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孟秋想到當年在西北進行導彈試驗時看到的野外的美景,那時候沒機會帶二哥去看,現在她都已經退休了。 孟秋蠢蠢欲動:“二哥,咱們去旅游吧,趁著我們還走得動,重回故地。” 大西北。 湛藍的湖水倒映著藍天白云,一望無際的湖面像一張巨幅的畫卷。 夕陽的余暉鋪滿天空、湖面,灑在坐在湖邊、相互依偎的兩人身上,連頭發絲都泛著暖金色的光。 “我成了金發女郎。”孟秋看了看自己的頭發,又道:“二哥,你也是。” 男同志怎么說來著?金發男郎?怪怪的,孟秋“噗嗤”笑出聲。 季嶼將她被風吹亂的頭發掖到耳后。 當天邊最后一縷光消失時,兩人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季嶼蹲下身。 “說好的,當我們白發蒼蒼,步履蹣跚時,我背著你。” 孟秋趴到了他的背上,摟住了他的脖子。季嶼背著她,穩穩地,一步一步地往回走。 如果時間可以停止,就讓他們這樣一直走下去也不錯。 孟秋垂下頭,依偎在季嶼的頸邊。 第二站是大草原,踏雪已經不在了,它的孩子是一匹活潑調皮的小馬。 孟秋給它帶了吃的,喂給它吃,它不吃,就愛搶籃子里的。 很有脾氣。 等它吃開心了,孟秋如愿以償摸到了它柔順光滑的毛發。 最后一站是云川省,山里一如既往的美。那個美麗得如桃花源的山谷被發掘了出來,成了一處旅游景點,為當地人民帶來收入,發揮了最大的價值。 孟秋和季嶼沒有下去,站在山上看了看,游人在谷中拍照、賞花、嬉戲。 “真好,我們喜歡的地方,有這么多人喜歡。” 上了年紀的季首長修身養性,培養了許多高雅的愛好,喝茶,養生,畫畫,寫毛筆字。 他還曾抓著孟秋的手教她寫,后續嘛,他的肩膀上多了個牙印。 旅游回來,閑來無事,季首長泡上一壺茶,撐開畫板,開始畫畫。 沒過幾天,家里又多了幾幅畫。 這幾年家里的所有畫都裝裱好,放在了陳列室,這幾幅剛出爐的卻掛在了客廳,孟秋一回來就看到了。 “畫完了?”她走過去,一幅是他們在西北的湖邊,一幅畫的是胡桃,胡桃就是那匹調皮的小馬。 還有一幅,孟秋驚喜:“這是當年在港城的時候。” 那時候二哥帶她去撈珍珠,月亮,大海,小船,還有手捧珍珠的二哥。 那副畫面她到現在都記得清清楚楚。 “二哥,你畫得越來越好了。” 季嶼嘴角上揚,攬住她的肩膀。 孟秋道:“咱們在家里開個個人畫展吧?畫得這么好,不讓大家欣賞欣賞太可惜了。” 季嶼矜持地點頭:“行。” “畫展?”方平安震驚,不解,“這個詞,和二哥哪兒搭了?” 結果到季家一看,嗨,從樓下到樓上,一幅又一幅的畫,這數量還真夠開畫展的。 方平安左瞅瞅,右瞅瞅:“二哥,你真的都是你畫的?” 季嶼白了他一眼,方平安心說,那誰知道你還有這本事啊? 張道南幾人也很詫異,有種林教頭捏繡花針的錯覺。 “還真不是瞎畫的!”就是他們不懂畫,也能看得出來。 孟秋為二哥作證:“當然不是瞎畫的,二哥畫了幾十年。” 張道南幾人:“!” 幾人瞅瞅季嶼,搖頭,深藏不露,真是深藏不露。 張道南樓上樓下地看了一遍,實在是想不通:“二哥,你怎么想起畫畫了?” 季嶼抱著胳膊,看著面前畫上的人,說:“那些年,我跟你二嫂兩地分居……” “想二嫂了就畫一張?” 季嶼:“……這是寄給你二嫂的。” 張道南一言難盡,不是二哥你……用他孫女她們的話說,那個詞叫什么來著?戀愛……腦,對,戀愛腦! 二哥你可真是太戀愛腦了,無語了都。 旁邊他老婆宋大小姐卻看了季嶼一眼,眼神帶著一絲了悟,原來是這樣。 這些畫,不論技藝,色彩明亮,筆觸溫暖。尤其是畫中出現的孟女士,仿佛每一根頭發絲都在發光。 原來是因為畫的是他的愛人。 季二哥一定很愛孟女士。 “二哥……” 宋大小姐轉頭,看到孟女士看著季二哥的眼神,在心里默默糾正。 不,應該是,他們很愛對方。 “以前咱們還說過,等我退休,咱們再回一趟大西北。” 