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都齊了。-《炮灰的她[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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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自嘲一笑,走出巷子,攔下一輛黃包車:“去江邊……”
她的話沒有說完,不知從哪里竄出來一個男人,像瘋狗一樣手中揮舞著鋒利的菜刀,身上沾染這濃烈的刺鼻酒臭味:“就是因為你這種女人,害老子散盡家財,妻離子散……”
瘋男人死死掐住了她的脖頸:“都是因為你們,賤人……”
男人的另一只手高高舉起手中鋒利的菜刀,狠狠砍了下來……
時窈猛地睜開眼睛,急促地呼吸著。
那個瘋男人一刀一刀往原主身上砍的劇痛與恐懼,仿佛還殘留在她的腦海,過了很久才遲遲散去。
時窈揉了揉眉心,終于有心情打量起自己所處的環境。
一個中西結合的臥房,西式的復古吊燈、穿衣鏡和地毯,中式的木雕衣柜門窗,精致地融合在一起,透著說不出的和諧。
而這個時代,也和這間屋子一樣,新舊思潮摩擦碰撞,中西方文化融合貫通。
滿目瘡痍之下,是各地的軍閥割據與有志之士的振臂吶喊。
一個很像民國的架空時代。
原主所在的申城是一座繁華的城市,十里洋場,燈紅酒綠。
只是這一切,和原主并沒有多大關系。
原主的母親是百樂門的一名歌女,生得嫵媚動人,可在這樣的亂世里,美貌只是累贅。
原主母親被一個男人欺騙后,懷了原主,大概也是因為這張臉,原主的母親并沒有被趕出舞廳。
原主出生在這個醉生夢死的娛樂場所中,每天看著所謂的上流社會人士在這里來來往往、一擲千金。
心中暗嘆著,有錢真好。
直到十二歲那年,原主的母親生了一場重病,大概因為年老色衰,舞廳老板放棄了原主母親,不久后,原主的母親撒手人寰。
原主為母親收拾遺物時,看見了百樂門的舞臺上,另一個更年輕貌美的女子取代了母親站在麥克風前,唱著一首天涯歌女。
那時原主便知道了,有錢有勢的人,命才值錢。
而母親和她這樣的人,死了也有更多人前仆后繼地代替。
原主開始向往那些富麗堂皇的生活,想要往上爬。
也是在她被趕出舞廳時,她撿到了半塊環形玉佩,玉是上好的玉,賣了能值不少錢,夠她生活好一陣子。
可原主沒有賣。
半塊玉佩被人用上好的金絲線串起,更像是一場約定,而且……是有錢人的約定。
于是原主將玉佩時時刻刻戴在身上,哪怕是淪落到乞討為生時,也從不離身。
直到十八歲這年,原主被一輛小汽車攔下,從車上下來了一個英俊風流的男人。
男人穿著白襯衫與西裝馬甲,望著她手中的玉佩:“真是有緣,一回國我們就遇見了!”
周圍人喚他:沈二少。
沈家二少爺,沈聿,一個多情的文人。
原主思索了幾秒鐘,故作疑惑。
沈聿很快掏出了另一半玉佩。
原來,當年沈聿和玉佩的主人曾經一起被沈家的對頭李家人綁架過,二人相互鼓勵,彼此安慰,脫險時,沈聿打碎了從小戴在身上的玉佩,以做二人今后相識的證據。
在市井混過多年的原主大腦飛快地轉動:這么多年她帶著玉佩招搖過市,陌生人不會相信她一個乞丐會戴著真玉,而玉佩的主人也從沒上前認領,只能說明玉佩的主人早已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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