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完結啦!-《我憑破案系統冠絕仵作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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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玄目光微凝,好半晌后,才又笑了,“一遍講不了一輩子,那就講兩遍、三遍!只要王妃愿意聽,十遍、八遍,本王也是可以講的。”
在月見等人激動的目光中,陳朝顏笑道:“那就這樣說定咯?”
謝玄應好。
“那王爺先歇著,我去找禹哀她們啦。”陳朝顏看一下書案上的沙漏后,擱下茶杯起身,在走到門口時,她又微微止住腳步,“來這里這么久,我還從未去過京城呢,王爺要不要計劃計劃,帶我去京城看看?”
謝玄定定地看著她,“王妃想去,隨時都可以去。”
“既然如此,那就十日后出發,如何?”陳朝顏提議,“也不必急著趕路,就一路上,游游山玩玩水,走個三五月也無妨。”
謝玄應好。
“那就麻煩王爺費費神,看看從哪條路走山水風光最好。”陳朝顏淺淺一笑后,轉身正待走時,又停了下來,“裴大人邀請我在大理寺去擔任少卿一職,我答應他了。”
謝玄輕‘嗯’一聲。
看著他百依百順的樣子,陳朝顏無聲地嘆了口氣后,走了。
慢慢地糾正,慢慢地哄吧。
不然怎么辦呢?
離開書房,慢悠悠地去到后花園。
早已經圍坐著吃喝上了的蘇禹哀、云獨搖和寧飛燕看到她,同時嘖了幾聲,“還以為不來了呢。”
“原來是打算不來了的。”陳朝顏配合道,“好不容易才遇到個中意的,為了不重色輕友,只能勉強將人放一邊過來陪你們了,感動吧?”
“感動感動,感動死了!”云獨搖將她拉到身邊坐下后,將蘇禹哀特意從空間里拿出來的靈泉水遞給她,看著她喝上幾口后,問道,“怎么樣?小胳膊小腿還受得住吧?”
“哪有那么嬌氣?”陳朝顏擱下杯子,“好著呢。”
“好著就行。”話雖這樣說,但云獨搖還是捏了捏她的手,又捏了捏她的胳膊,確定很有活力后,才放心地扯過早就備在一旁的紙筆道,“趕緊寫吧,早寫完早省事。”
陳朝顏接過紙筆,在她清理出來的桌子上鋪好后,將尋常案子的步驟與火災事故處理要點一五一十地寫了下來,其中著重寫了如何確定起火點,又如何通過剖尸分辨是生前燒死和死后毀尸等等。等墨干,她放到一邊,準備再寫一份時,獨云搖奪過她的筆,“寫什么寫,讓他自己抄去!”
“這樣兇,”陳朝顏揶揄,“難怪裴大人會委屈。”
“你不兇?”獨云搖反擊道,“你要不兇,王爺為何會躲在書房,不敢出來見人?”
“別爭了,你們兩個都兇,行了吧。”蘇禹哀暗戳戳地拱火道。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陳朝顏和獨云搖異口同聲道,“我們兇,都是跟你學的。”
蘇禹哀轉頭抱住寧飛燕,嚶嚶嚶道:“飛燕,她們合起伙來欺負我,你快幫我欺負回去!”
“不用欺負回去,你就告訴她們,你是跟我學的。”寧飛燕霸氣道,“我最兇!”
“霸道總裁,愛了愛了。”蘇禹哀手捧著下巴,故意擠出星星眼道。
寧飛燕似笑非笑道:“既然愛了,那跟姚七公子分了,跟我?”
“好呀。”蘇禹哀半點不怵地說道,“不過我得先說好了,我必須是大房!”
“行吧,那我就勉為其難地做個二房吧。”云獨搖道。
“大房二房都讓你們搶了,”陳朝顏慢悠悠道,“那我只能做個寵妾了,希望霸總早日寵妾滅妻,將我扶為正室。”
蘇禹哀和云獨搖同時‘呸’了她一聲。
“難得來次官礦,”笑鬧一陣后,寧飛燕提議,“距離天黑還早,一直坐在這里也是無聊,要不要逛一逛去?”
蘇禹哀立刻起身道:“走!”
