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三,原配小三都住院-《豪門軍少寵妻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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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踉蹌了兩下,向后退去,手一揮,正好打翻了桌上的銀耳湯,剛出鍋的滾燙液體潑在她手背上。
素問也慌了,忙上去抱住她:“媽……”
……
……
……
剛從醫院出來的聶素問又回到了醫院。
半夜十二點,素問坐在診室外的長椅上延伸發愣,腦里像放電影似的閃過剛才發生的一系列片段。
向茹像是懵住了一樣,手被大面積燙傷了,還在無措的揮來揮去,不讓素問靠近。結果在燙傷的地方又被瓷碗的碎片劃傷,有感染的危險。
聶素問倏的頭皮一麻,顧不上多想就撥了120。
一路上,她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難道把事實真相告訴母親錯了嗎?
或者她當初以捐獻骨髓久聶遠為條件,讓他回到向茹身邊就是錯的?
一段感情的消亡,怎能期望它還破鏡重圓?盲目死不回頭的除了向茹,豈不是還有她一個?
若她真如自己所說,對那個在血緣上是自己父親的人徹底死心,不抱一點幻想,早就能鐵下心腸任他自生自滅了,哪里還來今天的這些事情?
醫生叫了她好幾遍她才回過神來。
“你是病人家屬?”
素問反射性的點點頭。
“病人為二級燙傷,燙傷面積過大,真皮組織損傷,局部紅腫疼痛,有大小不等的水泡。現在已經做了初步處理,傷口處的表層剝落,露出了真皮層,在包扎時很痛苦,今晚對病人來說可能一夜都很難受,希望你們家屬能好好陪伴安慰她。”
素問站起來,點點頭說:“謝謝。”然后就站在走廊上打聶遠的電話,可是很久都沒人接聽。
要不是大庭廣眾,她真想把手機砸到墻上去。
其實聶遠正從小三家出來,心急火燎的往家趕。他答應了向茹,不管再忙,十二點以前要回家的,可今天怎么趕恐怕都來不及了。他一急,就把手機落在了小三家里的沙發上。
病床上的向茹迷迷糊糊的,瞇著眼似乎睡著了,但隔一會就要嚷一聲“疼”。
燙傷的感覺素問知道,她小時候過年,頑皮放煙火,也被燒傷過。整只手被包得跟粽子似的,只有指尖露在外面,到了夜里,那只手就像被火焚一般,火辣辣的疼,疼得她翻來覆去都睡不著。
那時候就是向茹陪她過了一整夜,向茹盛了一碗涼水放在她枕頭邊,讓她把露在外面的一小截指尖浸在冷水里,以緩解那種灼痛感。
素問站在床邊,本想問她知不知道聶遠去哪里了,看到這一幕,她什么也說不出了。
后來護士來給向茹打了針,她才能睡一會。但是夢里也一直囈語,除了疼,就是叫“阿遠,阿遠……”
素問難受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旁邊收拾儀器的護士見她似乎是要陪床,于是問她需不需要回家拿點東西。
素問順著她的目光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穿著拖鞋就出來了。
那護士笑著說:“你是她女兒吧?你媽媽醒來知道你這么孝順,一定很滿足。”
素問失笑。可是向茹最想看到的人不是她啊,是那個負心的男人。
等護士走了,病房里徹底安靜下來。
她抓著手機,最終沒有打給陸錚。這么晚了,還是別打擾他了,再說他也有家人要休息。
折騰到現在素問也不指望聶遠能接電話了,趴在向茹的病床邊就睡著了。
……
聶遠氣喘吁吁的回到家,進門前,還特地查看了下衣角,聞聞袖子,有沒有香水味。看看領子,有沒有口紅印。他早跟陳瑤說過了,以后別擦香水,別涂口紅,這女人就是不聽,還反過來問他:他的錢不就是給她買香水化妝品的嗎?
進屋一看,黑燈瞎火的,向茹不在?
