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再多的不舍又如何,再多的無奈又能怎么樣,誰能抗衡生死,誰又能擺脫命運(yùn)的安排。莫緩緩地閉上雙眼,莫歆頓時覺得自己的身體飄飄的根本不受自己控制,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將朝一個方向吸去。 很快,眼前一亮,莫歆便進(jìn)入了一個七彩空間。 自己不是死了嗎?這又是哪里?莫歆一臉疑惑。 就在莫歆驚訝之際,一個聲音便淡淡的傳來,“丫頭,你來了。” 聽到這聲音,莫歆一愣,“你是誰,誰在叫我?” 聲音一落,一個道身便出現(xiàn)在莫歆面前。 看到這身影,莫歆一喜,隨即拜道:“徒兒參見師傅。” 這人不是別人,而是去逝千年的七彩玄尊海夜心。 看著自己的徒弟,海夜心便一臉微笑的扶起她道:“徒兒,謝謝你。” 聽了師傅的話,莫歆微微一愣,頓時一臉苦澀的道:“師傅,可是徒兒已經(jīng),已經(jīng)——”說著,眼淚便嘩啦啦的流了下來。 看著哭泣的莫歆,海夜心便道:“丫頭,莫要傷心,你本就不屬于這個世界,你之所以來到這個世界,只是一個可憐的呼喚引你來而已。如果你的使命已完成了,是時候該離開了。” “離開?可是,我走了,緣哥哥怎么辦?”莫歆一臉驚訝。 “丫頭,你有你自己的路,遲緣也有屬于他的路,至于你們能否在一起,這個師傅也無力左右。回去吧,那邊還有人需求要你。”七彩玄尊說著,便一臉不舍的看著徒弟,隨后輕輕一揮,莫歆的身體便化做一道紅光消失了。 迷迷糊糊中,莫歆仿佛聽到兩個竊竊私語。 只聽其人一人道:“小影,你說這個莫歆是不是死了,都過半年了還沒有動靜,醫(yī)生說她的傷已經(jīng)好了,心跳也正常了,可就是醒不過來了呢?難道她的魂不在了嗎?” “別瞎說,這個世上哪有鬼魂的,我們要相信科學(xué),怎么能相信鬼魂之類的。”一個聲音急忙阻止道。 半年了?醫(yī)生?這是怎么回事,難道我又穿越了嗎?如果又穿越,那自己又要經(jīng)歷什么呢?緣哥哥又怎么辦,自己這一走,他應(yīng)該很傷心吧! 就在莫歆思緒飄飛之時,突然談話的兩個人聲音一止,然后十分客氣的道:“莫老先生,您來了。” 兩個護(hù)士的話剛說完,一個蒼老的聲音便響起,“謝謝兩位小姑娘了,你們先去休息吧,這里有我一個人就夠了。” 老人的話剛說話,莫歆心中一愣,這個聲音再熟悉不過了。 很快,兩個護(hù)士便離開了。 雖然沒有睜開眼睛,但莫歆很明顯感覺到剛剛說話的老者緩緩地來到自己的床邊坐了下來,隨即老者的聲音淡淡的道:“丫頭呀,報紙已經(jīng)出來了,那個陷害你的家伙已經(jīng)被判刑了,你是不是該醒了,難道你舍得丟下你爸一把老骨頭嗎!” 聽到這話,莫歆眼淚便忍不住流了,雖然自己不睜開眼睛,可她知道,自己已經(jīng)回來了,而且自己還沒有死,只是這半年里自己的靈魂不在,所以沒有醒。自己五歲,母親便去逝了,父親一個人將她養(yǎng)大,如今又因為自己的事苦苦折磨了這半年,看來自己真的不孝。 想到這些,莫歆嘴唇微微的顫抖,好一會才道:“爸,對不起。”說完,莫歆便緩緩睜開眼睛坐了起來,一臉愧疚地望著年邁的父親莫文,眼宛如破堤的河水,源源不斷的往下流。 看到女兒從床上爬了起來,莫文一驚,“丫頭,是你嗎?你真的醒了嗎?”這半年時,他幾乎天天來看她,可是每天都幻想著女兒能醒來,可時間一過便是半年,如今她這一醒,莫文倒覺得自己在做夢一樣。 見父親一臉驚訝,莫歆便一邊抹著眼淚一邊笑道:“爸,我醒了,我是真的醒了。這一睡讓您后心了,以后我一定會好好聽你的話了。” 想到自己當(dāng)初不聽父親的話而被男友騙,替人背了黑鍋,心里就十分愧疚。 聽了女兒的話,莫文這才確定女兒這回是真的醒了,自己并沒有做夢,隨即嘆道:“傻孩子,醒了就好,醒了就好,父女之間不用說對不起。要怪就怪那姓楚的小子太狡猾了,跟你沒有關(guān)系。” 