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鐘婳言感覺眼前像是萬花筒,至少有意識睜開眼看著天花板的時候,首先有些刺眼。 而后,就開始活動右手,轉頭就看見了在簡單的房子里,一個年紀很小的女孩子端著一盆亂糟糟的水,在洗衣服。她看起來的確夠小的,從這個方向看過去,簡直就是乳臭未干。穿著一件白色灰灰的T恤,小女孩看著臟兮兮的,腳也瘦得可憐,手腕上還有可怕的疤痕。 “你是……” 小女孩明顯是被忽然響起的聲音嚇著了。 她眼睛很干凈,說著一些聽不明白的話語,有點像是緬甸話。 “我聽不懂……” 鐘婳言只能用口型說了一遍,又用手勢比劃了一番,小女孩好像有些明白,她把桌子上臟兮兮的帕子給她的額頭擦干凈后,連忙跑出了門。 鐘婳言只覺得頭痛欲裂,她很確信現在沒有做夢。明明暈倒在傅氏集團大廈前面,怎么現在忽然醒來就在這種地方了。 她躡手躡腳地走到了窗戶。 忍著后腦勺的疼痛,無比驚訝地看著透過灰塵蒙蒙的窗戶,看見了外面幾乎沒有高大建筑物,全是沙塵和一層層望不到盡頭的山,山上隨處可見的哨卡與皮卡。皮卡上面全是拿著武器的雇傭兵。在一個巨大的院子里,站滿了端端正正的雇傭兵。 他們在太陽頂下,做著俯臥撐。看長相全都是這里地方的人,渾厚的粗礦,不修篇幅,但黃色的肌肉看起來很精悍。每個人身邊都放著把武器。 門開了。 “鐘婳言?好久不見?想沒想你許哥哥?” 許堯川比之前更黑了,整個人簡直就是黃銅色的皮膚,桀驁不馴,渾身的紋身更加張揚。丹鳳眼微瞇,有點戲謔,又有些興奮,還有些看不清的變態。 他的手上纏著綁帶,手里拿著尖銳的冷兵器。皮膚上還有和女人輾轉反側留下的印記,格外明顯的緋紅曖昧。連脖子上都被女人啃出了牙印。他只穿了灰色運動的長褲,關著上身。 鐘婳言完全有理由,懷疑他是還在女人懷里,剛剛跑過來。 許堯川坐在沙發上,挑著眉毛,打了一個響指。 從門外來了好多年紀輕輕,乳臭未干的小丫頭,看起來很瘦,也很害怕他,顫顫巍巍地跪在他面前。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