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九章 得挑個好日子下手-《我在人間筑仙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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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伯清見他那般姿態,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神色莫名的笑了笑,問道:“若是我沒記錯的話,裕王爺快六十歲了吧?”
“怎么?”
裕王見他并未生氣,反而詢問起自己的年齡,不由得微微一愣,隨即冷哼一聲的說道:“你這閹狗記的倒是清楚,過兩日便是本王的六十大壽。”
“哦~那挺好…”
徐伯清的‘哦’字拖的很長,隨即才笑道:“我剛擔任西廠督主的時候,曾看過不少資料,其中就有裕王爺生病臥床的事。
可現在看來,那全完是謠言啊!
裕王爺面色紅潤,身強體壯,這精氣神比之年輕人亦不逞多讓…”
他聲音一頓,隨即笑呵呵的說道:“冒昧的問一句,王爺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養生秘訣?”
“……”
裕王聞言呼吸一滯,心臟跳動的頻率不經快了幾分,隨即才冷聲說道:“本王病好后注重調養身體,這養生之法還要和你報備不成?”
“王爺言重了。”
徐伯清微微一笑,隨即問道:“王爺,剛才聽金滿堂的掌柜說,那些沒調教的孩童都被人領走了,您又說是您領走的?”
“是又如何?”
裕王面色一沉,“不是又如何?”
“不如何,單純的問一下…”
徐伯清搖搖頭,隨即問道:“能冒昧的問一下,您要那些沒調教的奴籍孩童做什么的嗎?”
“閹狗你好大的膽子!”
裕王呵斥一聲,隨即冷著臉說道:“來本王這店里鬧事,現在反而還審問起本王來了?真當這西廠督主之位能保住你狗命?”
“王爺您消消氣。”
徐伯清擺擺手,笑道:“我來這金滿堂本是談買賣來的,可是您家這掌柜的前言不搭后語,有意欺瞞與我。”
他聲音一頓,接著說道:“王爺您也知道大梁的律法,這欺瞞朝廷命官,可是死罪啊,這怎么能說是鬧事呢?”
“金滿堂是本王手下的產業!!”
裕王冷哼一聲,指著外面說道:“現在,本王不愿做你這閹狗的生意,請你滾出金滿堂!”
“您看你看,買賣不成仁義在嘛。”
徐伯清頗為無奈的咋舌道:“王爺您左一句閹狗,右一句閹狗的,我這一直被罵的都沒生氣,您生什么氣呢?”
“生氣?你也配?”
裕王嗤笑一聲,隨即厲聲說道:“現在,拿著你的東西,帶著你的人,滾出金滿堂!滾出我的視線!”
“……”
徐伯清微微頷首,隨即支起身子說道:“那我這閹狗就不在這打擾王爺的雅興了。”
他拿回金牌和銀票,領著段元澤便準備出門,可在路過裕王的身邊時卻突然駐足,嗅了嗅鼻子…
隨即看到身旁的老王爺,意有所指的說道:“王爺,我好像在您身上聞到了些血腥味。”
“一派胡言!”
裕王聞言目光微微一動,隨即沉著臉呵斥道:“本王沐浴焚香后才出的府,身上如何會有血腥味?”
“恰好沒入宮前我也學過一段時間相術。”
徐伯清似是沒聽到他的話一般,自顧自地說道:“此相好像是有血光之災的征兆,王爺最近還是少出門的好。”
說罷,便出了金滿堂商號的門。
“你……閹狗!”
裕王看他背影遠去,也不知想到了什么,面色陰沉的似是要滴出水來…
見那金滿堂的老掌柜的還匍匐在自己腳邊,他抬腿就是一腳踹在其頭上,呵斥道:“沒用的東西,凈給本王找事!”
而那老掌柜被踹后,脖頸處傳出一聲‘卡察’脆響,隨即腦袋歪在一邊,眼神空洞,口鼻竄血的沒了生息。
…………
段元澤一路上都是眉頭緊鎖,一副欲言又止之態,糾結了好一會兒才說道:“督主,咱們就這么走了?”
“嗯?”
徐伯清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說道:“主人家都趕人了,不走干嘛?”
“可是…可是……”
段元澤是知道自家督主實力有多強的,故而有些不忿的說道:“督主明明功至造化,為何要受這般委屈?”
“嗯?”
徐伯清驚疑一聲,隨即搖搖頭笑道:“難不成我要當街殺了他泄憤?”
“督主愛惜羽毛,不愿與他計較,但卑職不能坐視督主被辱!”
段元澤面露不忿之色,而且是越想越氣,當即咬牙切齒的說道:“卑職這去宰了那老東西!
”
段家被人追殺數年,族人死完了,他們兄弟二人能活下來逃到大梁,本就不是善茬…
他是謙遜有禮,但謙遜有禮是秉性,并不代表他沒脾氣!
他已經認了徐伯清是長輩、是恩人,如今親眼見自己的長輩、恩人被人侮辱,自然是越想越氣。
說著便想轉身殺回那金滿堂。
“別急…”
徐伯清見他真動了殺心,緊忙將他拽住,笑呵呵的寬慰道:“那老家伙活不了幾天了,過幾日有你表現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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