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入浴-《聊齋游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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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英臺連忙急道:“白浩兄可不要胡說,奉常,不要聽他胡扯。”
“哪是胡扯?”周玉一笑,對著柳憑道:“當(dāng)然是遺憾無法與你同隊唄。真是的,這讓我情何以堪?明明是我先認(rèn)識祝兄,反倒是讓祝兄和你成了知心好友。”
話里難免有些抱怨,讓祝英臺窘了一下,連忙擺了擺手道:“哪有哪有,白浩兄你又瞎說,我只是抱怨了一句,這樣曲解讓我好生難堪。”
柳憑笑著道:“下次和杰之組隊就是了。這王宏整個榆木腦袋,完全想著經(jīng)書,老是拖我的后退,害得我在這節(jié)御she課上,成了倒數(shù)。”
心中也有些得意,雖那周玉不知祝英臺的真實身份,但還是對他搶走祝英臺有些不爽。現(xiàn)在見祝英臺原來還是想要和自己組隊,頓時有些高興。
王宏聽著挖苦,道:“想著圣賢書哪里還算榆木腦袋?好,榆木腦袋就榆木腦袋,我本就不甚聰明,再不努力,怎么行呢?”
聽著王宏的話,旁邊的周玉有些酸溜溜的道:“正是如此啊,你我遠(yuǎn)不如柳兄與祝兄之大才,唯有默默努力來彌補(bǔ)了。”
祝英臺連忙道:“我也努力呀,可別以為我真的是個天才。”
努力努力,難道我不是?柳憑忍不住感慨道:“書山有路勤為徑,學(xué)海無涯苦作舟,莫不如此。諸位共勉,我也……”
“呸!你這變態(tài),好一個書山有路勤為徑,學(xué)海無涯苦作舟,能隨口說出此等佳言絕聯(lián),便不要與我們這些苦讀生混為一談!你就是個天才沒跑了,想混進(jìn)我們庸人隊伍?沒門兒!”王宏突然勃然大怒,連忙叫道。堅決將柳憑同志趕出組織之外。
周玉忍不住拍掌道:“此言的確很是貼切啊。不過王宏兄說的也是不錯。”
柳憑忍不住苦笑起來,他還真的沒有故意表現(xiàn)的心思,只是隨口而說,不想引起了這樣的反應(yīng)。
祝英臺笑道:“書山有路勤為徑,學(xué)海無涯苦作舟,‘學(xué)海’對‘書山’,‘無涯’對‘有盡’,‘苦作舟’對‘勤為路’,不論聲韻、詞xing、內(nèi)涵、意境,無不字字工穩(wěn),處處貼切。真是不俗,千古之佳言!果然不愧是奉常!”
柳憑板著臉道:“這可不是我作的……”
三人頓時好奇的道:“那是誰做的?”
柳憑想了想道:“是我的老師……”
“你老師是誰?”
“知府?絕不可能啊?”
柳憑想了想道:“是我以前的老師,嗯……是很小的時候,教我識文斷字的先生,現(xiàn)在已經(jīng)去世了……”
三人聽著這話,頓時一臉鄙夷,這謊話說的,真是太假了。作出此等佳言之人,豈能默默無名?但既然柳憑不愿承認(rèn),也就不多說了。
又聊了一陣,幾人分開。
和祝英臺他們分開后,柳憑便直接走向藏書室。
這些ri子,他的修為寸步未進(jìn),而靈力已經(jīng)積滿,所以就等著渡劫了。
但他不敢輕舉妄動,神魂一觸碰到陽火,便是瞬間引遍全身,根本沒有慢慢適應(yīng)的方法。故此,沒有萬全的準(zhǔn)備,就算再怎么希望變強(qiáng),他也不會拿自己的xing命做賭注。畢竟這并非是什么生死時刻,等著突破救命,需要放手一搏。
一個人獨自修行與摸索,真是艱難兇險。這讓他越發(fā)想念那個邋遢道人師傅,如果有他指引與安排,現(xiàn)在恐怕早已經(jīng)度過這陽火之劫了。可既然已選擇了獨自在紅塵中行走,那便不要后悔了。
獨自摸索也可以自學(xué),所以柳憑最近這些ri子,看了不少這方面的書。
天啟書院的藏書室有五層,里面書籍無數(shù),就連那方面的**都收藏了……當(dāng)然,位置很隱蔽。這且不談,這里關(guān)于道家的各類書籍,都有收藏,其中不少讓柳憑收益頗豐,所以最近這些ri子,都會在藏書室里。
五樓人最少,而柳憑呆在角落,根本無人發(fā)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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