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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六章 悟空(2)水簾之誘,石猴學劍-《劍仙大人不會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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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鯉不認識那猴,那猴卻能說出推人做王的話來,要么是想自己做,要么是在玩角色扮演。

    美猴王,不是一個壞的稱號,如果沒有那猴的話,王鯉興許真的愿意,畢竟左右也不過是轉(zhuǎn)身一躍的動作罷了。

    ()

    可你既然一心想要安排我,那可就別怪我不樂意了。

    再者,那群真正的猴子或許沒有那么多心思,腦袋轉(zhuǎn)得也沒那么快,但他們是猴子,不是傻子!

    猴王有什么便利,他們作為靈長動物自然也會有所渴求,怎么會直接讓給別人來做?作為猴群,搶地盤,爭猴王,奪配偶,這不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么?憑什么突然就心平氣和地把機會讓給一只石猴了呢?

    這段劇本實在寫得太天真了,完全沒有什么生活經(jīng)驗可言。

    王鯉繞著花果山轉(zhuǎn)了大半圈兒,勘明地勢,分辨方向,最后爬到一株近百丈高的老樹上面向西方。

    海的那一面不是西天靈山,而是南贍部洲,人族繁衍興盛的核心所在。

    這個時代的南贍部洲,最早春秋,最晚戰(zhàn)國。

    要不要出海?

    王鯉在思索。

    他自然不用擔心自己是否會在海中溺亡,但問題是出海之后,還拜菩提嗎?

    菩提祖師到底是哪位,尚且存疑。

    這畢竟不是獨立的西游,而是上承封神,源在洪荒。….

    如菩提祖師這樣的人物,不可能過去始終一文不名,卻在西游時代突然現(xiàn)身,還順利地給主角做了師父。

    有這種資格的,非大教之人莫屬。要么本身是佛教中人,否則,準提定會開心地將你接往西天,至于用什么方式,取決于你有多少價值。

    依照哪吒的說法,最好是不拜菩提,因為他要做的就是改變。

    但如果菩提祖師另有玄機呢?如果他是王鯉心中所想的某人,那么如果錯過了這次,他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有這般順暢的際遇了。

    正眺望間,王鯉忽地瞥見遠方陸地上有幾個細小的黑影。

    眼神聚焦,才發(fā)現(xiàn)那原來是幾個人,他們聚集在一起伐木砍柴,只因花果山林深樹密,多有勐獸,所以只能逡巡在外,不敢深入。

    看著看著,他腦中驀然靈光一閃。

    這里是花果山?jīng)]錯,但也是傲來國啊!

    既然有國,那便有人,而人跡所在,自然不可能毫無修行法門的傳承。

    無論這法門是好是壞,是高是低,甚至不管它是道還是佛。這一次,王鯉都不會再挑挑揀揀,他只要有一個能讓他入道的借口,不使旁人橫生猜忌便足夠了。

    至于是否出海與何時出海,留待將來再計,畢竟孫悟空真正出海的時候,都已經(jīng)在花果山上逍遙許多年了。

    也怪他自己,來時思慮不周,想的多是西行路上,最早也是大鬧天宮之時,何曾想過還要考慮這般久遠之前的事情?不過如此也好,算是給他提了個醒,免得將來處境更為艱難,抉擇愈發(fā)受限。

    心下一定,他便在花果山的高樹之間迅速縱躍,靈活無比,真如猴兒,此等本領(lǐng)皆是天生,王鯉不覺有何不便,只是偶爾會懷念御劍罷了。

    不一會兒,他便來到那幾位樵夫附近,他悄悄跟在這幾人身后,等待著前往人族聚居之地。

    另一邊。

    水簾洞前,眾猴嚷嚷不斷,最終還是不免有大膽的猴兒跳出來準備挑戰(zhàn)一番。

    可這次的后續(xù)顯然大有差別,一只猴剛剛喊出來,其他的猴兒一聽似乎也突然著急了起來,大喊著自己也要去。

    只是水簾就那么一處,誰若是第一個上,那假如石猴所言為真,他豈不是直接成了猴王?

    于是,還沒開始跳水簾,猴群便首先因為誰第一個上而打了起來。

    此一幕,正是爭奪猴王的正常場景,等到打完之后,誰若能勝出,那么最終跳不跳水簾,也都不重要了。

    全程,那攛掇的猴兒卻消()

    失不見。

    天上,一朵清云背后。

    那猴駕云直上,一身皮毛在飄揚中悄然化作衣袍,面上毛發(fā)隱去,露出一張布滿愁困之色的少年面容。

    穿過清云,上方有一女童正蹲在云上,表情百無聊賴,揮手攪動著下方的云氣。

    瞥見少年,她頓時眼露驚訝,站起身來的同時臉色恢復肅然,好似一如既往。….

