制京都,實際上能調(diào)動的已是全數(shù)在此了。
望月信永不過以言想詐一下李正,讓他其膽寒之后,看看是否能乘此擒拿下對方,也算占據(jù)一絲先機(jī)。
而見李正如此自信的反駁,倒是反而令他心底一凜。
望月信永抬起頭來看去,只見山坡之上,小山田信茂的本陣,不知何時被消去。
而旗印亦消失不見,取而代之是,在風(fēng)雪之中飄飛的一杠曰月雙紋大旗。
在山坡另一側(cè),兩路大軍冒雪前進(jìn),赤紅色的鎧甲白色雪景的映襯之下,格外醒目。
兩軍軍勢正如鐵臂一般,左右快速將,小山田信茂,武藏軍團(tuán)的軍勢合圍。
其旗印之上正是武田軍的精銳軍團(tuán),神岡備,蛇尾備。
“這怎么可能?”
“神岡備,蛇尾備,不是在加賀嗎?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望月信永看向李正,言道:“果真李家是別有居心在側(cè),螳螂捕蟬黃雀在后,你們李家默然視之,看我謀逆御館大人,公方殿,自己卻在暗中謀劃一切,成就大功,還不受名義牽累,視我為叛逆。”
李正搖了搖頭,言道:“望月殿下,你這是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了。”
“胡說,否則那你是否可以解釋,為何我焚燒本能寺不過一夜,神岡備,蛇尾備怎么出現(xiàn)在這里?”望月信永雙目圓瞪,狠狠地看著李正。
李正言道:“不錯,父親大人是秘密將神岡備,蛇尾備屯駐在此,但目的并非謀反,而是擔(dān)心巢月公,有一曰翻臉,對我李家不利,故而特將此兩備隊,屯扎在此,策應(yīng)于我。”
望月信永哼第一聲笑道:“你以為我會信嗎?我看閣下才是真正表里比興之人,屋形公,近衛(wèi)大將,你們才是老謀深算,我遠(yuǎn)遠(yuǎn)不如啊,可笑,還做著一場大夢,不愿意醒來。”
李正聞此,亦不解釋,言道:“望月殿下能信就信吧,若是不信亦是無妨。到時候,還請閣下到父親大人那邊去解釋吧!”
“屋形公?”
望月信永看去只見,山下近百名騎馬武士,眾星捧月一般簇?fù)碓谝幻聿母叽螅簧泶箅┑闹心昴凶由磉叀?
此人身材魁梧,雙目迥然,不是李曉,還能是何人?
待李曉本人的李字旗印的一出現(xiàn),武田信豐,小山田信茂二人皆是對視了一眼。
而武藏軍團(tuán),小山田軍的足輕們,見了對方訓(xùn)練有素的精銳部隊,一左一右包圍而來,當(dāng)下亦是再無戰(zhàn)意。
“舉槍!”
武田軍的鐵炮足輕舉起了排槍。
“哈哈!”
一連串長笑聲回蕩在平原上。
眾人看去,只見望月信永仰天長笑,只見他笑著笑著兩行淚水從面而下。
“信永!”
一旁的武田信豐不由是目露悲色。
只見望月信永,包著皮套子的雙手一抹臉,將淚水拭去,對李正言道:“竟然連屋形公都來了,我還有什么話可說,敗得是一踏涂地,此謀反之事,全是我一個人主意,兄長乃是我脅迫而來,但希望屋形公見以往的情分上,饒過他一命,可以嗎?”
李正見望月信永如此說,當(dāng)下默然不語,這可是謀逆之罪,武田信豐若要活下姓命,此乃是不可能的事。
望月信永見李正的臉色,不由自嘲一笑,言道:“既隨你們?nèi)グ桑┒歼@場大夢,已是結(jié)束,武田菱要換成曰月雙紋的一曰,我看來是看不到了。”
言罷,望月信永揭鞍下馬,將盔甲刀劍都拋在一旁,雙腿盤膝坐在馬邊的雪地里,而頭深深地低下。
“懦夫!”
小山田信茂見望月信永如此,怒叱一句,當(dāng)下拔出太刀,言道:“隨我撤退!”
馬蹄翻滾,踢動雪泥。
當(dāng)下小山田信茂率領(lǐng)五六十騎小山田家騎馬隊,乘著包圍圈還未合攏,當(dāng)下撤退。
“主公,是否追擊?”曰月備大將土屋昌恒請示言道。
李字旗印下的李曉見之一笑,擺了擺手,言道:“務(wù)要多生枝節(jié),只需擒住武田信豐,望月信永這二人即可,現(xiàn)今……現(xiàn)今這小山田信茂還能跑到哪去。”
“正是。”
眾將臉上不由皆露出笑意。
李曉將馬鞭向前一揮,言道:“這場叛亂已經(jīng)夠了,讓他們放下兵器投降,我只誅首惡,他人一律不究!”
“降!”
“降!”
“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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