自己的女兒是個心思單純的女子,一定是被楚平那小子騙了,不然的她不能會有這樣,反正楚平那小子已經(jīng)坐牢了,自己又怎么舍得怪自己唯一的女兒,不管犯什么樣的錯,她始終是自己的女兒,身為父親,應(yīng)該包容她才對。 見父親提起那個讓自己背黑鍋的楚平,莫歆便一臉好奇,“爸,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被處槍刑了嗎?怎么現(xiàn)在卻躺在醫(yī)院里?” 雖然說自己穿越了半年多,可這個世界的記憶還在,所以她想知道自己中槍暈倒后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知道女不了解之后的事,莫文便長嘆一聲,“丫頭,就在你行刑后警方便趕來了。他們已經(jīng)找到了確鑿證明姓楚那小子害你,所以你行刑后他們才趕來,并將你送進(jìn)醫(yī)院搶救。幸好當(dāng)時行刑那一槍打偏了,不然你這條小命也就難保了。” 聽了父親的話,莫歆才知道原來自己行刑后是這樣。 將事情的前后告訴父親后,莫文便一臉,“丫頭,醫(yī)生檢查了好多次,他們都說你身體的傷已經(jīng)好了,而且呼吸也正常,照理說應(yīng)該早就醒了,可為什么你始終昏迷呢?” “爸,有些事情說起來或許你不信,其實(shí),這段時間我的靈魂離開了我的身體去了另一個地方,剛剛才回來。”莫歆淡淡的道。如果不是師傅七彩玄尊在自己要回來之前跟她說了那些話,她還真不知道這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父親有些迷信,因此,莫歆提到靈魂不在的時候,他心里并沒有懷疑,只是一臉好奇,“你的靈魂離開了,那你這半個月都去了什么地方?” “去了一個十神奇的地方,并進(jìn)入了一十五歲的不女孩身上,還學(xué)了一些功夫,認(rèn)識了一個師傅,并為了那個師傅報仇,殺了那個師傅的仇人,最后打不別那個很利害的人,被人殺了,所以又回來了。”莫歆說著,可心里卻想起了遲緣,想起那位真心愛自己的男子,眼淚便再次落了下來。 見她突然哭了,莫文微微一愣,“丫頭,怎么突然哭了,你就當(dāng)之前做了一個夢,夢醒了就過去了。現(xiàn)在你既然回來了,那就重新開始吧。” 雖然不知道女兒為什么會哭,不過,事情過去了,就只能讓它過去,有些東西是真的不是自己想留就能留的。 看著父親那蒼老的臉,和那花白的頭發(fā),莫歆輕輕的點(diǎn)點(diǎn)頭。如此真實(shí)而又漫長的夢,她能忘嗎?如此一段刻骨銘心的情,她能忘嗎?顯得不能。但為了不讓所邁父親再擔(dān)心,她只能默默的將這段感情隱藏起來。 因為莫歆的被誤叛一案,警方、法院都十分自責(zé),因為,她治療費(fèi)和住院的所有都由兩者承擔(dān)。而且,為了表示他們的愧疚,兩者還相繼去看望莫文,表示他們的歉意,如今莫歆突然醒了,頓時引來了兩方的關(guān)注。 吃過午飯,父親便說有事先回去一趟,明天一早再來接她出院,然與父親聊了一早上的她突然覺得有些疲憊,正準(zhǔn)備躺下瞇一會。 然而,她還沒有躺下,門合咚咚的敲響。 以為是護(hù)士來檢察,莫歆沒有多想,“請進(jìn)。” 門一開,莫歆便幾外頭走三男三女六人,走在最前邊的是兩位是身穿白馬褂醫(yī)生,后邊的四位,兩位穿著工作服,兩位穿著黑衣西裝,手里都提著禮品。 兩位穿白馬褂的人她認(rèn)識,是知道自己醒后就匆匆跑來給自己檢的主治醫(yī)師和醫(yī)院的院長;穿警服的一男一女,男的是警察局局長,別一位是當(dāng)初抓自己審問審問官;剩一的那兩位穿西裝的一男一女,男的是法庭的主法官,女的是當(dāng)初自己的辯護(hù)律師。 看到這些人,莫歆便笑了笑:“院長,張醫(yī)師,謝謝你這半年對莫歆的細(xì)心照顧。” 