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大家目光隨她動。 寧杳站在風驚濯身邊,腦袋磕在他肩膀上,然后靜止不動。 眾人疑惑,這什么意思? 解中意試探著問:“杳杳,你咋了?” 寧杳腦袋埋在風驚濯肩膀上:“好了,今天就認到這吧,我困了,要睡覺。” 寧棠說:“那就睡吧,和姐姐一起睡?” 寧杳拒絕:“不,我得和風驚濯一起睡。” 她說的是“得和”,而不是“我要和”,用這個“得”字,這句話的含義就變得很微妙。 寧棠懷疑的小眼神盯向風驚濯,希望他給個合理的解釋。 風驚濯:“長姐……” 寧棠:“你這聲長姐叫的我非常不安。” 還不等風驚濯給出解釋,寧杳揉著眼睛,腦袋一下下在風驚濯肩膀上磕,催促道:“好困啊,我要和你睡覺。” 這回不止寧棠,所有人或疑惑或八卦的目光紛紛粘上來,比燈籠還亮。 風驚濯:“她說的睡覺,就是……睡覺的意思。你們懂嗎?” 眾人:“不懂!” 寧杳困的睜不開眼,拉風驚濯進屋:“別和他們說了,聽語氣是完全不懂,而且求知欲很強的樣子,可看起來又不太聰明,說不明白的。走吧,我要睡了。” 風驚濯:“我……” 他被拽進屋,兩扇門“砰”的關上。 門外,被摔了一臉門的大家面面相覷,寧棠問:“你們說說,這算怎么回事?我應不應該沖進去,把我妹解救出來?” 寧玉竹冷笑:“你確實應該沖進去,你應該把濯哥解救出來。” “滾滾滾,你最會吃里爬外。” 但其他人,也并沒有提出任何建設性意見。 最后,還是屠漫行說:“哎呀,都是萬八千歲的人了,愛咋咋吧,大家實在放心不下的話……” 眾人一齊認真聽講,看她能說出什么解決辦法。 “……就回屋睡 覺,當不知道。” * 進屋后,寧杳雙手抱住風驚濯的腰,腦袋在他胸膛上磕了兩下,自言自語道:“進不去了。” 風驚濯說:“要進哪里?” 寧杳瞅瞅他,忽然豎起食指抵在唇邊,對風驚濯噓了一聲。 她神神秘秘,鬼鬼祟祟,風驚濯一面覺得好笑,一面又疼惜,乖乖配合她,偷感很重地俯身貼耳。 寧杳說:“驚濯……我可以這么叫嗎?會不會太親熱了?” 風驚濯道:“不會。” 那好,寧杳說:“驚濯,我要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 “請說。” 寧杳:“我不是人。” 風驚濯看她:“……” 她很嚴肅:“是菩提。” 風驚濯哦了一聲,在寧杳有些小失望的眼神中,調整下表情,露出了淡淡的驚訝以及壓低聲音:“需要我為你保密嗎?” 寧杳眼眉一沉,略略思索,想了半天,眉目漸漸舒展:“我發現,好像也不用,大家都是自己人。” 風驚濯抱起手臂,挑眉盯著她。 “但是但是,驚濯,我亂了,你等會讓我理一下,”寧杳捂著額頭想了很久,忽然一拍手,指窗邊的一盆花,“你看見那盆花了嗎?” 風驚濯說:“看見了。” “花必須在花盆里。” “嗯。” 寧杳沖他一笑,撲進他懷中,埋臉蹭來蹭去:“我想讓你當我的花盆……我覺得你就是我的花盆!所以,我想請你陪我睡覺,花,得在花盆里才行……” 風驚濯道:“所以,只是因為你覺得我是你的花盆,才讓我陪你?” 寧杳一怔,大力搖頭:“不不不,不是的不是的,嗯……我又亂了,你等我一下啊,我想一想。” 她先說:“你要是不樂意當我的花盆,你直接說就行,我不強求,我可好說話了,可尊重人了。” 