    待到少年靠近,看清對方的神色,她不禁蹙眉:「怎么了?」

    少年苦楚地搖了搖頭:「我失敗了。」

    「嗯?」女童眉毛揚起,錯愕地道:「失敗?」

    「是的,我本想先融入猴群,然后慢慢引導他們靠近水簾洞,接著給出提議,只要影響那些普通猴子應(yīng)和我,這件事便算成了。」

    女童:「所以哪里出錯了?」

    「那石猴剛剛出生,卻不與猴群會合,反而獨自跳崖跑了,我又不能跟他一起跳下去,只好遠遠觀察,卻不想他直接去了水簾洞,于是我只能帶猴群跟去,可惜猴群走得慢,他先跳進去了。」

    「那你順勢而為不就好了?」

    少年憤憤地道:「我也是這般想的,可那石猴卻……」他將兩人對話重述一番,女童眉頭不自覺地舒展,心里不禁一陣好笑,但表面卻仍是多有嚴肅。

    片刻,她道:「真若如此,那這石猴倒也真有幾分佛性。」

    少年頷首:「確實,若菩薩知道了,定會欣喜,石猴天生就是佛門中人。」

    女童倏然一笑:「可要是菩薩知道你連這件小事都辦差了,恐怕又沒有什么好心情了。」

    少年頓時又露苦色。

    女童眼眸一閃,迅速想了想,便道:「菩薩給的時間還多,不如讓我去試試?」

    「啊?你去?」

    「怎么,你小看我?」

    「不是,可我走時,那群猴子已經(jīng)為了猴王之位打起來了……」

    「哼,那又如何?那群猴子真的打出一位猴王來倒也簡單了,我隨后便能給他們再換一位!」

    「這……好吧,你可以去試試,但記得千萬不要暴露了身份。石猴是否做猴王都只是順勢而為,你可莫要因小而失大。」

    「知道了!」女童草草應(yīng)了一聲,接著便眼神明亮,滿是期待地乘云而落。

    ……

    花果山外。

    王鯉跟著幾位樵夫,卻發(fā)現(xiàn)對方收獲滿滿后并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在山外留宿。

    那是一座看起來有些年頭的木屋,旁邊還有幾座棚屋,內(nèi)里噼好的木柴堆放了一摞又一摞。外圍有木頭柵欄,院里還布置了陷阱,入夜之后,火光常明,還有人交替值守,很是謹慎。

    王鯉一身猴毛,又有靈力在身,雖然未曾修行,但也無懼寒冷。

    翌日,幾架馬車從遠處駛來。樵夫們開始裝柴,來者則在一旁清點,最后雙方在現(xiàn)場錢貨兩訖。

    王鯉轉(zhuǎn)而跟著馬車。

    時至正午,王鯉終于看到了前方的城鎮(zhèn)。

    傲來國只是人間一小國,比不得中原之地,眼前的城鎮(zhèn)雖然看起來更像是一座村落,但聽旁人所言,已經(jīng)是一座大城了。

    王鯉并未貿(mào)然闖入,更沒有偷幾件衣裳穿著就當自己是個人類。

    他只是靜靜地待在城邊林中,尋了棵大樹,便開始酣睡。

    入夜,王鯉精神抖擻地醒來。….

    進入城鎮(zhèn),他挨家挨戶地開始查探,也不多做,也不多說,只是聽和看。

    看似盲目,但他很快就尋到了線索。

    「那國都的王道長據(jù)說是個得道的高人,既能呼風喚雨、騰云駕()

    霧,又有醫(yī)術(shù)高絕,可活死人肉白骨,連國主都十分信賴,好像不日便要將其奉為國師。不如我們明天也去拜訪他吧?」

    「不是,好端端地找王道長做什么?我又沒病!」

    「嘁!有病沒病我還能不知道嗎?」

    「你這女人!」

    「我怎么了,你自己不行,我還幫你出主意,反倒是我的不是了?」

    「我哪里不行了?你簡直不知羞恥!」

    「嗯?你有種再說一遍!」

    「我……我不說了!」

    聊的話題有點意思,信息也是王鯉需要的。

    他面向傲來國國都,星夜兼程地趕路。

    天光微亮,王鯉來到目的地,城墻聳立,兵將巡邏,這里倒是有了城池的模樣。

    白晝降臨,他又開始睡覺,夜晚之時,復又出行。

    如此行動,他自己不覺得有什么問題,可主動接過任務(wù)后一直綴在他身后的女童卻感覺十分難受。

    「這死猴子怎么那么喜歡晝伏夜出,怕不是生錯種族了吧?!」女童咬牙,卻又不得不跟著王鯉。同時,她也能察覺出王鯉的心思,「這死猴子倒也謹慎,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他偷聽那么多人的講話,恐怕就是為了找一個得道高人。哼,這世間哪有這么好找的高人,一兩個普通的人族煉氣士,都能被這群凡人吹出花兒來,他們又哪里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仙佛。不過,他對自己的身份來歷倒是挺執(zhí)著,但他注定要失望了。」

    跟著王鯉一路探聽,來到道觀門前。

    女童雙眼泛起金光,而后點頭:「沒想到還真有煉氣士,看模樣似乎要渡劫了,可惜,他哪知道什么石猴?」

    她的視野穿透層層墻壁,望著內(nèi)里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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