見莫歆這么客氣,院長便一臉慈愛的說:“孩子,怎么樣,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 “沒有了,我已經(jīng)全好了,我打算明天就出院了。”莫歆一臉感激的說。已經(jīng)有半年沒有回家了,如今靈魂回來了,身體也好了,是時候回家了,如果不回到時候又要花錢,家里本來就窮,如果自己多呆一天,那家里的負(fù)擔(dān)就會更重一些,所以他想早些出院。 微微一愣,張醫(yī)師便說:“孩子,不要著急,你今天剛醒,還是留在醫(yī)院再觀察兩天,等確保沒事了再出院。” “不用了張醫(yī)師,我的身體我清楚,我已經(jīng)全好了,我明天就回去,如果覺得身體有問題,我會再來檢查的。”莫歆急忙道。 說到這,還沒等院長他們開口,莫歆便急忙道:“金律師,你也來了。對不起,你的律師費(fèi)我暫時還沒能給你,等過幾天我再給你,行嗎?”記得當(dāng)初家里穿根本請不了律師,父親把家里的五只丫都買了才湊了一半的錢,現(xiàn)在還差一半的錢沒有給,如今見她來了,莫歆順便將這件事提一下。 輕輕的搖搖頭,金律師說:“莫小姐,當(dāng)初的官司沒有打贏,害得你受冤,這錢的事還是算了,你好好養(yǎng)傷就好。你可是我打過唯一一個失敗的官司,就當(dāng)是我律師行業(yè)中的一大教訓(xùn),如今看你醒了,我的心里已經(jīng)好受多了。” 微微一笑,莫歆并不答話。 見莫歆不說話,那警察局局長也開口:“莫小姐,由于我們辦案的失誤對你造成諸多的不便,請你接受我們警方的歉意。”說著,局長和那個警員便一臉歉意的得了一禮。 笑容一斂,莫歆淡淡的說:“警局,你們的歉意我可受不起,怪只怪我心思單純。你們回去吧,我累了。”說到這莫歆便不管眾人怎么看自己,身子躺在床上拉過被子便睡,自始至終連看都不看一眼那個法官。 看著莫歆這樣,幾人便知道她還因為這件事而埋怨他們,所以不再多說什么,悄悄的離開病房。 第二天,辦了出院手續(xù)后,莫歆便和父親回家,回那個生活了十九年的家。已經(jīng)有半年沒有回家了,她的心里居然產(chǎn)生一絲的陌生,而進(jìn)入自己的房間,看到自己房間里的所有東西都和往常一樣,莫歆心里酸酸的。 自己昏睡了半年,父親一頭照顧自己,又管家里的一切,真是害苦了他!從今天起,她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的父親,決不能讓他再為自己擔(dān)心。 正當(dāng)莫歆發(fā)呆之際,外頭突然傳來一個聲音,“伯父,莫歆呢?” 聽到這話,莫歆便想直自己自小一起長大,一起上學(xué),一起逃學(xué)的鐵搭檔陸離,于是匆匆緩緩地走了出去。 看著那個熟悉的臉,莫歆一臉微笑的說:“我沒死,是不是很失望呀?” 見莫歆安然無恙的出現(xiàn),而且相貌美麗的小臉上有著一絲蒼白,走路溫文爾雅,有幾分病號西施的口味道,陸離知笑著說:“怎么可能失望,你的命比蟑螂還硬,我才不擔(dān)心你會死。可是你在不仗義了,居然在床上睡了這大半年,丟下我一個人孤零零的。” “我也不想呀,要不你也讓警察打你一槍,然后到醫(yī)院里躺個半年試試。”莫歆笑著說,這死檔,嘴里什么時候才聽不到她說一句好聽的,連一句關(guān)心問候的話都說成這樣!怪不得交了幾個男朋友最后都吹了。 “呃——還是不要了。”陸離一臉無奈,誰有傻到命自己的命開玩笑。想了想,陸離又說:“莫歆,過幾天我們高中同學(xué)要聚會,你出事后,他們都很關(guān)心你,你就借著這次聚會好好的感謝一下他們吧。到時候我給他們一個特大的意外和驚喜。” 聽陸離這么一說,莫歆便回頭看了父親一眼,征求他的意見。 知道女兒的心思,莫文笑了笑:“你出事的那段時間里,有好多同學(xué)都來看過你,現(xiàn)在你醒了,就去看看他們吧。不過,你的身體過好,要注意些,不要再惹什么亂子。” “謝謝爸,我會注意的。”