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連江戶川柯南都有些茫然:“為什么要給萩原警官發獎章?” 江戶川柯南憑借著身高的優勢,成功擠進了這幫人里。 降谷零低頭,看了一眼他后又伸出手,拍了拍萩原研二的肩,“感謝你以色侍人,犧牲自我,使用美人計□□了組織成員告死鳥,讓公安在反擊戰之中取得了絕對性的優勢。” 萩原研二:“……” 鹿見春名忍不住笑出了聲,連諸伏景光和松田陣平都在憋笑。 江戶川柯南揶揄地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原來是這樣啊。” “在我們面前不要賣萌了吧。”萩原研二吐槽,“怪嚇人的。” “……”江戶川柯南沉默了,“這不是習慣了嗎。” “我覺得說的很對。”鹿見春名還煞有其事地點頭,“研二的美色確實讓我色令智昏。” 萩原研二當然也不是那種臉皮薄的人,短暫的無語之后,又興致勃勃地開口:“我就當你在夸我長得帥氣了,話說,有獎章的話能漲工資嗎?或者升職呢?唔……我現在升職的話,就是小陣平的上司了吧?” “你想得美。”松田陣平翻了個白眼,伸手在萩原研二的肩上錘了一拳,“走了,婚禮要開始了,我們這幾個伴郎不能掉鏈子吧。” …… 樂隊奏響了婚禮進行曲,悠揚而輕快的曲調浸染了空氣,連燥熱的氣息都變得充滿喜悅。 邀請來參加婚禮的客人坐在提前布置好的白色的椅子上,中央是數道纏繞著花枝的半圓形拱門。 隨著婚禮進行曲的鼓點,新娘挽著父親的手臂,緩緩朝站在神父邊的伊達航走了過來。 相比較于數年之前,娜塔莉的金發稍微長長了一點,能在腦后挽起,別上白色的薔薇與山茶,半透明的頭紗層層疊疊地垂下來,遮住了她的后背。她的手中握著一大束捧花,長長的拖尾上點綴著蒼藍。 作為伴郎,鹿見春名和萩原研二都站在伊達航的身邊。 在這個最佳的觀看婚禮的位置上,他見證了娜塔莉走向伊達航、與他十指相扣的過程。 花童江戶川柯南捧著戒指走上來,頂著伴郎團“高中生也能當花童?”的微妙視線,將戒指帶到了伊達航的面前。 交換戒指之后,是宣誓的流程。 “我愿意一生都守在你的身邊,無論富有或是貧窮,無論健康或者疾病,無論順利或者坎坷,永遠陪伴你走過漫長的人生。” 鹿見春名聽著神父緩緩念出的字句,在心中默不作聲地跟著復述了一遍。 他抬起頭,下意識去看萩原研二——卻正好與他四目相對,如同紫羅蘭一般擁有著濃郁紫色的眼睛之中,只倒映出了他一個人。 鹿見春名心中微微一動,忍不住微微笑了一下。 在大庭廣眾的注視之下,借著身體重疊與衣袖的遮掩,萩原研二伸出手,牽住了鹿見春名的小指。 新郎親吻新娘的環節過后,是新娘拋捧花了。 所有人都聚集在臺下,躍躍欲試地想要得到捧花帶來的祝福。 但早在要舉行婚禮之前,娜塔莉就已經想好了要將捧花給誰了——她的目光在人群之中掃過,在確認了目標之后,準確地將捧花拋了出去。 鹿見春名一開始就沒有要參與到搶捧花這個環節之中的意思,但在看到有東西朝自己飛過來的時候,他下意識地抬手,接住了那束捧花。 他有些發愣。 “……誒?” “這是祝福。”娜塔莉提著婚紗的裙擺走下來,藍色的眼睛因為笑意而彎了起來,“是我們的祝福,希望你和萩原能夠幸福,捧花是我親手做的,我想……” 她溫柔地笑了一下。 “它很適合你們。” 這無疑是一束很美的捧花,白玫瑰之中點綴著一些紫羅蘭與金色的郁金香,就像他和萩原研二的眼睛一樣。 鹿見春名感覺到了如同溫水一般彌漫的感覺,他也忍不住笑了一下:“謝謝你們。” “這是一開始就決定要送給你們的驚喜。”伊達航笑著拍了拍萩原研二的肩,“——我和娜塔莉的心意。” “我知道,”萩原研二伸手,握住了鹿見春名的指尖。