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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小青那時候雖然小，相必都把這些事都記到了心里。

    那時候你有錢了，成了國內首富，報紙，收音機里也經常報道你，鳳蘭媽媽閑著沒事總愛跟大雜院里的人說起你，說得多了，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當年孫家窮的都快揭不開鍋了，孫小青去招待所當服務員，不知怎么就傍上一個富商。

    那個富商據說還有妻子，孫小青跟他一直糾纏不清。

    現在想起來，她不是跟富商分了以后才跟你好上的，而是沒跟富商分已經吊著你了，只不過那時候你工作忙，你可能沒留心她的一舉一動。

    聽說孫小青懷孕后，曾經去找富商人，讓他負責，據說富商的老婆跟富商鬧得很兇，孫小青在富商那兒沒撈到什么甜頭，這才轉身去找了你。

    當年我是打算跟你說的，可是你根本不愿意搭理我。

    有次孫小青見了我，還威脅我。

    那時候我也心灰意冷，心想自己的事還管不過來呢，何必多管你們兩口子的閑事。”

    沈于歸聽著這么多年來的來龍去脈，血壓已經達到了頂點。

    陸勤走后，沈于歸當晚病情再次告急。

    沈南星匆匆趕到醫院的時候，沈于歸只剩一口氣了，他用唯一能動的兩只手指頭捏著沈南星的手，語氣激動地想說點什么，最后卻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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