幾人都不是拖泥帶水之人。
說走,立刻就起身坐著馬車出發了。
官礦經過謀反后,早已經改天換地。
雖然如此,陳朝顏幾人也沒有前去打擾,而是任由馬拉著車廂,慢悠悠地走哪算哪地閑逛著。
她們并不特意去尋找風景。
因為她們幾個在一起,就是最好的風景。
走走停停,說說笑笑到了晚上,回到永樂殿,吃過晚飯,幾人又在花園里遛遛達達消了食后,便又擠到了一張床上,繼續說說笑笑。
“你來這里,廣陵郡的生意是誰幫你打理?”玩鬧到深夜,幾人都開始犯困時,陳朝顏問蘇禹哀道。
“長卿的表弟。”蘇禹哀回答完,掩唇打了個哈欠后,反問道,“你有安排?”
陳朝顏點點頭,“謝玄畢竟是王爺,為我停留在這里也有半年了。我盤算著,過幾日跟他回京。如果廣陵郡的生意不著急的話,我想邀請你們一起。也不急著趕路,遇山游山,遇水玩水,就這么一路走走停停地回去。”
蘇禹哀沒有直接給出答案,而是看向了寧飛燕。
陳朝顏和云獨搖便也跟著看向寧飛燕。
寧飛燕掃一眼幾人,“行,天大地大,都沒有姐妹大。”
在意見統一后,幾人立刻嘰嘰喳喳地討論起了進京的路線。
而在她們爭論不休之時,謝玄、姚長卿、裴昭和姜游也在后花園,在她們下午坐過的那方亭子里,聚到了一起。
明月當空。
清風微拂。
花團錦簇。
香氣襲人。
裴昭拿起酒壺,為幾人的杯子添滿之后,舉起酒杯說道:“來吧,同是天涯淪落人,干一杯。”
謝玄和姚長卿都舉起了酒杯。
唯有姜游無動于衷。
面對幾人的目光,他理直氣壯地說道:“你們喝吧,我不喝,我才不是什么淪落人呢。”
裴昭戲謔:“你怎么就不是了?”
“你們都是利用與被利用的關系,我不一樣,我只有被利用。”姜游驕傲道,“我是飛燕她爺爺、大伯和叔叔們看中我帶兵打仗的本事,強逼著她來接近我的!”
謝玄、姚長卿和裴昭同時默了一默后,裴昭收回酒杯道:“這樣算的話,那我也不是。”
謝玄和姚長卿齊齊看向他。
姜游迫不及待地問道:“你怎么不是了?”
裴昭高深莫測道:“因為,我沒有利用過她。而且,我還是故意被她利用的。”
在以前的云獨搖找上他,說要跟他退親,讓他去娶她的妹妹之前,他從來沒有想過退親。
后來,聽說她跳水后,他記掛著母親和她母親的交情,打算潛入忠勇侯府去看望一下她,順便送上幾副祛寒的藥。卻在快要抵達忠勇侯府時,無意看到她穿著婢女的衣裳,賊頭賊腦地從狗洞里鉆了出來。
隨后,又看著她進了當鋪,用身上藏著的兩支珠釵換了錢,走進京城最大的酒樓大吃大喝后,又賊頭賊腦從狗洞鉆回侯府的畫面。
雖然離得遠。
但他還是認出來。
她典當的那兩只珠釵,是她母親的遺物。
與之前迥然的性格差異,讓他起了絲絲興趣。
其后,他就有意無意地守在忠勇侯府狗洞的不遠處。
這一守,便看到了她三天兩頭典當金銀珠釵,而后大吃大喝的畫面。
直到某一日。
她在吃飽喝足后,并沒有立刻回侯府。
而是晃晃蕩蕩地爬進了與侯府相隔兩條街的一處廢棄宅子中,跳了一支舞。
那樣靈動、俏皮、期待、失望、黯然、落寞,仿佛演繹了一個女子一生的舞蹈,是他從未見過的。
也瞬間擊穿了他的心防。
她不是云獨搖!
帶著他自己也說不清的復雜心情,他越來越長時間地守在了那個狗洞旁。
又直到某一日。
她找上他。
開口要和他做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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