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司蔻不說,秋月也不會問,主仆二人心照不宣。 司蔻看著手里的藥和箭袖,心想:毫無準備下射出了箭,定有把柄留下,看來得重新修改一下這個構造了。 今日目睹了夏侯清川的審訊過程,他的狠辣令司蔻不寒而栗,位高權重的人,手頭上怎會沒有人命。心思深沉之人,必定手段狠毒。 看來她日后行事要更加小心,那里的刑具,她一件也受不了。 …… 折騰了半夜,一番搜尋,毫無結果。 夏侯清川看著手里的短箭,箭頭锃亮,劍柄毫無磨損,應是新鑄而成。根據剛才與蒙面人的距離,以及樹上被箭刺中的深度來看,該是一副6孔袖箭。 箭的末端,竟卡住了一小片綢緞,看來這蒙面人是初次使用袖箭,尚未掌握其關竅,從而不小心劃破衣服被帶出來了。 “阿飛……”夏侯清川叫來了阿飛…… …… 幾日后。 司蔻用完午膳,走出院子:“秋月……秋月……走了……你在哪呢?” “來了來了……”秋月趕緊跑過來。 主仆二人便出了門。 秀珠見兩人走遠,折回秋月剛出來的地方,拿上東西,回到鐘離純房間。 夢落趕緊打開:“看……我說的沒錯吧!定是與薄謹言私通,那日我見薄謹言把隨時佩戴的玉佩都給了她,這還不算紅杏出墻?這燒毀的衣服,定是私會時的便服。” …… 司蔻帶著準備好的東西,再次來到廷尉司。 “少夫人,夏侯大人說您不可以再進廷尉司?”門口的守衛攔住司蔻。 “什么?”司蔻再次確認道:“我兩天還進來了。” 司蔻見守衛有些為難問道:“哪個夏侯大人?” “是夏侯少爺。”守衛恭敬道。 “那夏侯清川呢?他是否在里面?”司蔻問道。 “少爺在呢!”守衛如實回答道。 司蔻據理力爭道:“如果我沒記錯,廷尉司應該歸夏侯淵管吧,夏侯清川在廷尉司又無任何官職,你們何以聽從他的吩咐,難道就因為他是夏侯淵的兒子?”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