他微微偏頭,凝視著鹿見春名的側臉,“你們的祝福,我和小詩會珍惜的。” “既然這樣,就來拍一張照吧!”伊達航比了個大拇指。 婚禮的攝影師架好了攝像機,他們站在纏繞著玫瑰的枝蔓拱門下。日光格外燦爛,比金子還要耀眼,璀璨的輝光從枝葉的縫隙之中落了下來,被花影剪碎。 娜塔莉挽著伊達航的臂彎,左邊是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右邊是鹿見春名,萩原研二沒有放開他的手,松田陣平像是十分看不過眼一樣,單手搭在萩原研二的肩上。 雖然看起來好像不是那么正經,但毫無疑問,這就是最圓滿的時刻,是happy end。 七年前在燒鳥店的合照里,比起拍照的人想要記錄下來的場景,鹿見春名更像是一個無關亂入的路人,和那三個在鏡頭前微笑的人格格不入。 甚至連他自己都沒想過,此后的時光會和這些人發展處奇妙的羈絆來。 ——尤其是萩原研二。 那個唯一的、特別的人。 七年后的現在,在擁有讓他的靈魂安定的錨的這個世界中,他也成為了“想要記錄下來的珍貴的瞬間”之中,那個不可缺少的人。 這個瞬間被從時間的洪流之中定格抽離,將這一刻永久記錄了下來。 -end- 他瞠目結舌,不知道是該驚訝鹿見春名竟然是諸伏景光的協助人好、還是該驚訝公安居然想給他發獎章好。 連江戶川柯南都有些茫然:“為什么要給萩原警官發獎章?” 江戶川柯南憑借著身高的優勢,成功擠進了這幫人里。 降谷零低頭,看了一眼他后又伸出手,拍了拍萩原研二的肩,“感謝你以色侍人,犧牲自我,使用美人計□□了組織成員告死鳥,讓公安在反擊戰之中取得了絕對性的優勢。” 萩原研二:“……” 鹿見春名忍不住笑出了聲,連諸伏景光和松田陣平都在憋笑。 江戶川柯南揶揄地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原來是這樣啊。” “在我們面前不要賣萌了吧。”萩原研二吐槽,“怪嚇人的。” “……”江戶川柯南沉默了,“這不是習慣了嗎。” “我覺得說的很對。”鹿見春名還煞有其事地點頭,“研二的美色確實讓我色令智昏。” 萩原研二當然也不是那種臉皮薄的人,短暫的無語之后,又興致勃勃地開口:“我就當你在夸我長得帥氣了,話說,有獎章的話能漲工資嗎?或者升職呢?唔……我現在升職的話,就是小陣平的上司了吧?” “你想得美。”松田陣平翻了個白眼,伸手在萩原研二的肩上錘了一拳,“走了,婚禮要開始了,我們這幾個伴郎不能掉鏈子吧。” …… 樂隊奏響了婚禮進行曲,悠揚而輕快的曲調浸染了空氣,連燥熱的氣息都變得充滿喜悅。 邀請來參加婚禮的客人坐在提前布置好的白色的椅子上,中央是數道纏繞著花枝的半圓形拱門。 隨著婚禮進行曲的鼓點,新娘挽著父親的手臂,緩緩朝站在神父邊的伊達航走了過來。 相比較于數年之前,娜塔莉的金發稍微長長了一點,能在腦后挽起,別上白色的薔薇與山茶,半透明的頭紗層層疊疊地垂下來,遮住了她的后背。她的手中握著一大束捧花,長長的拖尾上點綴著蒼藍。 作為伴郎,鹿見春名和萩原研二都站在伊達航的身邊。 在這個最佳的觀看婚禮的位置上,他見證了娜塔莉走向伊達航、與他十指相扣的過程。 花童江戶川柯南捧著戒指走上來,頂著伴郎團“高中生也能當花童?”的微妙視線,將戒指帶到了伊達航的面前。 交換戒指之后,是宣誓的流程。 “我愿意一生都守在你的身邊,無論富有或是貧窮,無論健康或者疾病,無論順利或者坎坷,永遠陪伴你走過漫長的人生。” 鹿見春名聽著神父緩緩念出的字句,在心中默不作聲地跟著復述了一遍。 他抬起頭,下意識去看萩原研二——卻正好與他四目相對,如同紫羅蘭一般擁有著濃郁紫色的眼睛之中,只倒映出了他一個人。 鹿見春名心中微微一動,忍不住微微笑了一下。 