他愣了。向茹不像陳瑤,趕時髦,時不時還唱個K,看看午夜場電影,向茹基本是過了九點就洗洗睡了。所以他才覺得這樣的女人無味。可今晚,真讓他愣了……
聶遠也沒想太多,這兩天,先后陪了兩個女人逛街,除了荷包放血,他的兩只腳也快累得不行了。洗了個澡,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了。
他是在第二天中午激靈一下醒過來的,看了眼床頭的鬧鐘大呼不妙。都這個點了,他昨天答應了陳瑤今天再陪她去醫院檢查一遍呢,按照陳瑤那個性,現在還看不到他人,估計要不顧一切的往他手機上打了。
他也正奇怪今天手機怎么還沒響,起來一看,家里空空的,向茹居然還沒回家,而他的手機……不在外套里?
壞了壞了,要壞事了……聶遠腦門一麻,有種不好的預感。他趕緊洗漱洗漱,套上衣服,下樓就打車往陳瑤那奔,路過花店還下去買了束玫瑰花。希望陳瑤姑奶奶別等不著他就拿他手機打給向茹。
陳瑤故意就坐在樓下花壇上等他,翹著腿,瞪聶遠都是有氣無力的。
聶遠討好的雙手把花獻上,被陳瑤扒拉開:“我肚子里的要是兒子,也該被他老爸給急死了。”
“好了好了,瑤瑤,別生氣了。這不是就來陪你了嗎?”聶遠一想到兒子,腆著臉討好起來。
陳瑤擰眉斥他一聲:“怎么,昨晚回去晚了,被那女人三堂會審了?”說完,從兜里拿出聶遠的手機晃晃。
聶遠趕緊撲過去搶回來,立刻打開去翻通話記錄。
“瞧你那樣,嚇得。放心,我沒給她打電話。”陳瑤冷颼颼說。
聶遠想到自己多余的擔心,也有點自責,抱著她親了一口:“老婆,我就知道你最體貼我。”
陳瑤哼了一聲:“你還記得我是你老婆啊?”
說到這,她就來氣。那時候在C市,她就當了十幾年的小三,自己一個人撫養女兒,還見不得光。好不容易鬧得他和原配離婚,她終于能揚眉吐氣扶正,風風光光的把自己名字印在結婚證上,結果,才沒幾年,聶遠查出個白血病,非得找他那大女兒給他配型。
陳瑤頓時覺得眼前一黑,自己這么多年都白爭取了。向茹是軟柿子好捏,她那女兒可不是吃素的。果然,他女兒張口就說要他和自己斷絕關系,和向茹復婚。
而聶遠這個怕死的負心漢,居然真要為這就跟她離婚。要不是她一哭二鬧三上吊,死活不肯簽字離婚,要鬧上法庭跟他分家產,這事恐怕早沒商量了。
還好她肚子爭氣。陳瑤知道聶遠一直想要個兒子,可惜向茹生的是個女兒,她給他生的也是個女兒。
聶遠五十歲了,沒想到還能老來得子,不知陳瑤上哪問的大師,說她肚子里這個保準是兒子,跑不了,聶遠一激動,也不提離婚的事兒了。所以他為什么不跟向茹復婚,怕重婚罪被抓唄?
上了車,聶遠拿出手機一看,嚯!不得了了,十幾通未接來電,還都是聶素問打的。
他這個女兒從來沒給他打過一通電話,現在忽然這么急的找她,肯定是有事。
他對旁邊的陳瑤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把手機拿到一邊,撥回去。
很快聶素問涼涼的語氣從手機里傳過來:“你死在溫柔鄉里了?”
聶遠一愣,忙公式化的回答:“單位出差,這不才剛回來……”
“你到醫院婦產科出差?”
聶遠拿著手機一愣,回頭看了看陳瑤,又看看窗外,這還沒到醫院呢。
聶素問也懶得在電話里跟他羅嗦這么多,直接告訴他:“媽病了,現在在中心醫院,你趕緊過來。”
聶遠當下一噎,中心醫院?
不會吧,這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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