說完,她很大方地看風驚濯,等他的答案。 風驚濯一下笑了,說:“我樂意的,我喜歡當花盆。” 啊,那就太好了,寧杳繼續:“我不是因為覺得你是我的花盆,才邀請你一起睡覺——我跟你說哦,一朵花,只有一個花盆,你是唯一的。” 風驚濯點頭:“好榮幸。” “雖然跟你還不太熟,但我特別喜歡你,你知道嗎?這種喜歡和其他人的不一樣,對他們的喜歡,就是喜歡;但是對你的,是……喜歡,你理解了吧?” 風驚濯說:“不太理解。好像都一樣。” 寧杳急得在原地轉了個圈,冥思苦想,然后興奮道:“想到了!我喜歡其他人,是安靜的;喜歡你,是蹦蹦跳跳的。誰給我當花盆我都不要,我就要你,你要實在不陪我,晚上我寧可一個人睡,也不會去找別人的。我想摸你,想親你,想扎在你懷里,用你的衣袖當被蓋。” 風驚濯知道他的小木頭表達力驚人,她沒節制,他應該有點節制。 可是真的忍不住:“那你怎么還不來摸我?親我?” 寧杳道:“因為我在忍著。咱倆還不太熟,我又摸又親的,不禮貌,你會不會不高興啊?” 風驚濯說:“不會。” 那還說什么,上啊! 寧杳立刻就對著風驚濯那張艷絕昳麗的臉下手了。先是捧住他臉頰揉了揉,手指認真仔細摸過他眉眼嘴唇,向下劃過鎖骨,抱住他的窄腰,踮腳,率先找到他嘴唇,胡亂親了一通。 終于做到想做的事。寧杳毫不吝嗇夸獎:“驚濯,你真是個好人。” 風驚濯微微一笑,打橫抱起她:“希望你一直這么覺得。” 被放到床榻上時,寧杳覺得肩膀處微微發硌,伸手一掏:“這是什么呀?” 指尖掛著一個墨綠色的手繩,簡單的幾股線編織,中間穿著一個打磨光滑的金色珠子,上面有幾道淺淺的紋路。 風驚濯看了眼,拿過來,仔細系在寧杳手腕上,金黃與墨綠顏色交織,更襯她膚白如玉:“別摘下來。” 他認真,她也端正臉色:“這是什么?” 風驚濯道:“金子。” 寧杳眉眼一彎:“我還以為是什么法寶呢。金子啊,太好了,我喜歡。” 風驚濯見她全部的心思都用來喜歡這塊金子,戳戳她腦門:“要記得一直帶著,什么時候都不能摘下來。” 寧杳:“這話說的,金子我怎么舍得摘?” “無論在哪里,遇到任何事,你摸一摸它,默念我的名字,我就會立刻出現。” 寧杳問:“你出現干嘛?” “……” “?” 風驚濯道:“出現再給你送一塊金子。” 哇……好人哎。 寧杳說:“驚濯,你是不是很有錢啊?” 風驚濯沉吟,忽然一笑,長臂一圈將她攬在懷中,吻一吻她眉尾:“你知道我是什么神么?” 寧杳道:“什么神?金神?善神?……男神?” 風驚濯道:“是財神。” 當時無極炎尊讓他挑選神職,他本沒有所謂,但轉念一想,財神之位空缺,日后會有新飛升的神補位,一旦補位,杳杳必定極感興趣,肯定會多多結交,若是位年輕俊美的男子……那可不行。 他得把這個位子占上。 寧杳雙眸更亮了,看風驚濯,嘴里更是胡亂地輸出直球:“怪不得我這么喜歡你,驚濯,你不僅人好,長得漂亮,還是財神!真是哪哪都好,好好好,好極了。” 風驚濯哈哈大笑,更加抱緊寧杳。 就知道,這個神職,算是占對了。 風驚濯唇邊彎著一抹笑,慢慢覆身,一串輕吻如羽毛般落在寧杳眼角眉梢,臉頰脖頸。 他揮袖熄滅了燈。 情到濃時,他親近她,卻聽她嗚嗚咽咽:“那個……驚濯,我想……剛才我有一句很重要的話,忘了跟你說。” 他一怔,抱緊她:“什么?” 她嗓音軟軟的,卻很鄭重:“恭喜恭喜你發財呀。” 