孟秋想到當年在西北進行導彈試驗時看到的野外的美景,那時候沒機會帶二哥去看,現在她都已經退休了。 孟秋蠢蠢欲動:“二哥,咱們去旅游吧,趁著我們還走得動,重回故地。” 大西北。 湛藍的湖水倒映著藍天白云,一望無際的湖面像一張巨幅的畫卷。 夕陽的余暉鋪滿天空、湖面,灑在坐在湖邊、相互依偎的兩人身上,連頭發絲都泛著暖金色的光。 “我成了金發女郎。”孟秋看了看自己的頭發,又道:“二哥,你也是。” 男同志怎么說來著?金發男郎?怪怪的,孟秋“噗嗤”笑出聲。 季嶼將她被風吹亂的頭發掖到耳后。 當天邊最后一縷光消失時,兩人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季嶼蹲下身。 “說好的,當我們白發蒼蒼,步履蹣跚時,我背著你。” 孟秋趴到了他的背上,摟住了他的脖子。季嶼背著她,穩穩地,一步一步地往回走。 如果時間可以停止,就讓他們這樣一直走下去也不錯。 孟秋垂下頭,依偎在季嶼的頸邊。 第二站是大草原,踏雪已經不在了,它的孩子是一匹活潑調皮的小馬。 孟秋給它帶了吃的,喂給它吃,它不吃,就愛搶籃子里的。 很有脾氣。 等它吃開心了,孟秋如愿以償摸到了它柔順光滑的毛發。 最后一站是云川省,山里一如既往的美。那個美麗得如桃花源的山谷被發掘了出來,成了一處旅游景點,為當地人民帶來收入,發揮了最大的價值。 孟秋和季嶼沒有下去,站在山上看了看,游人在谷中拍照、賞花、嬉戲。 “真好,我們喜歡的地方,有這么多人喜歡。” 上了年紀的季首長修身養性,培養了許多高雅的愛好,喝茶,養生,畫畫,寫毛筆字。 他還曾抓著孟秋的手教她寫,后續嘛,他的肩膀上多了個牙印。 旅游回來,閑來無事,季首長泡上一壺茶,撐開畫板,開始畫畫。 沒過幾天,家里又多了幾幅畫。 這幾年家里的所有畫都裝裱好,放在了陳列室,這幾幅剛出爐的卻掛在了客廳,孟秋一回來就看到了。 “畫完了?”她走過去,一幅是他們在西北的湖邊,一幅畫的是胡桃,胡桃就是那匹調皮的小馬。 還有一幅,孟秋驚喜:“這是當年在港城的時候。” 那時候二哥帶她去撈珍珠,月亮,大海,小船,還有手捧珍珠的二哥。 那副畫面她到現在都記得清清楚楚。 “二哥,你畫得越來越好了。” 季嶼嘴角上揚,攬住她的肩膀。 孟秋道:“咱們在家里開個個人畫展吧?畫得這么好,不讓大家欣賞欣賞太可惜了。” 季嶼矜持地點頭:“行。” “畫展?”方平安震驚,不解,“這個詞,和二哥哪兒搭了?” 結果到季家一看,嗨,從樓下到樓上,一幅又一幅的畫,這數量還真夠開畫展的。 方平安左瞅瞅,右瞅瞅:“二哥,你真的都是你畫的?” 季嶼白了他一眼,方平安心說,那誰知道你還有這本事啊? 張道南幾人也很詫異,有種林教頭捏繡花針的錯覺。 “還真不是瞎畫的!”就是他們不懂畫,也能看得出來。 孟秋為二哥作證:“當然不是瞎畫的,二哥畫了幾十年。” 張道南幾人:“!” 幾人瞅瞅季嶼,搖頭,深藏不露,真是深藏不露。 張道南樓上樓下地看了一遍,實在是想不通:“二哥,你怎么想起畫畫了?” 季嶼抱著胳膊,看著面前畫上的人,說:“那些年,我跟你二嫂兩地分居……” “想二嫂了就畫一張?” 季嶼:“……這是寄給你二嫂的。” 張道南一言難盡,不是二哥你……用他孫女她們的話說,那個詞叫什么來著?戀愛……腦,對,戀愛腦! 二哥你可真是太戀愛腦了,無語了都。 旁邊他老婆宋大小姐卻看了季嶼一眼,眼神帶著一絲了悟,原來是這樣。 這些畫,不論技藝,色彩明亮,筆觸溫暖。尤其是畫中出現的孟女士,仿佛每一根頭發絲都在發光。 原來是因為畫的是他的愛人。 季二哥一定很愛孟女士。 “二哥……” 宋大小姐轉頭,看到孟女士看著季二哥的眼神,在心里默默糾正。 不,應該是,他們很愛對方。 “以前咱們還說過,等我退休,咱們再回一趟大西北。” 孟秋想到當年在西北進行導彈試驗時看到的野外的美景,那時候沒機會帶二哥去看,現在她都已經退休了。 