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僅容氣量大增,所用招式時更是如同吞吐鋒芒,威能亦是大增… 第三重‘罡境’則是重威能,此境界對上一重‘芒境’壓縮的真氣進一步壓縮,若以形態變化比喻,類似于將液態壓縮凝華成了固態。 再一次對所養之氣擴容,所用招式時猶如凝成實質,威能質變。 以段鴻遠真意中所展示的罡境威能,說是一劍既出,如萬劍歸宗,不足為過。 而對第四重‘意境’的描寫的少之又少,這重境界段鴻遠只用諸如‘可悟而不可傳’、‘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此境最易,同樣最難’之類的話語輕飄飄的概過。 這般謎語人的姿態… 徐伯清看的卻只想笑。 因為前世話本中對于這類意境的描寫實在太多太多… 段鴻遠以劍入道,被人喚作‘劍癡’,足見其愛劍程度,可他最后卻興味索然的拋了手中之劍… 由此可以看出,此境界大概率就是身與道合,不拘與形的境界! 他沒法說… 是因為他本身對劍的執念太深,深到閉關悟道,最終才悟出其中道理。 這般性質,類似于他繞了七八個大彎路到達了終點,回頭一看才發現,原來還有一條條更簡單,更直接的路也可以到達終點。 只是自己執念太深,繞多了而已。 而他悟道后又要死了,既不想讓后輩走自己繞過的老路,又沒時間在去總結出那些更簡單,更直接的路… 故而才說什么‘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此境最易,同樣最難’之類模棱兩可的話,以期后輩可以領悟到… 徐伯清看著有些發愣的段元澤,用揶揄的口吻說道:“你家老祖確實驚才絕艷,也是個妙人,似乎……” 他聲音一頓,想到那白發中年人臉上露出的惆悵和幾分羞澀,挑著眉頭笑道:“似乎還是個癡情種子,只不過看起來像是單相思的那種…” “啊……” 段元澤瞠目結舌的愣在原地,滿臉不可置信的呢喃著:“老祖是癡情種子?還是單相思?相思的是誰?” “哈哈哈哈~~” 徐伯清開懷大笑,但也知道在人家后輩面前說人家老祖宗壞話確實有些不合適,故而擺擺手的說道:“這是你家老祖與我的約定,說不得,說不得~” 段元澤見恩公心情不錯。 隨即像是想到了什么,后退幾步的跪拜在地,正色說道:“恩公既與段家祖輩有約,那也便是小人的長輩,恩公在上,請受段元澤一拜!” “嗯!” 徐伯清微微頷首,坦然接受他這一拜。 段鴻遠藏在《意氣訣》中的真意與自己大有裨益,也讓自己有了暫時的方向,這份因果既然沾上了,他便沒想著賴掉,自然擔當得起。 段元澤見恩公并未露出抗拒之情,狀著膽子說道:“小人與胞弟飄零半生,只恨未遇恩公,公若不棄,小人兄弟二人愿拜公為義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 徐伯清見他說完便準備俯身跪拜,只覺得有股莫大的恐怖籠罩在心頭… 當下一個激靈的支起身子閃躲到一旁,順手還用內力拖住了他,叫道:“不可! !” “……” 段元澤面色有些茫然,在他的映像中,既然都認作長輩了,那認個義父義子,有個正經的名分不是很正常嗎? 見恩公反應竟這般激烈,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事,訥訥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待回過神來,他訥訥的說道:“是小人孟浪了,還望恩公勿怪?!? “不是,與你無關?!? 徐伯清撫平心中季動,也知道自己下意識的這番姿態有些傷人心了,故而解釋道:“我們年歲相彷,義父義子什么的大可不必?!? 見段元澤還是有些不理解,他也無心解釋,便扯開話題說道:“你家老祖真意中托我照顧段家后人… 你們兄弟二人既然無家可歸,不若就在我這西廠中謀一份差事,先當個小檔頭磨練一下,我也好教導你們。” “謝恩公收留!” 段元澤聞言心中一喜… 他們兄弟二人被人追殺多年,一直漂泊,居無定所,如今能在西廠立足,不為活命發愁,不為油米折腰,還能得到指點,自然是滿心歡喜的應下。 “以后叫我督主便可…” 徐伯清沉吟一番,說道:“你們兄弟二人和西廠的其他人不一樣,私下里也莫要和他們接觸的太深,對了……” 他聲音一頓,問道:“上次雨夜,我觀你們兄弟二人最后關頭似乎已經凝氣成芒,可是突破到《意氣訣》第二重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