【正文完】 2025.03.20春分 大家目光隨她動。 寧杳站在風驚濯身邊,腦袋磕在他肩膀上,然后靜止不動。 眾人疑惑,這什么意思? 解中意試探著問:“杳杳,你咋了?” 寧杳腦袋埋在風驚濯肩膀上:“好了,今天就認到這吧,我困了,要睡覺。” 寧棠說:“那就睡吧,和姐姐一起睡?” 寧杳拒絕:“不,我得和風驚濯一起睡。” 她說的是“得和”,而不是“我要和”,用這個“得”字,這句話的含義就變得很微妙。 寧棠懷疑的小眼神盯向風驚濯,希望他給個合理的解釋。 風驚濯:“長姐……” 寧棠:“你這聲長姐叫的我非常不安。” 還不等風驚濯給出解釋,寧杳揉著眼睛,腦袋一下下在風驚濯肩膀上磕,催促道:“好困啊,我要和你睡覺。” 這回不止寧棠,所有人或疑惑或八卦的目光紛紛粘上來,比燈籠還亮。 風驚濯:“她說的睡覺,就是……睡覺的意思。你們懂嗎?” 眾人:“不懂!” 寧杳困的睜不開眼,拉風驚濯進屋:“別和他們說了,聽語氣是完全不懂,而且求知欲很強的樣子,可看起來又不太聰明,說不明白的。走吧,我要睡了。” 風驚濯:“我……” 他被拽進屋,兩扇門“砰”的關上。 門外,被摔了一臉門的大家面面相覷,寧棠問:“你們說說,這算怎么回事?我應不應該沖進去,把我妹解救出來?” 寧玉竹冷笑:“你確實應該沖進去,你應該把濯哥解救出來。” “滾滾滾,你最會吃里爬外。” 但其他人,也并沒有提出任何建設性意見。 最后,還是屠漫行說:“哎呀,都是萬八千歲的人了,愛咋咋吧,大家實在放心不下的話……” 眾人一齊認真聽講,看她能說出什么解決辦法。 “……就回屋睡 覺,當不知道。” * 進屋后,寧杳雙手抱住風驚濯的腰,腦袋在他胸膛上磕了兩下,自言自語道:“進不去了。” 風驚濯說:“要進哪里?” 寧杳瞅瞅他,忽然豎起食指抵在唇邊,對風驚濯噓了一聲。 她神神秘秘,鬼鬼祟祟,風驚濯一面覺得好笑,一面又疼惜,乖乖配合她,偷感很重地俯身貼耳。 寧杳說:“驚濯……我可以這么叫嗎?會不會太親熱了?” 風驚濯道:“不會。” 那好,寧杳說:“驚濯,我要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 “請說。” 寧杳:“我不是人。” 風驚濯看她:“……” 她很嚴肅:“是菩提。” 風驚濯哦了一聲,在寧杳有些小失望的眼神中,調整下表情,露出了淡淡的驚訝以及壓低聲音:“需要我為你保密嗎?” 寧杳眼眉一沉,略略思索,想了半天,眉目漸漸舒展:“我發現,好像也不用,大家都是自己人。” 風驚濯抱起手臂,挑眉盯著她。 “但是但是,驚濯,我亂了,你等會讓我理一下,”寧杳捂著額頭想了很久,忽然一拍手,指窗邊的一盆花,“你看見那盆花了嗎?” 風驚濯說:“看見了。” “花必須在花盆里。” “嗯。” 寧杳沖他一笑,撲進他懷中,埋臉蹭來蹭去:“我想讓你當我的花盆……我覺得你就是我的花盆!所以,我想請你陪我睡覺,花,得在花盆里才行……” 風驚濯道:“所以,只是因為你覺得我是你的花盆,才讓我陪你?” 寧杳一怔,大力搖頭:“不不不,不是的不是的,嗯……我又亂了,你等我一下啊,我想一想。” 她先說:“你要是不樂意當我的花盆,你直接說就行,我不強求,我可好說話了,可尊重人了。” 說完,她很大方地看風驚濯,等他的答案。 風驚濯一下笑了,說:“我樂意的,我喜歡當花盆。” 