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焰火-《重生女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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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途,對于一個男人來說,真就那么重要么?重要到可以丟下妻子,可以摒棄尊嚴,甚至可以丟掉‘性’命嗎?
她不能理解,但她卻不能不痛,母親走了之后,如果說這個世界上她還有一個親人的話,那就是二哥了,畢竟在那些痛苦的歲月中,只有他一個人說,有事就找二哥。
雖然他也沒真能幫上什么忙,雖然他的母親害得她失去了母親,算計得她體無完膚,可是,她不恨他,在她一聲中少得可憐的溫情記憶中,只有自己的母親和這位二哥曾經一心疼愛她。
眼看著他如此受辱,自己又能夠在陸榮澤面前說兩句話,她怎么忍心不說?
想到這里,她終于還是忍不住抬起頭來看著陸榮澤,小聲道:“大哥,你那位遛狗的下屬,近來過得怎么樣?”
陸榮澤正看煙火,忽然聽她這樣說,便低頭看她,正遇上她抬頭看著自己,頓死心跳個不住,干咳了兩聲,將臉扭向一邊,才輕笑道:“怎么忽然想起他來了!”
林旋兒忙解釋道:“沒有,只是覺得他很有趣。”
“的確有趣。”陸榮澤說起林齊,態度立刻自然了起來,才侃侃地道:“那個家伙聽說也是個官宦世家出身之人,也有些為官的親戚,可是卻一點兒為官之道都不懂得,人說初生牛犢不怕虎也就是他這樣兒的了,你知道嗎?他竟然當眾地在右‘侍’郎曾昊面前參自己的上司王保!”
林旋兒不解,便又問:“連放狗這樣的事情都讓他的做的上司,難道參不得?”
陸榮澤笑道:“不是參不得,而是他既想這樣做,就得先做好事情準備,要么不參,要參就一次把他連根拔起,永絕后患,他如今參了人家,不僅一點兒好處都拿不到,反倒讓人家整得灰頭土臉。王保和曾昊本就是蛇鼠一窩,兩人經常便服一處眠‘花’宿柳,吃酒賭錢,好到可以穿一條‘褲’子,睡一個*子。”
林旋兒聽了,也捏了一把冷汗,于是又看著滿臉是笑的陸榮澤道:“這也怪不得他呢!他找過你不是?是你說讓他找直管上司的,他那么個實在人,可不就真找去了,再說,我看他也不是個放播‘弄’是非之人,想必參人也不為一己之‘私’,而是那個王保果然做了有損國體的事情!”
陸榮澤見她‘激’動,心中有些納罕,便也才笑道:“那才糟糕,眾人皆醉他獨醒,他若真為了一己之‘私’參了王保一本倒還有些兒前途,在工部里頭談什么國家大體!徒惹人笑話罷了!如今他也就是工部的一個大笑話,只他自己不知道,王保那是出了名的小人,他這一下,用草棍兒捅了老虎的鼻窟窿,有得他受了!”
林旋兒聽到這里,心中又急又氣,便忙小聲道:“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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