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jié)局(上)-《東方不敗的御用寵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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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東方不敗的小妾。”任盈盈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但很快就意識到,自己似乎不該這么說的……
果然,任我行的雙眸充滿了仇恨,右手開始顫抖,語氣狠戾:“這么多年,東方不敗還挺會享受的?讓我來殺了她!”
“不要!”辰軒馬上上前,張開雙臂擋在佩兒面前,“她也是被迫的,她是被東方不敗強迫的!”
“但即使這樣,也要殺了她!”任我行一把推開了辰軒,“即使她是被迫的,她剛剛也聽到了我們的計劃,要是她泄露出去……”
“我不會!”佩兒強撐著身體,坐了起來,毫無懼意的直視著任我行的眸子,“把神水交給我,我去下毒。”
“你說什么?”任我行聽了這話,才收回了手掌但他很快不屑一顧,“就憑你?東方不敗為人多疑,你還沒靠近他,早就被他殺了!”
“我可以。”佩兒打斷他,堅定的看著他,吼道,“我絕對可以下的了毒,把神水給我!”
這天下,還沒有人敢用這種口氣對任我行說話呢,尤其佩兒還是一個武功極其低微的無名小卒。任我行的雙手顫抖了起來――他可以毫不費力的殺了這個女人,但是她眸光里的那種堅定,那種仇恨,卻漸漸的讓他信服。看起來,這個女人非常恨東方不敗,而且,她似乎有十足的把握。反正現(xiàn)在憑他們?nèi)酥Γ菤⒉涣藮|方不敗的,不如讓這個女人去試試。
于是,他點點頭,竟然把神水交到了佩兒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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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兒休息了整整三天。三天后,她起身,換上了稍稍明艷一點的女裝,化了點淡妝,遮蓋了臉上的淚痕,只是那一雙眸子里的憤怒,仇恨,無法遮掩。
離開華山,花了一天的時間,第二天一大早,她就來到了黑木崖下。抬頭看到那高聳如云的崖,想到他就在上面,她的心,再一次的戰(zhàn)栗,竟有些希望,能夠見到他。
沿著長長的棧道走著,走到一半,就有數(shù)名穿著紅黑服飾的教徒從上面下來,把她圍住:“來者何人,膽敢擅闖黑木崖?”
一柄柄鋼刀對準了佩兒,佩兒卻毫無畏懼,抬起頭:“你們不認識我了嗎?”
“夫人?”那些侍衛(wèi)認出了她,臉上的表情是極其的驚喜,“夫人,您回來了?您知不知道,在您離開的這幾天里,教主他……”
到底怎么樣,才能不讓心,被這些話給觸動呢?佩兒強迫自己露出一點笑容:“那就快帶我去見教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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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一步走上了長長的漢白玉走廊,佩兒站在無極宮門口。她推開門后,走了進去。她看到在里面,東方不敗在喝酒,臉頰稍稍發(fā)紅,大概喝了不少。他身后站著的女人是凌月,她手里拿著酒壺。
聽到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東方不敗大掌一揮,非常不耐煩的說:“都給我退下!”
“佩兒?”凌月看到佩兒后,驚叫起來。
東方不敗這才抬起頭,對上了她的眸子。然后,他驀地站起,仔細的看了一會,確定眼前這個瘦小的女人是他的佩兒,確定沒有看錯后,走到她身邊,用手勾起了她的下巴。
“你上來干什么?”這聲音并不友好,也不夾雜著任何歡迎的成分,質(zhì)問道。
佩兒動了動嘴唇,剛想說話,她瘦小的身軀卻猛的落入他的懷中。他食指按在她的唇上,語氣霸道:“我不管你是什么原因,既然你自己上來的,就別想再下去了!”
這三天內(nèi),他早就后悔了,心痛到了極點,即使借酒澆愁,也只能讓心里的痛楚更加的明顯。所以,無論如何他都不打算再放手了。
佩兒移開他的食指,怔怔的看著他的黑眸:“我不會離開的,我已經(jīng)很清楚,我愛你。”
“真的?”他終于收回了質(zhì)問的語氣,變的很小心翼翼,生怕她會反駁。
“真的。”佩兒輕輕推開他,走到前面,然后轉(zhuǎn)身,“東方不敗,我愛你。”
身后拿著酒壺的凌月,身軀在微微的顫抖著,眸子里是極其的憤怒和不甘。佩兒轉(zhuǎn)身對她說:“下去。”
“凌佩兒,你為什么要上來!”凌月朝她吼道。這些日子,佩兒下崖,德安公主被軟禁著,東方不敗身邊就只有她一個女人。凌月本來以為,只要自己一直陪伴著他,終究有一天,他可以發(fā)現(xiàn)自己的好,可以愛上自己的。但佩兒的出現(xiàn),徹底打亂了她的計劃!
“下去。”佩兒不去看她的眸子,伸手就搶過了她手上的酒壺,淡淡的說,“有我伺候教主就足夠了。”
“你下去吧。”東方不敗馬上朝凌月?lián)]揮手。的確,這里有佩兒就夠了,他的世界里,有佩兒就足夠了。
東方不敗都發(fā)話了,凌月知道自己再沒有翻身的可能,只好下去了。
佩兒背對著東方不敗,把日月神水從腰間解下來,參進了酒壺里。然后,她轉(zhuǎn)身,朝他拋過去一個寬慰的笑容:“好久沒跟你一起喝酒了,今天我們不醉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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