啊,那就太好了,寧杳繼續:“我不是因為覺得你是我的花盆,才邀請你一起睡覺——我跟你說哦,一朵花,只有一個花盆,你是唯一的。” 風驚濯點頭:“好榮幸。” “雖然跟你還不太熟,但我特別喜歡你,你知道嗎?這種喜歡和其他人的不一樣,對他們的喜歡,就是喜歡;但是對你的,是……喜歡,你理解了吧?” 風驚濯說:“不太理解。好像都一樣。” 寧杳急得在原地轉了個圈,冥思苦想,然后興奮道:“想到了!我喜歡其他人,是安靜的;喜歡你,是蹦蹦跳跳的。誰給我當花盆我都不要,我就要你,你要實在不陪我,晚上我寧可一個人睡,也不會去找別人的。我想摸你,想親你,想扎在你懷里,用你的衣袖當被蓋。” 風驚濯知道他的小木頭表達力驚人,她沒節制,他應該有點節制。 可是真的忍不住:“那你怎么還不來摸我?親我?” 寧杳道:“因為我在忍著。咱倆還不太熟,我又摸又親的,不禮貌,你會不會不高興啊?” 風驚濯說:“不會。” 那還說什么,上啊! 寧杳立刻就對著風驚濯那張艷絕昳麗的臉下手了。先是捧住他臉頰揉了揉,手指認真仔細摸過他眉眼嘴唇,向下劃過鎖骨,抱住他的窄腰,踮腳,率先找到他嘴唇,胡亂親了一通。 終于做到想做的事。寧杳毫不吝嗇夸獎:“驚濯,你真是個好人。” 風驚濯微微一笑,打橫抱起她:“希望你一直這么覺得。” 被放到床榻上時,寧杳覺得肩膀處微微發硌,伸手一掏:“這是什么呀?” 指尖掛著一個墨綠色的手繩,簡單的幾股線編織,中間穿著一個打磨光滑的金色珠子,上面有幾道淺淺的紋路。 風驚濯看了眼,拿過來,仔細系在寧杳手腕上,金黃與墨綠顏色交織,更襯她膚白如玉:“別摘下來。” 他認真,她也端正臉色:“這是什么?” 風驚濯道:“金子。” 寧杳眉眼一彎:“我還以為是什么法寶呢。金子啊,太好了,我喜歡。” 風驚濯見她全部的心思都用來喜歡這塊金子,戳戳她腦門:“要記得一直帶著,什么時候都不能摘下來。” 寧杳:“這話說的,金子我怎么舍得摘?” “無論在哪里,遇到任何事,你摸一摸它,默念我的名字,我就會立刻出現。” 寧杳問:“你出現干嘛?” “……” “?” 風驚濯道:“出現再給你送一塊金子。” 哇……好人哎。 寧杳說:“驚濯,你是不是很有錢啊?” 風驚濯沉吟,忽然一笑,長臂一圈將她攬在懷中,吻一吻她眉尾:“你知道我是什么神么?” 寧杳道:“什么神?金神?善神?……男神?” 風驚濯道:“是財神。” 當時無極炎尊讓他挑選神職,他本沒有所謂,但轉念一想,財神之位空缺,日后會有新飛升的神補位,一旦補位,杳杳必定極感興趣,肯定會多多結交,若是位年輕俊美的男子……那可不行。 他得把這個位子占上。 寧杳雙眸更亮了,看風驚濯,嘴里更是胡亂地輸出直球:“怪不得我這么喜歡你,驚濯,你不僅人好,長得漂亮,還是財神!真是哪哪都好,好好好,好極了。” 風驚濯哈哈大笑,更加抱緊寧杳。 就知道,這個神職,算是占對了。 風驚濯唇邊彎著一抹笑,慢慢覆身,一串輕吻如羽毛般落在寧杳眼角眉梢,臉頰脖頸。 他揮袖熄滅了燈。 情到濃時,他親近她,卻聽她嗚嗚咽咽:“那個……驚濯,我想……剛才我有一句很重要的話,忘了跟你說。” 他一怔,抱緊她:“什么?” 她嗓音軟軟的,卻很鄭重:“恭喜恭喜你發財呀。” 【正文完】 2025.03.20春分 大家目光隨她動。 