莫歆說完,便拉著陸離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兩天時間很快過去,第三天很快就來臨,朝陽初起,清晨的陽光溫柔舒適,徐徐的海風(fēng)讓人神清氣爽,海浪翻滾咆哮,海鷗你追我逐,一片祥和之象。海洋上,一群青年男女正在坐在海灘閑聊天。 在一個臨海城市,高中同學(xué)聚會,必定少了不海灘,所以他們選擇在這里集合。 只聽陸離像個瘋丫頭似乎,一邊跟跑一邊鬧,一刻都停不下來。 這時,便聽一旁的班長道:“陸離,都一年過去了,你怎么還是當(dāng)初那樣,一點(diǎn)也不像個女人。” “是不是女人這個沒關(guān)系啦,反正有要人敢要我就行了。”陸離一臉無所謂。今天這群家伙,聚會的時候居然還帶著‘家屬’來,讓她一個人尷尬不已。不過,很快便想到一件重要的事,隨即賣弄說:“雖然我沒帶‘家屬’可我卻帶一個重要的人過來,希望你們做好心理準(zhǔn)備。” ‘特殊人?’眾人都是一蒙,多嘴的班長便問:什么特殊人,難道是你男朋友?好像你沒有談戀愛吧? “切,我才不像你們一樣愛炫,我?guī)У倪@個人,你們一定意想不到。”陸離一臉神秘。 “陸離,你帶誰來呀?快叫出來讓我們也認(rèn)識。”副班長急忙催道。 就在這時,陸離口袋里的手機(jī)便響了。見此,陸離急忙笑了笑,從口袋掏出手機(jī),“你們等等,她馬上就到。”說完便接通了電話,“你不會迷路了吧,怎么這么久還沒到?哦——好的,好的,你到老地主來。”說完著掛了電話。 陸離的話剛一說完,副班長便一臉好奇,“陸離,到底是誰呀?怎么弄得這么神秘。” “她來了不就知道了。”陸離笑呵呵的說,莫歆已經(jīng)有昏迷了半年,如果這些家伙知道她已經(jīng)醒了,心里一定嚇一大跳。 見她口封得這么嚴(yán),眾人能一臉期待地坐在那等了。 突然,陸離一聲大叫,“好了,見識奇跡的時刻到了,大家請看。”說著,便伸手指向眾人的身后。 聽了莫歆的話,眾人一愣,急忙順著她所指的方向回過頭去,就見一位身穿藍(lán)色長裙的女子緩緩走來。 長長的秀發(fā)迎風(fēng)而動,凈美無暇的臉上,那三分若隱若現(xiàn)的笑十分迷人,纖細(xì)的玉臂輕輕的擺動,看似乎有些溫文,可又給人幾分瀟灑的錯覺。 好幾位男子卻忍不住失聲,“哇,好美。” “這——這個不是莫歆嗎?”人群中突然有人驚叫。 而這話一出,人頓時恍然大悟,來的正是他們的的校花,那個集美貌和成績第一的莫歆。 看著眾人一臉的驚訝,莫歆微微一笑,“怎么,才一年不見,你們都不認(rèn)識我了?” 聽了莫歆的話,眾人便回過神來,只聽班長急忙開口,“莫歆,你已經(jīng)醒了嗎?”他們可是前不久才去看她的,之前,他們以為他睡了好幾個月都沒醒,會不會成了植物人,沒想到她居然醒了。 “我已經(jīng)睡這么久了,再不醒不就錯過今年的聚會了?”莫歆淡雅的說。 確定了確實(shí)是他們的校花莫歆,眾人頓時大喜,很快便拉著她問長問短。看著眾人如此關(guān)心自己,莫歆心中十分欣慰。 這在眾人交談之時,陸離的聲音突然打破了眾人的交談,“校長好,各位導(dǎo)師好。” 聽到這話,眾人急忙收回思緒,抬頭望去,校長和幾位大學(xué)導(dǎo)師正緩緩地走來。 這時,便聽那位校長笑呵呵的說:“哦,原來是小陸離,你們在聚會嗎?” “是的校長。”陸離恭恭敬敬的說。 然而,陸離的話剛一說完,那校長一愣,急忙摘下自己的太陽境仔細(xì)看了一眼人群中的一個藍(lán)色身影,“這不是莫歆嗎?你,你醒了?” 莫歆可是以全校第二名的成績進(jìn)入自己所管的大學(xué)的,再加上發(fā)生了官司這件事,他做為校長當(dāng)然印象深刻,可以他也曾到醫(yī)院去看望過莫歆,自然就認(rèn)識。 看著以向嚴(yán)肅的校長,莫歆微微一笑,“校長,是我。我是幾天前才醒的,因為我的個人的事對學(xué)校造成很多麻煩,還請校長原諒。”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