在大庭廣眾的注視之下,借著身體重疊與衣袖的遮掩,萩原研二伸出手,牽住了鹿見春名的小指。 新郎親吻新娘的環節過后,是新娘拋捧花了。 所有人都聚集在臺下,躍躍欲試地想要得到捧花帶來的祝福。 但早在要舉行婚禮之前,娜塔莉就已經想好了要將捧花給誰了——她的目光在人群之中掃過,在確認了目標之后,準確地將捧花拋了出去。 鹿見春名一開始就沒有要參與到搶捧花這個環節之中的意思,但在看到有東西朝自己飛過來的時候,他下意識地抬手,接住了那束捧花。 他有些發愣。 “……誒?” “這是祝福。”娜塔莉提著婚紗的裙擺走下來,藍色的眼睛因為笑意而彎了起來,“是我們的祝福,希望你和萩原能夠幸福,捧花是我親手做的,我想……” 她溫柔地笑了一下。 “它很適合你們。” 這無疑是一束很美的捧花,白玫瑰之中點綴著一些紫羅蘭與金色的郁金香,就像他和萩原研二的眼睛一樣。 鹿見春名感覺到了如同溫水一般彌漫的感覺,他也忍不住笑了一下:“謝謝你們。” “這是一開始就決定要送給你們的驚喜。”伊達航笑著拍了拍萩原研二的肩,“——我和娜塔莉的心意。” “我知道,”萩原研二伸手,握住了鹿見春名的指尖。他微微偏頭,凝視著鹿見春名的側臉,“你們的祝福,我和小詩會珍惜的。” “既然這樣,就來拍一張照吧!”伊達航比了個大拇指。 婚禮的攝影師架好了攝像機,他們站在纏繞著玫瑰的枝蔓拱門下。日光格外燦爛,比金子還要耀眼,璀璨的輝光從枝葉的縫隙之中落了下來,被花影剪碎。 娜塔莉挽著伊達航的臂彎,左邊是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右邊是鹿見春名,萩原研二沒有放開他的手,松田陣平像是十分看不過眼一樣,單手搭在萩原研二的肩上。 雖然看起來好像不是那么正經,但毫無疑問,這就是最圓滿的時刻,是happy end。 七年前在燒鳥店的合照里,比起拍照的人想要記錄下來的場景,鹿見春名更像是一個無關亂入的路人,和那三個在鏡頭前微笑的人格格不入。 甚至連他自己都沒想過,此后的時光會和這些人發展處奇妙的羈絆來。 ——尤其是萩原研二。 那個唯一的、特別的人。 七年后的現在,在擁有讓他的靈魂安定的錨的這個世界中,他也成為了“想要記錄下來的珍貴的瞬間”之中,那個不可缺少的人。 這個瞬間被從時間的洪流之中定格抽離,將這一刻永久記錄了下來。 -end- 他瞠目結舌,不知道是該驚訝鹿見春名竟然是諸伏景光的協助人好、還是該驚訝公安居然想給他發獎章好。 連江戶川柯南都有些茫然:“為什么要給萩原警官發獎章?” 江戶川柯南憑借著身高的優勢,成功擠進了這幫人里。 降谷零低頭,看了一眼他后又伸出手,拍了拍萩原研二的肩,“感謝你以色侍人,犧牲自我,使用美人計□□了組織成員告死鳥,讓公安在反擊戰之中取得了絕對性的優勢。” 萩原研二:“……” 鹿見春名忍不住笑出了聲,連諸伏景光和松田陣平都在憋笑。 江戶川柯南揶揄地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原來是這樣啊。” “在我們面前不要賣萌了吧。”萩原研二吐槽,“怪嚇人的。” “……”江戶川柯南沉默了,“這不是習慣了嗎。” “我覺得說的很對。”鹿見春名還煞有其事地點頭,“研二的美色確實讓我色令智昏。” 萩原研二當然也不是那種臉皮薄的人,短暫的無語之后,又興致勃勃地開口:“我就當你在夸我長得帥氣了,話說,有獎章的話能漲工資嗎?或者升職呢?唔……我現在升職的話,就是小陣平的上司了吧?” “你想得美。”松田陣平翻了個白眼,伸手在萩原研二的肩上錘了一拳,“走了,婚禮要開始了,我們這幾個伴郎不能掉鏈子吧。” …… 樂隊奏響了婚禮進行曲,悠揚而輕快的曲調浸染了空氣,連燥熱的氣息都變得充滿喜悅。 