寧杳站在風驚濯身邊,腦袋磕在他肩膀上,然后靜止不動。 眾人疑惑,這什么意思? 解中意試探著問:“杳杳,你咋了?” 寧杳腦袋埋在風驚濯肩膀上:“好了,今天就認到這吧,我困了,要睡覺。” 寧棠說:“那就睡吧,和姐姐一起睡?” 寧杳拒絕:“不,我得和風驚濯一起睡。” 她說的是“得和”,而不是“我要和”,用這個“得”字,這句話的含義就變得很微妙。 寧棠懷疑的小眼神盯向風驚濯,希望他給個合理的解釋。 風驚濯:“長姐……” 寧棠:“你這聲長姐叫的我非常不安。” 還不等風驚濯給出解釋,寧杳揉著眼睛,腦袋一下下在風驚濯肩膀上磕,催促道:“好困啊,我要和你睡覺。” 這回不止寧棠,所有人或疑惑或八卦的目光紛紛粘上來,比燈籠還亮。 風驚濯:“她說的睡覺,就是……睡覺的意思。你們懂嗎?” 眾人:“不懂!” 寧杳困的睜不開眼,拉風驚濯進屋:“別和他們說了,聽語氣是完全不懂,而且求知欲很強的樣子,可看起來又不太聰明,說不明白的。走吧,我要睡了。” 風驚濯:“我……” 他被拽進屋,兩扇門“砰”的關上。 門外,被摔了一臉門的大家面面相覷,寧棠問:“你們說說,這算怎么回事?我應不應該沖進去,把我妹解救出來?” 寧玉竹冷笑:“你確實應該沖進去,你應該把濯哥解救出來。” “滾滾滾,你最會吃里爬外。” 但其他人,也并沒有提出任何建設性意見。 最后,還是屠漫行說:“哎呀,都是萬八千歲的人了,愛咋咋吧,大家實在放心不下的話……” 眾人一齊認真聽講,看她能說出什么解決辦法。 “……就回屋睡 覺,當不知道。” * 進屋后,寧杳雙手抱住風驚濯的腰,腦袋在他胸膛上磕了兩下,自言自語道:“進不去了。” 風驚濯說:“要進哪里?” 寧杳瞅瞅他,忽然豎起食指抵在唇邊,對風驚濯噓了一聲。 她神神秘秘,鬼鬼祟祟,風驚濯一面覺得好笑,一面又疼惜,乖乖配合她,偷感很重地俯身貼耳。 寧杳說:“驚濯……我可以這么叫嗎?會不會太親熱了?” 風驚濯道:“不會。” 那好,寧杳說:“驚濯,我要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 “請說。” 寧杳:“我不是人。” 風驚濯看她:“……” 她很嚴肅:“是菩提。” 風驚濯哦了一聲,在寧杳有些小失望的眼神中,調整下表情,露出了淡淡的驚訝以及壓低聲音:“需要我為你保密嗎?” 寧杳眼眉一沉,略略思索,想了半天,眉目漸漸舒展:“我發現,好像也不用,大家都是自己人。” 風驚濯抱起手臂,挑眉盯著她。 “但是但是,驚濯,我亂了,你等會讓我理一下,”寧杳捂著額頭想了很久,忽然一拍手,指窗邊的一盆花,“你看見那盆花了嗎?” 風驚濯說:“看見了。” “花必須在花盆里。” “嗯。” 寧杳沖他一笑,撲進他懷中,埋臉蹭來蹭去:“我想讓你當我的花盆……我覺得你就是我的花盆!所以,我想請你陪我睡覺,花,得在花盆里才行……” 風驚濯道:“所以,只是因為你覺得我是你的花盆,才讓我陪你?” 寧杳一怔,大力搖頭:“不不不,不是的不是的,嗯……我又亂了,你等我一下啊,我想一想。” 她先說:“你要是不樂意當我的花盆,你直接說就行,我不強求,我可好說話了,可尊重人了。” 說完,她很大方地看風驚濯,等他的答案。 風驚濯一下笑了,說:“我樂意的,我喜歡當花盆。” 