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閻羅?-《聊齋游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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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番荒唐的胡鬧持續(xù)的時間還真不短,若不是關鍵時刻,柳憑布下一個幻術陣法,隔絕了聲音與他和嬰寧兩個赤.裸的身體,否則定然會被柳玥發(fā)現(xiàn)。
也好在白芷此時睡得太過于死沉沉的,若看了過來,憑借她的雙眼,這匆忙施下的陣法,根本沒有辦法隱瞞住。到時候定然會變得無比的精彩。不過這也讓柳憑略微有些不爽,若有朝一日,將這幾個小女人齊齊給辦了,也不必這樣遮遮掩掩,到時候大被同眠,好不快活,該有多好?不過暫時來看,還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時間一天天過去,很快便到了年底,柳憑自從秋日離開,便從未去過書院,這讓不少書院的學生夫子很是擔心,特別是祝英臺,甚為擔憂。此時學院放假,便組隊過來探望。
而幾人也一拍而合,找了個雅靜酒館坐下,這是王宏家的酒店,此時整個酒樓都被他清空,算是包場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一直在隨意交談著,說著最近的事情,自然有不少的問題,是專門來詢問柳憑的去向,這些日子到底去做些什么了?對于這樣的問題,柳憑當然只能夠含糊其辭帶過,不會多說。
可這樣的回答,又如何能夠叫他們滿意,又連忙詢問了起來。面對這樣的詢問,柳憑有些無奈,想了想說道:“我找了個仙門開始了修道。”
一旁的齊墨吃驚問道:“柳兄此等才華,卻不考科舉,要做道士?這未免也太可惜了一些吧!”
旁邊的王宏點了點頭說道:“柳兄,你是認真的?難道你不考科舉了?下月十五,十六,十七,便是春闈了啊!以你的才華,定然能夠一展宏圖,一展抱負。卻在這個時候放棄——太可惜了。”
祝英臺似是想到了什么,微微嘆了口氣,并沒有多說,眼神卻有些幽幽的看著柳憑。似乎有些埋怨的意思。畢竟和柳憑可是室友,這些日子不再,肚子一人,難免有些寂寞,心中有些不是味道。
柳憑一愣:“哦,對了,春闈,還有春闈。我都忘記了,沒事,春闈的話。我會去考的。”對于科舉,現(xiàn)在柳憑的態(tài)度已經(jīng)變得非常無所謂了,處于可有可無的狀態(tài),不過為了驗證某個事情……他卻對春闈有了一些興趣!
聽著這話,旁邊幾人頓時有些摸不著頭腦了。連忙問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憑搖了搖頭道:“你們勿要再問下去,這事情我不想說,也不能說。”
這嚴肅的回答,頓時讓旁邊幾人沉默了下去,不再說這個問題。
又喝了幾杯酒,酒勁慢慢上頭,也不再提這個問題了。而是變成了訴苦大會,他們雖然是天啟書院的學生,個個都很是不俗,但要說考上舉人,卻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畢竟秀才容易考,但舉人就不同了。縱使有絕世的才華,也有可能會落榜,這是兩種完全不同的層次。舉人若不再繼續(xù)科舉,出仕當官,基本上熬一個十年。便能當上縣令。而一個秀才,基本上一輩子也沒有辦法當上縣令。
縣令又是百里侯,權利不可謂不大,或許在上面看來,只是區(qū)區(qū)七品芝麻官,但這卻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起步。一個普通進士,若是去地方當官的話,一開始,也不過能任正八品,乃至于從八品的官,距離從七品的縣令,可有著不少的差距。考上舉人,也算是正式踏上了仕途了。
因為這件事情,帶給了這些秀才書生不少的壓力。
在這樣的重壓之下,就連祝英臺這類天才都有不少壓力。可想而知王宏這類人的壓力之大,紛紛訴苦著,平時看了看了多少書籍,多少多少時間,一夜只睡了兩個時辰,三個時辰,腦子里都是經(jīng)書,完全沒有時間去玩了,真是太痛苦了。
訴苦之后,互相苦笑一聲說道:“平時真是壓抑得太多了,所以在柳兄的面前獻丑了,不過啊,不要怪我聒噪,在我們艱苦讀書的時候,你居然跑去仙門當?shù)朗苛恕@簡直讓我抓狂!”
柳憑微微搖了搖頭說道:“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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