邀請來參加婚禮的客人坐在提前布置好的白色的椅子上,中央是數道纏繞著花枝的半圓形拱門。 隨著婚禮進行曲的鼓點,新娘挽著父親的手臂,緩緩朝站在神父邊的伊達航走了過來。 相比較于數年之前,娜塔莉的金發稍微長長了一點,能在腦后挽起,別上白色的薔薇與山茶,半透明的頭紗層層疊疊地垂下來,遮住了她的后背。她的手中握著一大束捧花,長長的拖尾上點綴著蒼藍。 作為伴郎,鹿見春名和萩原研二都站在伊達航的身邊。 在這個最佳的觀看婚禮的位置上,他見證了娜塔莉走向伊達航、與他十指相扣的過程。 花童江戶川柯南捧著戒指走上來,頂著伴郎團“高中生也能當花童?”的微妙視線,將戒指帶到了伊達航的面前。 交換戒指之后,是宣誓的流程。 “我愿意一生都守在你的身邊,無論富有或是貧窮,無論健康或者疾病,無論順利或者坎坷,永遠陪伴你走過漫長的人生。” 鹿見春名聽著神父緩緩念出的字句,在心中默不作聲地跟著復述了一遍。 他抬起頭,下意識去看萩原研二——卻正好與他四目相對,如同紫羅蘭一般擁有著濃郁紫色的眼睛之中,只倒映出了他一個人。 鹿見春名心中微微一動,忍不住微微笑了一下。 在大庭廣眾的注視之下,借著身體重疊與衣袖的遮掩,萩原研二伸出手,牽住了鹿見春名的小指。 新郎親吻新娘的環節過后,是新娘拋捧花了。 所有人都聚集在臺下,躍躍欲試地想要得到捧花帶來的祝福。 但早在要舉行婚禮之前,娜塔莉就已經想好了要將捧花給誰了——她的目光在人群之中掃過,在確認了目標之后,準確地將捧花拋了出去。 鹿見春名一開始就沒有要參與到搶捧花這個環節之中的意思,但在看到有東西朝自己飛過來的時候,他下意識地抬手,接住了那束捧花。 他有些發愣。 “……誒?” “這是祝福。”娜塔莉提著婚紗的裙擺走下來,藍色的眼睛因為笑意而彎了起來,“是我們的祝福,希望你和萩原能夠幸福,捧花是我親手做的,我想……” 她溫柔地笑了一下。 “它很適合你們。” 這無疑是一束很美的捧花,白玫瑰之中點綴著一些紫羅蘭與金色的郁金香,就像他和萩原研二的眼睛一樣。 鹿見春名感覺到了如同溫水一般彌漫的感覺,他也忍不住笑了一下:“謝謝你們。” “這是一開始就決定要送給你們的驚喜。”伊達航笑著拍了拍萩原研二的肩,“——我和娜塔莉的心意。” “我知道,”萩原研二伸手,握住了鹿見春名的指尖。他微微偏頭,凝視著鹿見春名的側臉,“你們的祝福,我和小詩會珍惜的。” “既然這樣,就來拍一張照吧!”伊達航比了個大拇指。 婚禮的攝影師架好了攝像機,他們站在纏繞著玫瑰的枝蔓拱門下。日光格外燦爛,比金子還要耀眼,璀璨的輝光從枝葉的縫隙之中落了下來,被花影剪碎。 娜塔莉挽著伊達航的臂彎,左邊是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右邊是鹿見春名,萩原研二沒有放開他的手,松田陣平像是十分看不過眼一樣,單手搭在萩原研二的肩上。 雖然看起來好像不是那么正經,但毫無疑問,這就是最圓滿的時刻,是happy end。 七年前在燒鳥店的合照里,比起拍照的人想要記錄下來的場景,鹿見春名更像是一個無關亂入的路人,和那三個在鏡頭前微笑的人格格不入。 甚至連他自己都沒想過,此后的時光會和這些人發展處奇妙的羈絆來。 ——尤其是萩原研二。 那個唯一的、特別的人。 七年后的現在,在擁有讓他的靈魂安定的錨的這個世界中,他也成為了“想要記錄下來的珍貴的瞬間”之中,那個不可缺少的人。 這個瞬間被從時間的洪流之中定格抽離,將這一刻永久記錄了下來。 -end-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