孟秋蠢蠢欲動:“二哥,咱們去旅游吧,趁著我們還走得動,重回故地。” 大西北。 湛藍的湖水倒映著藍天白云,一望無際的湖面像一張巨幅的畫卷。 夕陽的余暉鋪滿天空、湖面,灑在坐在湖邊、相互依偎的兩人身上,連頭發絲都泛著暖金色的光。 “我成了金發女郎。”孟秋看了看自己的頭發,又道:“二哥,你也是。” 男同志怎么說來著?金發男郎?怪怪的,孟秋“噗嗤”笑出聲。 季嶼將她被風吹亂的頭發掖到耳后。 當天邊最后一縷光消失時,兩人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季嶼蹲下身。 “說好的,當我們白發蒼蒼,步履蹣跚時,我背著你。” 孟秋趴到了他的背上,摟住了他的脖子。季嶼背著她,穩穩地,一步一步地往回走。 如果時間可以停止,就讓他們這樣一直走下去也不錯。 孟秋垂下頭,依偎在季嶼的頸邊。 第二站是大草原,踏雪已經不在了,它的孩子是一匹活潑調皮的小馬。 孟秋給它帶了吃的,喂給它吃,它不吃,就愛搶籃子里的。 很有脾氣。 等它吃開心了,孟秋如愿以償摸到了它柔順光滑的毛發。 最后一站是云川省,山里一如既往的美。那個美麗得如桃花源的山谷被發掘了出來,成了一處旅游景點,為當地人民帶來收入,發揮了最大的價值。 孟秋和季嶼沒有下去,站在山上看了看,游人在谷中拍照、賞花、嬉戲。 “真好,我們喜歡的地方,有這么多人喜歡。” 上了年紀的季首長修身養性,培養了許多高雅的愛好,喝茶,養生,畫畫,寫毛筆字。 他還曾抓著孟秋的手教她寫,后續嘛,他的肩膀上多了個牙印。 旅游回來,閑來無事,季首長泡上一壺茶,撐開畫板,開始畫畫。 沒過幾天,家里又多了幾幅畫。 這幾年家里的所有畫都裝裱好,放在了陳列室,這幾幅剛出爐的卻掛在了客廳,孟秋一回來就看到了。 “畫完了?”她走過去,一幅是他們在西北的湖邊,一幅畫的是胡桃,胡桃就是那匹調皮的小馬。 還有一幅,孟秋驚喜:“這是當年在港城的時候。” 那時候二哥帶她去撈珍珠,月亮,大海,小船,還有手捧珍珠的二哥。 那副畫面她到現在都記得清清楚楚。 “二哥,你畫得越來越好了。” 季嶼嘴角上揚,攬住她的肩膀。 孟秋道:“咱們在家里開個個人畫展吧?畫得這么好,不讓大家欣賞欣賞太可惜了。” 季嶼矜持地點頭:“行。” “畫展?”方平安震驚,不解,“這個詞,和二哥哪兒搭了?” 結果到季家一看,嗨,從樓下到樓上,一幅又一幅的畫,這數量還真夠開畫展的。 方平安左瞅瞅,右瞅瞅:“二哥,你真的都是你畫的?” 季嶼白了他一眼,方平安心說,那誰知道你還有這本事啊? 張道南幾人也很詫異,有種林教頭捏繡花針的錯覺。 “還真不是瞎畫的!”就是他們不懂畫,也能看得出來。 孟秋為二哥作證:“當然不是瞎畫的,二哥畫了幾十年。” 張道南幾人:“!” 幾人瞅瞅季嶼,搖頭,深藏不露,真是深藏不露。 張道南樓上樓下地看了一遍,實在是想不通:“二哥,你怎么想起畫畫了?” 季嶼抱著胳膊,看著面前畫上的人,說:“那些年,我跟你二嫂兩地分居……” “想二嫂了就畫一張?” 季嶼:“……這是寄給你二嫂的。” 張道南一言難盡,不是二哥你……用他孫女她們的話說,那個詞叫什么來著?戀愛……腦,對,戀愛腦! 二哥你可真是太戀愛腦了,無語了都。 旁邊他老婆宋大小姐卻看了季嶼一眼,眼神帶著一絲了悟,原來是這樣。 這些畫,不論技藝,色彩明亮,筆觸溫暖。尤其是畫中出現的孟女士,仿佛每一根頭發絲都在發光。 原來是因為畫的是他的愛人。 季二哥一定很愛孟女士。 “二哥……” 宋大小姐轉頭,看到孟女士看著季二哥的眼神,在心里默默糾正。 不,應該是,他們很愛對方。 “以前咱們還說過,等我退休,咱們再回一趟大西北。” 孟秋想到當年在西北進行導彈試驗時看到的野外的美景,那時候沒機會帶二哥去看,現在她都已經退休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