啊,那就太好了,寧杳繼續:“我不是因為覺得你是我的花盆,才邀請你一起睡覺——我跟你說哦,一朵花,只有一個花盆,你是唯一的。” 風驚濯點頭:“好榮幸。” “雖然跟你還不太熟,但我特別喜歡你,你知道嗎?這種喜歡和其他人的不一樣,對他們的喜歡,就是喜歡;但是對你的,是……喜歡,你理解了吧?” 風驚濯說:“不太理解。好像都一樣。” 寧杳急得在原地轉了個圈,冥思苦想,然后興奮道:“想到了!我喜歡其他人,是安靜的;喜歡你,是蹦蹦跳跳的。誰給我當花盆我都不要,我就要你,你要實在不陪我,晚上我寧可一個人睡,也不會去找別人的。我想摸你,想親你,想扎在你懷里,用你的衣袖當被蓋。” 風驚濯知道他的小木頭表達力驚人,她沒節制,他應該有點節制。 可是真的忍不住:“那你怎么還不來摸我?親我?” 寧杳道:“因為我在忍著。咱倆還不太熟,我又摸又親的,不禮貌,你會不會不高興啊?” 風驚濯說:“不會。” 那還說什么,上啊! 寧杳立刻就對著風驚濯那張艷絕昳麗的臉下手了。先是捧住他臉頰揉了揉,手指認真仔細摸過他眉眼嘴唇,向下劃過鎖骨,抱住他的窄腰,踮腳,率先找到他嘴唇,胡亂親了一通。 終于做到想做的事。寧杳毫不吝嗇夸獎:“驚濯,你真是個好人。” 風驚濯微微一笑,打橫抱起她:“希望你一直這么覺得。” 被放到床榻上時,寧杳覺得肩膀處微微發硌,伸手一掏:“這是什么呀?” 指尖掛著一個墨綠色的手繩,簡單的幾股線編織,中間穿著一個打磨光滑的金色珠子,上面有幾道淺淺的紋路。 風驚濯看了眼,拿過來,仔細系在寧杳手腕上,金黃與墨綠顏色交織,更襯她膚白如玉:“別摘下來。” 他認真,她也端正臉色:“這是什么?” 風驚濯道:“金子。” 寧杳眉眼一彎:“我還以為是什么法寶呢。金子啊,太好了,我喜歡。” 風驚濯見她全部的心思都用來喜歡這塊金子,戳戳她腦門:“要記得一直帶著,什么時候都不能摘下來。” 寧杳:“這話說的,金子我怎么舍得摘?” “無論在哪里,遇到任何事,你摸一摸它,默念我的名字,我就會立刻出現。” 寧杳問:“你出現干嘛?” “……” “?” 風驚濯道:“出現再給你送一塊金子。” 哇……好人哎。 寧杳說:“驚濯,你是不是很有錢啊?” 風驚濯沉吟,忽然一笑,長臂一圈將她攬在懷中,吻一吻她眉尾:“你知道我是什么神么?” 寧杳道:“什么神?金神?善神?……男神?” 風驚濯道:“是財神。” 當時無極炎尊讓他挑選神職,他本沒有所謂,但轉念一想,財神之位空缺,日后會有新飛升的神補位,一旦補位,杳杳必定極感興趣,肯定會多多結交,若是位年輕俊美的男子……那可不行。 他得把這個位子占上。 寧杳雙眸更亮了,看風驚濯,嘴里更是胡亂地輸出直球:“怪不得我這么喜歡你,驚濯,你不僅人好,長得漂亮,還是財神!真是哪哪都好,好好好,好極了。” 風驚濯哈哈大笑,更加抱緊寧杳。 就知道,這個神職,算是占對了。 風驚濯唇邊彎著一抹笑,慢慢覆身,一串輕吻如羽毛般落在寧杳眼角眉梢,臉頰脖頸。 他揮袖熄滅了燈。 情到濃時,他親近她,卻聽她嗚嗚咽咽:“那個……驚濯,我想……剛才我有一句很重要的話,忘了跟你說。” 他一怔,抱緊她:“什么?” 她嗓音軟軟的,卻很鄭重:“恭喜恭喜你發財呀。” 【正文完】 2025.03.20春分 大家目光隨她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